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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的道,只不好意思的說道:“我,我本來是已經要睡著了的,可是,可是被,被你這樣給弄醒了。”
蘇奕丞悶笑,只覺得這懷裡的人兒甚是可愛,突然猛地一個翻身,將她壓在底下,黑暗中那雙湛亮的黑眸一瞬不瞬的盯著她,嘴角勾著魅惑人心的笑,問道:“既然醒了,那要不要一起做點運動?”
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啊,況且昨晚他們已經吃過‘豬肉’了,安然自然是知道他所謂的運動指的是什麼。
心下一驚,忙搖頭道:“我我我有些累了。”
蘇奕丞看著她笑著,低頭湊到她耳邊,輕聲道:“那就你別動,我動就好。”
“我——唔——”
蘇奕丞並沒有給她再開口的機會,在她張口的順間快速將她的嘴堵住,用最原始的方法。
人在深睡中被人驚醒是種可怕的經歷,軍區大院每天都投早操,那響鈴在早上五點準時響起,院子每一個角落的可以聽得清清楚楚。安然只覺得自己才閉上眼,這一下那鈴聲就響起了,彷彿回到的小時候,學校裡上課的鈴聲也是如此,特別震耳欲聾,特別讓人精神抖擻。
她不知道自己昨晚幾點睡的,只知道自己累得不行,動也不動了,任由著蘇奕丞擁著她去了浴室清洗,完全沒有抵抗的能力,閉著眼迷迷糊糊的就睡過去了,不用數數,也不用數綿羊。
被那鈴聲振醒,安然迷糊著眼猛的要從床上坐起,眼睛甚至都沒有真開,直問道:“怎,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蘇奕丞伸手將她擁進懷裡,只在她耳邊輕輕說道:“沒事,繼續睡吧,時間還早。”
安然真的是累了,就如此靠著那也能迷迷糊糊睡過去。
蘇奕丞看著她的睡眼,低頭輕輕在她額頭落下輕吻。然後轉身掀被下床,從衣櫥裡拿過運動套裝換上,而後轉身直接出了房門。
安然再醒來的時候正好是7點,屋外一聲聲整齊的口令傳進來,再看床的另一邊早已經沒有溫度,依稀她只記得他對她說時間還早,其他什麼都沒有印象了,睜眼盯著頭頂天花板的燈,這才想起這裡並不是蘇奕丞市區裡的公寓。
拿過床頭的手機看了看時間,正好七點正,早上她還得去趟工地,從這到市區大概要一小時的時間,如此一來,除去梳洗打扮,她並沒有多少時間了。
如此想來,安然放快了動作起床準備洗簌。這才動身子,那全身像被輾擰過的痠疼提醒著她昨晚的瘋狂,小臉驀地通紅開來。
“臭蘇奕丞。”有些賭氣的罵了句,最後拖著痠痛的厲害的身子進去換了衣服。
從房裡出來到大廳的時候家裡的阿姨正在桌上擺著碗筷,秦芸在在廚房裡倒弄著早餐。見狀安然忙上前幫忙,從廚房裡將那備好了的小菜端出去。
秦芸以為是家裡的阿姨,便說讓她把那鍋白粥也端出去,安然應下,上前就要端粥,秦芸倒是聽出了聲音不對,轉頭就見安然笑臉盈盈的站著。
“安然,怎麼起這麼早。”秦芸拉著她的手說道:“啊,是不是在大院裡不習慣,外面出早操吵了你吧。”
安然搖搖頭,“沒有,早上還要上班,所以得早點起來。”
秦芸點點頭,突然眼睛瞥見她脖子上那淡淡的紅痕,看著她曖昧的笑了。
☆、045 脖子上的吻痕2
也是到了今天安然才知道蘇奕丞原來有早起晨練的習慣,這習慣完全由於從小接受的軍事化的教育,由於出生在這樣一個軍人家庭,從孩童時代開始,蘇奕丞就跟著爺爺父親一起出早操,做訓練,以至於這麼多年下來,早沒有了最初父親的強迫性的必須態度,這個習慣也已經養成,並堅持了下來。
吃過早飯,由於今天還是工作日的關係,蘇奕丞載著安然朝市區的方向開去。
車上,安然總覺得早上剛剛吃飯的時候大家看她的眼神有些怪異,想笑卻又不笑出聲。
蘇奕丞看了眼一旁副駕駛上眉頭微蹙思索什麼的人兒,再看看她那雪白的脖頸昨晚因為歡愛被自己留下的印記,嘴角的笑意更濃了些。
似乎察覺到他的目光,安然轉過身,看著他嘴角帶著的笑意,不禁疑惑,問道:“你笑什麼?”說著伸手朝自己臉上摸了摸,並沒有沾什麼東西才是啊。
蘇奕丞只是笑,轉頭認真的看著前面的路況,只說道:“困的話再睡會兒,到了我叫你。”
聞言,安然確實還有些困,昨晚被他折騰了一晚確實沒有多少時間睡。再想想這還有近一個多小時的路程,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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