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煩悶至死的。白鷲照舊的伸手抱住陸羽,不管陸羽是不是鬱卒的想要咬他的肩膀;沒隔多久陸羽抬起頭來,像是決定好了什麼似的說道。
「白鷲,我們去看那個孩子好不好?」陸羽的表情一轉為認真。
「好,我們出發吧!你快去換衣服!」
將還在發愣的白鷲推進房間,陸羽抓過了揹包,整理的卻不是平日出門會帶的雜物,反而是貼身衣物和充電器、存款簿。
第五章
記得那天,那個人的聲音,讓正要離開的他停止了腳步,轉身走回。
比任何人都還要來得重要的那個人。
『哲月,你要去哪裡?』
子宣微弱的聲音,叫著他名字的那刻,聽起來像在笑。
「去樓下拿洗好的衣服。」
『喔……』不知為何,那瞬間的子宣看起來有些失望,但隨即恢復了精神。
『會買吃的東西嗎?』
「你想吃什麼呢?」
『噢,我想要咖啡,要焦糖瑪琪朵加雙倍鮮奶油育。』
「咖啡太刺激了,橘子水?」
『橘子冰沙——』
「笨蛋。那個也不能喝啦。」
輕敲過子宣的額頭,陸哲月很清楚記得,就在自己轉身拿外套的那刻。一回頭,原本還在和陸哲月討價還價,說要拿鐵咖啡的子宣,卻從床上摔了下來。
他好像想要起身,想要拉住哲月的手,卻連讓自己保持平衡的力氣都沒有了;身子才稍一靠近床沿,竟整個人沿著床角滑了下去。
點滴管扯斷了,透明的點滴像水一樣灑的滿地;子宣腕上的點滴針也被扯歪了,手腕上劃出了一道血痕。
「子宣、別動……很痛嗎?」
他握住了子宣被劃傷的手腕,冰冷的手腕;可是子宣沒有答話,也沒有尖叫。
子宣的臉色是嚇壞的慘白。
某種恐懼的感覺襲上了陸哲月的心,慘白得彷佛融入醫院的白色牆壁的子宣,看起來彷彿要變成透明。
某種他就要消失的預感。非常非常的不祥,不久之後的他與自己會變成什麼模樣?
管不了那麼多,陸哲月輕拉過子宣的手臂,他手臂上的點滴針正緩緩的逆流出鮮血。想替子宣先將點滴針拔出來,子宣卻一點點都沒有會痛的模樣。
不斷的加量的止痛藥,還有體內劇烈的疼痛,已經讓他對這樣的小皮肉傷沒有任何感覺了。
似乎是發現了自己的身體已經不可能再像以往一般;他的表情黯淡了下來,像是眼中的火光終於被澆熄一般,幾滴眼淚燙熱的滑落。
然後他伸出手,用盡全力似的擁抱住眼前的哲月。
陸哲月每次從這樣的夢境中醒來之時,總要不斷地告訴自己那是場夢。子宣冰冷的手彷佛還繞在自己的頸間,輕輕的磨蹭著自己撒嬌,要求一個輕吻。
醒的有些不悅,陸哲月垂著頭衝進浴室裡洗了把臉,看來是這星期為了學校報告而忙的太累了——才會做這樣的夢吧。但會做這種夢的另一半的原因,大概也是因為那個男人。
這麼想起來,自己已經把他關在家裡兩天了。雖然他第一天晚上就被紫燁給拎回房間去玩……儘管警告過紫燁不可以對他亂來,也不可以把他吃掉,但想也知道紫燁這傢伙不可能會乖乖的聽話。
該不會已經被紫燁吃掉了吧?被這恐怖的可能性嚇的猛然清醒過來,陸哲月套上衣服後,三步並兩步的往紫燁的房間裡跑去。
「喂,紫燁!」
開啟房門,卻什麼都沒有。
「怪了,跑哪去了?」陸哲月疑惑的自言自語了起來;難道那男人已經被紫燁給吃掉,所以紫燁拿著剩的骨頭出去填海了?
實在是太不妙了,抓起客廳的電話開始猛撥紫燁的手機,卻一直是無人接聽的音樂答鈴,還是要命的○○倫的歌。拜託可不可以換一首……唔,不過這不是重點。
難道他真的被紫燁給吃了?
要不是這個男人主動跟蹤還企圖攻擊自己,陸哲月可是一點都沒有要綁架別人回家的念頭。很不巧的拿出這男人的證件一看……他居然還是姜氏的人!還在思考著該怎麼把他處理掉,要命的教授卻又出了一堆報告,害他忙的完全忘了這男人的事情。
翻出紫燁塞在桌上一堆雜物中的揹包,那男人身上的證件也在裡頭。姜子甫,姜家「子」字輩的人;和子宣是同一輩分的。能在家族裡拿得到輩分的字,就表示這人不是有後臺、就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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