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部分(第2/3 頁)
,顏國文靠在吉普車上,笑看著她。
豔雯笑著來到了顏國文面前說:“怎麼顏老闆今天又有藉口約我出去吃飯?可我告訴你,我已吃了飯。”
“你是不是覺得我這人太俗了,難道我們之間只有吃飯才能相邀?那我今天就高雅一次吧,今晚大劇院有一個法國的交響樂團演出,聽說是法國最高水平的演出,我弄了兩張票。”顏國文從口袋裡拿出兩張票來。
“這到是一個不錯的好事,看來我今天又得給你一次機會了!”豔雯一陣驚喜。她對交響樂是情有獨鍾,市面上只要有她沒聽過的交響樂音碟,她都會買一張回家,然後泡上一杯茶,沉迷於旋律之中,聽說能現場欣賞法國最高水平的交響樂團演出,能不喜滋滋。
“機會是人創造的,我這人的創造力還是很強的,可愛的豔雯請上車吧!”顏國文開啟車門,做了一個請上車的姿勢。
豔雯嫣然一笑,就上了車。
他們開車在外兜了幾圈,然後來到了劇場,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來。
“劉亮離職去北京了,你知道嗎?”顏國文掩飾著自己內心的喜悅說。
豔雯轉過身,側著看顏國文問:“你說什麼?他離職去了北京?”
“是的,我也是剛聽說的。”
“你聽誰說的?”
“我今天下午去群藝館找他,聽江文說的。”
“哦”豔雯突然感覺胸很悶,腦沉沉的,耳在鳴鳴的叫。
演出開始了,帷幕輕輕地拉開了,氣勢磅礴的交響樂,在一個非常有風度的法國老頭的指揮下,響徹了整個劇場。隨著旋律的起伏,立刻就扣住了觀眾的心。可豔雯的心早就飛走了,飛到了那漫無邊際的痛苦之中。眼前撼人心魄的交響樂,現在對她來說成了煩悶的燥音。她現在一分鐘也不願待在這了,屁股就像是坐在針墊上一樣。
她與顏國文說,她有點不舒服,得先離開了。然後就站了起來,低著身往外挪走。
顏國文也站了起來跟著她後面,低聲地說:“交響樂不你最喜歡的嗎,怎麼要走了?”
豔雯攔住他,低聲地說:“你回去繼續看聽吧,我自己回家就行了。”
“那不行,你不是不舒服嗎,我得送你回家。”
豔雯很固執地堅決攔住他說:“我真的不用你送,你跟著我出去,我也不會讓你送的。”
顏國文還是要去送她,豔雯怕影響其他人欣賞音樂,就沒與他爭執,就輕步地走了出去。
來到劇場外,顏國文要去開車,豔雯很生氣地說:“國文,你這人怎麼這樣,我說不讓你送,就不會讓你送,怎麼說你也不聽。”
顏國文轉過身來,看著豔雯真生氣的樣,就笑著說:“好了,不送了。你呀,我還不是為你好!看著你生氣的樣,我就有一種心痛的感覺。那你回家自己小心!”
豔雯點了點頭,就轉身走了。顏國文站在那一副無奈的樣,搖了搖頭就又進了劇場。
豔雯一個人走在路上,心亂如麻。她高跟鞋敲擊著水泥路面的聲音,是那麼沉重,猶如一個悲悽的老頭在敲擊著沉悶的魚鼓,一種悲涼籠罩著整個街道。
一種對劉亮的怨恨積鬱在心頭,慢慢花成了冰涼涼的淚水。她自言自語地說:“劉亮,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她不自不覺地走到了家樓下,舉著沉重的腳步,慢慢地爬上了樓。開啟房門就鬆軟地倒在了沙發上。黑暗中,她放聲地大哭起來,多日壓抑的痛苦化著滾滾的淚水,肆意地蔓延在她的臉上、衣上、沙發上......淚水又變成了痛苦的河流,把她整個世界都淹沒了。
電話鈴急促地響了起來,就像狂風暴雨中的猛雷,響徹在黑暗的世界裡。她無力地拿起電話,電話對方呼喚著豔雯,她聽出了是李虹來的電話,她的哭聲更大了。
“豔雯,你怎麼了,你怎麼不說話?”李虹焦急地問著只有哭聲沒有言語的豔雯。
“豔雯,你不要哭了,你說話,出了什麼事?”
豔雯沙啞著聲說:“劉亮走了。他為什麼要這樣對我?”說完,哭聲更撕人心肺了。
“你不要哭,我馬上就過來。”
“你在哪?”豔雯一邊哭一邊吸著鼻子問。
“我現在湘州,下午回來的。你等著我。”
不一會,李虹來到了豔雯的家。
“怎麼燈也不開?”李虹進來把房燈開啟。豔雯紅腫著眼要去泡茶,李虹說我來並接過豔雯手中的電水壺。
“豔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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