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1/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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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良的母親也見過陸羽,知道陸羽是那位姜先生的助手,她對於表哥每天都來看雅良的用心感到很感激。
去醫院的時候雅樹也在,他坐在病房的一角吃著便當,看到幾天不見的陸羽,樣子有些驚喜。不過他的黑眼圈倒是越來越深,人又瘦了。
「唉呀是陸先生……您好啊,又來看我家雅良,真是太謝謝您了……」李媽媽一望見陸羽帶著白鷲走了進來,連忙丟下手中的佛經站了起來。
她一直在為自己生命垂危的兒子摺紙蓮花祈福,還有唸經。紙花折得滿滿一小籃子,陸羽有看見,隔壁病房的窗戶上頭,也有李太太分贈的蓮花。
「李阿姨你不用客氣,我一下子就走了。」
陸羽知道就算只是陪著李媽媽聊聊天,她的心情也會比較好些,示意白鷲去裝水,陸羽陪著李媽媽講起話來。叫白鷲去裝水的用意,是因為表哥在這病房的窗邊放了一些祭拜過的小盆栽;那些盆栽雖然看似便宜又普通,但上頭有著表哥的念過的咒力在,足以阻擋這醫院裡頭許多不好的東西接近李雅良。
不然光是這醫院裡滿滿不乾淨的怨氣,就足以讓現在的雅良丟掉性命。
白鷲拿著水要去窗邊澆盆栽,小六的小哥哥雅樹看見他笨手笨腳好像水快要灑出來的模樣,立即走上去接過白鷲手上的水瓶,幫忙澆起盆栽。
雅樹看起來還是一樣的懂事。李媽媽則一直問著念這個經應該會有用吧、蓮花折了要拿去燒嗎?之類之類的事情。不能怪李媽媽現在把這些事情當成全部,畢竟她也沒有其他可以幫上兒子的辦法,而且雅良再這樣下去——真的快要保不住了。
「我聽那個新的師傅說,姜師傅去幫雅良祈福了所以沒辦法來看他啦。新的師傅很漂亮的說,你們一家人都是做這個的呀、真是太了不起了還這麼年輕呢。」
李媽媽感慨的說道,她似乎是因為陸羽叫姜子甫「表哥」的關係,以為他們的血緣很近。
接手錶哥工作的「師傅」,就李媽媽的形容是個大美女。大概三十幾歲、看來很有氣質;李媽媽口中一直說她是「湘師傅」,看來是湘家派來的人;但陸羽不想被拆穿自己並不知道來代替的人是誰,也不敢再繼續多問下去。
而在視窗澆花的那兩個,比手劃腳的倒是看起來越鬧越熟了。
聊了幾十分鐘後,陸羽也準備要告辭了。
「阿姨我走了喔,你要好好吃東西,多睡一下。」陸羽拿好包包準備離開,李媽媽原本叫雅樹過來說再見,雅樹卻說他要送陸羽他們下去。
「我們走吧!」雅樹看來很高輿的走在白鷲身邊,白鷲則是用手中的筆記本回應他。到了醫院門口,雅樹還招招手和白鷲說再見。
之前都沒看過白鷲和雅樹這麼要好,陸羽不禁很懷疑的抬頭看看白鷲。
「白鷲啊,你們聊什麼聊的這麼開心啊?」
這麼問道,白鷲居然露出了十分心虛的表情,還很欲蓋彌彰的把手上的筆記本藏起來。
「咦!為什麼不給我看啊!」
陸羽大聲的抱怨,白鷲卻更心虛的搖搖頭,還作勢想要逃跑。抓過白鷲的袖子叫他不準逃,白鷲卻把筆記本揣在懷裡抱的更緊。
從沒見過白鷲這麼不聽話過,這讓陸羽更好奇他到底和李雅樹講了些什麼;萬一是和李雅良的昏迷有關係的事情……啊,那不就糟糕了嗎?這下不得不顧白鷲的意願了,陸羽抱住白鷲的手,要求他快把筆記給交出來。
「快點,把筆記給我看!你們到底講了什麼嘛!」
「喂喂喂,我要生氣了喔!」
顧不得在馬路拉拉扯扯的很難看,但陸羽怎麼敵得過手長腳長的白鷲,無論怎麼伸長了手撈就是搶不到他手上的本子。正氣得想要咬人的時候,一陣陌生的男聲卻在陸羽的身後響起。
「你是那個……」男聲開口的很小聲,看陸羽好像忙著打架沒反應,又加大了些音量,「陸羽?」
「嗚哇?」
轉頭一看,眼前戴著眼鏡的男子看來眼熟得要命,定下神後陸羽才確定,他是自己大四的學長程佑霖!自己曾經和他上過同一堂的選修課,但之所以對他印象深刻,並不是因為他長的很文質也很受女生歡迎,而是因為他的名字……嗯,諧音到某個低階笑話。
他和程學長不是很熟,大四的學生很少會下修,就連點頭之交也算不上是。卻沒想到學長開口就喊對了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