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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你就別操好了,我現在還年輕嘛!趙文鄢的母親聽了很不以為然,她說:
還年輕呢?都二十六、七的人了,女人最黃金的時代就是你現在這個年齡,不趕緊找一個,以後好男人就沒有要了。說著,似乎在嚇唬著她,接著又輕輕地插上一句:
文鄢!老實告訴媽。你晚上是不是跟人約會去了,我剛長看你進來時,穿著一件男孩子的衣服嘛!母親很是小心地問,怕她這個女兒在她面前不好意思開口。趙文鄢則從她母親懷裡坐了起來,說:
人家現在還只是朋友嘛。說著,又站了起來,接著又補充了一句,
不跟你們說,我睡去了。她母親則說:
老趙,你看這孩子,一說這個,就害羞什麼樣了,真是的。趙文鄢的父親這時插了一句:
我說,你就別為文鄢操心了,她自己心裡有數的。說著,又轉身看他的電視去了。她母親有點氣憤憤地說:
你啊!就知道看電視,也不關係自己女兒的終身大事。說完也回房去了。
趙文鄢回到自已的房間,想著這一天同琉水在一起的點點滴滴,雖沒有什麼多大的波瀾壯闊,但也很開心、充實。她覺得琉水這個人是不錯的,表面上是一個很可靠的男人,至少站在朋友的立場,他絕對是一位值得信賴的人。只是他的以後會怎麼樣呢?會離開禹城嗎?這一切也對於趙文鄢來說,都是個未知數。
琉水從公車站回來後,他一直琢磨著趙文鄢應該到家了。可是一路上,他心裡也一直很矛盾。對於女人,琉水自覺歷來是又敬又愛,就像一朵初開的漂亮玫瑰,既美,卻又怕。對於趙文鄢他有種說不出的感受,也許是喜歡吧,也許只是一個人太寂寞,想找個聊聊天而已。可是他卻找不出一個理由,說服自己是否如李輝那樣該找女朋友,該結婚了呢?只少自己也是老大不少了。他;是無法適懷,也無法從心裡做出一個明確的答案。
大學的時候,琉水談過一次戀愛。然而,結果卻是失敗。初戀的痛苦,一直影響著他去談一個朋友的衝動。工作這些年,琉水身邊不乏有好女孩,而他自己卻一次次地拒絕自己再一次投入感情。一方面,曾經的傷痛無法忘懷;另一個方面,他的事業依然還一片空白。沒有物質基礎的愛情,會完美嗎?對於琉水來說,這是不可以接受的。就像他曾經對趙文鄢說過的那樣,他這種人天生對生存有著特別的敏感,敏感到可以準確地聞出時代的氣息。然而,他卻不能好好地解決自己的生存問題。他經常在笑自己,空一番抱負卻不能拿來當飯吃,到不如學著去修車。事業的不順利,理想的遙不可及,再加上幾年的自我感情閉塞。琉水早已把自己的心關在一個狹小的空間裡,在那個空間只有對“真理”的追求,對“自由”的嚮往。因此,他把自己歸納為一個有理想主義傾向的現實主義者的者。然而,經過與趙文鄢的前後幾次接觸,這一切彷彿正在逐漸地改變著。琉水心裡的防護堤,似乎有了個小小的缺口,而這個缺口隨著河水不斷地注入,便有不斷擴大的趨勢。
從公車站到李輝家,其實最多隻有十來分鐘的路程而已,琉水卻走了近一個多小時,到李輝家的時候,已經是十點二十分。而李輝早已回家了。李輝問他把趙文鄢送回家沒有。琉水說把她送上車就回來了。李輝說你小子就不能主動點直接送她回家!琉水說不能那麼猴急吧!李輝也懶得跟他爭。後來,琉水跟李輝說他先回屋睡去了。李輝則說你琉水今晚是怎麼回事!那麼早睡。
李輝跟張斕的事,現在是越來越順利,他們的感情也更進一步了。現在他們可以在單位公開地談情說愛,也經常成雙成對地出入各種社交場合。對於這一點,李輝感到無比地高興,他希望自己與張斕最終能修得成正果。然而,李輝要同張斕結婚,他還是要知會他的父親。儘管自己跟父親有點不和諧,但畢竟是父子嘛。李輝覺得自己是好久沒有回過家了,何況過了下個月馬上就是他母親的忌日。於是他想應該在自已音樂會結束後,帶張斕一起回趟老家。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穀雨
李輝的音樂會準備了近一個多月,系主任再三叮囑他不能在這場晚會上有任何閃失,因為李輝是關鍵的一位琴手,這對於他來說是有不少的壓力。因此,一個多月來,他早出晚歸,一門心思都在慶典晚會上。這當中幸虧得到張斕得體諒與支援,才使他的音樂會的表演節目得以順利的彩排完畢。
一個月的時間,其實很快就過去了。尤其對於兩個相愛的人說,更是如此。琉水跟趙文鄢何償不是如此呢?這一個月當中,他們為了見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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