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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起,以後我走哪裡都記著先給你吱一聲。”
還吵什麼?陳君憶嘆氣,伸臂攬過她,想解釋為她進《金融時報》工作打招呼一事:“娉婷,我……”
女孩停下開門的動作,轉身踮起腳,用一個吻堵回他的話。“阿憶,對不起,你工作那麼辛苦,我還扯些個雞毛蒜皮的小事給你找麻煩。你不用說了,我知道你愛我、心疼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我好,我以後再也不和你使性子了,你原諒我。”
陳君憶石化,要這女孩子道歉已屬高難度要求,更何況是象現在這樣左一句對不起、右一句原諒我地說個不停。他不自禁打了個寒噤:“娉婷,你今晚確實只是和萱蘭去吃了頓火鍋嗎?”
“是啊。”
“沒有見其他人?”
“哪有。”娉婷讓他問得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沒有做其他事?”
娉婷冷眼睨他。
“你……是不是有什麼事要求我?”陳君憶追著她進到廚房繼續糾纏問。
娉婷燒水、放調料,準備給他下面,沒理睬他。
“你就直說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吧!”
娉婷冷笑,陰惻惻地喚:“陳君憶!”
陳君憶這才覺得自在了些。他扭扭脖子出廚房,心裡猶豫半天要不要將自己的感受告訴她。等了二十來分鐘,娉婷端了碗鋪了個荷包蛋的麵碗走近,合著筷子笑岑岑雙手遞給他。他當即決定:還是不說為妙。或者,等吃完麵、她把碗也洗了之後,再說也不遲。
對話
陳媽媽打完麻將回到家的時候,娉婷正在院子裡逗Sky玩。養過狗的人似乎先天性地招狗喜歡,Sky溫順地仰在花圃裡,任由娉婷一遍遍撫摸它毛絨絨的肚子,不時舒服地哼哼兩聲。殘陽在即將西沉的最後時刻為那人那狗鍍上了層金黃的生動,綴滿庭院。
“你不知道君憶去上海出差了嗎?”陳媽媽很奇怪娉婷此際的出現。彼此心裡都清楚,無人在場的時候,最好還是不要碰頭,否則,沒拿出武器對毆一場已是雙方忍耐之極限了。
“知道,我是特意來找您的。”娉婷點頭,將Sky拍轉起身,狗狗能仰躺著將自己的肚皮暴露出來,表明它已對此人放棄了自己的所有防禦。Sky這麼做的時候令她很感動,心底柔柔地有保護它、對它更好一些的打算;人呢,可不可以無條件地交出自己?
陳媽媽誇張地提高音調“哦”了一聲,心下歡喜。
高手過招最重要的要素就是耐性,這也是她遲遲沒有與娉婷正面接觸的原因:你倆不就想用個“拖”字訣嗎?不要緊,等這波激情過了,再軟硬兼施地拉著君憶去見一些名門淑媛,就算君憶依舊情比金堅,多多少少,也是些影響二人感情的負面因素呀。滴水穿石,遠勝過自己直接去幹涉所帶來的效果。
可是,道理是這麼分析,能不能達到目的,陳媽媽心裡真沒多少把握。兒子在這事上的執著,顯而易見,女孩呢,秀外慧中,行為做事,也是有禮有節,旁觀她待兒子,既有小女生的嬌媚,又有母性的細膩,難怪向來穩健理性的大兒子會迷了心性,死活也要認定她。
話說女孩在略佔上風的情形下主動來找她,無論是求和還是挑釁,都很失策喲。陳媽媽的嘴角翹起了淺淺的一彎笑意,畢竟是年輕人,終於也按捺不住啦。
“方嫂,給李小姐衝杯咖啡,端到我書房來。”即便是隻對著傭人,陳媽媽也不肯給娉婷哪怕僅僅只是口頭上的隨和。
關上書房門,單單就她二人時,陳媽媽這才端出早就想表露出來的輕漫。她仰入沙發椅,也不看娉婷,衝客椅嚕嚕嘴:“坐。”
娉婷沒直接落坐,她看見本應放椅子上的背墊估計是被Sky咬玩了的緣故,落在地板上,也沒多想,彎身拾起來,遞給陳媽媽。後者一愣,還是接了過來,墊在後腰上。
書房因大而有些陰涼。娉婷雙手抱肩落坐,這姿勢不代表任何態度,只是單純地覺得冷。將此處與自己那一室一廳的小屋相比,她希望談話能快些結束,家雖是小了點,勝在有屬於自己的安寧。想到此,她又頗為慶幸心中已下的決定。
“陳太太,我來,沒有任何惡意或想冒犯之心,說得比較坦誠的地方,還希望您心平氣和地聽完,好嗎?”不先做好鋪墊工作,萬一老太太有個心臟病、高血壓什麼的給激了出來,那不得統統玩完。
陳媽媽求之不得,矜持地點點頭。
“打一開始,我沒打算過和阿憶有任何交集,但是,事實是我倆相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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