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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答道:我給你那東西,不要忘記吃了!說完不久。緊接著,琉水又聽見關門的聲音。後來,整個晚上再也沒有那響聲。
今早,起來刷洗時,琉水遇見老陳,還沒有來得說起昨晚之事。老陳到先開口用他不標準的國語大炮聲起:
琉水!昨晚,你老是敲,敲什麼敲!
還說呢?你屋是什麼鳥聲響,還有那女人,搞得我睡不著。
老陳一聽這,倒也不像剛才那樣高聲大說話,則輕聲說:
小夥子,可不能告訴別人啊!
那女人?…
嗨!年輕時的老友!
哈!哈!老相好才對吧!那昨晚可是…說到這,琉水才似乎明白過來,昨晚是怎麼一回事了,心裡一陳子地不痛快,一邊埋怨自己笨,一邊為這種騷事都能讓他遇見而感到莫明奇妙。只聽到老陳又說:
喂!不能到處亂說,人家可是有夫之婦的。
得了,哈…哈。陳叔,你可是魅力無限嘛!老陳打住琉水的話,
你小子,別向我開刷啊!老陳笑著對琉水說,卻又拍了他肩膀一下。
那有啊!是你那三夾板牆隔音效果太差了嘛!還是你那雙人床,你自己說。琉水見他也不避諱,又戲謔他一番。
是啊!跟你房間隔開時,房間用料太差了,媽的,那個包工頭。下回自己裝修,再裝好點的料。說完,老陳也微微一笑。
琉水,同樣也笑了笑。也不跟他多言,便洗他的臉去了。
琉水從一樓回來時,老陳剛從樓上下來,與琉水正打個正著。他對琉水說,
琉水啊!下午下班早點回來,今晚,咱倆喝幾杯。說完,老陳靠在他破舊的樓梯上,等著琉水的回話。
什麼?喝幾杯,今日是什麼日子了。還沒有到冬至吧!琉水對老陳突來的邀請,有點不解,但也沒有說不接受。以前,老陳邀請過琉水到他家去喝酒,琉水總是給推掉。原因是他覺得他不應到他的房棟家去蹭飯或是什麼的,尤其是無功或無勞之時,這是他母親在世時教導他的做人之根本原則。不過有一次是例外,就是他女兒上大學前的那一晚,老陳請他所有房客吃酒,琉水不好推辭的,於是,那晚是琉水第一次去他房間喝酒,也是唯一的一次。今天,這是為何呢?但,琉水看他確實是誠意十足,想必是有什麼話要說吧!於是,琉水便不同往日,爽快地應了他。老陳一聽琉水應了他,便眉開眼笑,接著對琉水說,
這才差不多嘛!像個男人!說完,一邊下去了。琉水模了模後腦勺,也回了房間。
老陳現在這樣跟琉水講得來,一方面是他現在很想有人能跟他交心;二者是琉水的確在他這些房客當中最受人歡迎的,這也難怪老陳把他當成自己人看待。最近的幾個月,琉水是很少跟人接觸,除了些自己工作上的需要,他基本上把自已孤獨起來,除了現在這個房東差不多沒有幾人。人總是這樣,什麼樣的感情都可以用時間來培養的,陌生人亦是如此。反之,什麼樣的感情,時間都是最好的消磨濟。
琉水現在變得越來越懷舊,時常想起從前的事,有時候會想起自己在哈城的那些日子。
六年前,琉水從哈城離開,來到京城,彷彿像是昨天之事!
在哈城,那是讀書求學的歲月。畢業後,他在哪裡呆了兩年,為了一個人,一個對於他來說不該忘記的人,那是琉水的第一女人。後來,他又不得不忘卻這個人,為這個忘卻的忘卻,他依然選擇了離開。再後來,他便來到了京城。
假使,把琉水在哈城和京城的日子加在一塊,琉水覺得自己都成半個北方人。其實他是習慣了那裡的環境,那裡的習俗。對北方他總是懷著特別的情感,尤其是那片黑土地,還有生活在它上面的人們。常想念起牛肉飩土豆的美味,想念起綠油油的玉米叢;更想念起皚皚的白雪與冰封的松花江…太多的記憶於腦海。琉水有時總想回到過去,重新拾掇哪裡的一點一滴,特別是在哈城的那些歲月,痛並快樂著。四年加兩年的日子,在人生的歲月中只不過是小小一個插曲而已,但對於琉水來說就像對趙文鄢一樣不能忘懷。很多事是值得去回味。琉水說他自己最近太懷舊,太執著於回憶過去的感情。但,生活總是向著前方,總不能一直留戀於過去,執著於記憶之中,而活生生地忽視掉了現實當中的人與事。他不能再這樣下去了。不能一直留戀過去,要對將來美好生活的充滿著希望與向望。忘掉過去吧!只把懷舊當做生活的一種格調,一種味道或是一種新增劑如何?就像兩年前,離開京城來到禹城。他總是回憶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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