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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乾乾淨淨。她還不停給他說著話,驅散他在昏昏迷迷中的孤獨和寂寞。
劉強在昏迷期間,他的一舉一動她都明白他要想做什麼,她猶如是一個堅守在陣地上的戰士一樣,與死神在爭奪劉強的生命。
她每天清早起來,幫著醫院把病房打掃的乾乾淨淨,常常幫一些病重的病人開啟水和買飯,做一些自己能做到的事。風溼科的醫生、護士、病人都喜歡這位面慈心善而堅強的老人。
由於整天的操勞,頭上的白髮在一天天增多,臉上的皺紋也慢慢深了起來,富態的臉也明顯削弱了,原本紅潤的臉也開始慢慢泛黃。
劉亮看著媽媽的變化,心非常難受,幾次晚上想來替換母親,母親固執地堅決不幹,說自己已睡在這習慣了,回到酒店反會睡不著。
豔雯在心裡感嘆,這真是一個偉大的母親,劉強能從死亡線上拉回來,是母愛的神奇力量感化了上帝。
在廣州的一週時間裡,錢就像流水一樣,劉亮身上的錢也所剩不多了。
由於這幾天,劉強用藥較多,加上很多檢查費用,住院交的一萬五押金也不多了,醫院又在摧交押金了。
劉亮此時感覺錢對他來說太重要了。他知道家裡存款也不多,弟弟單位效益也不好,上次父親去劉強單位借支,也沒借到多少錢。接下來的治療還需要很多錢,劉亮這時候想到了賣畫,把那組用心靈、用愛畫出來的組畫賣掉。
想到自己要賣掉那組畫,劉亮的心猶如貓用爪子在拚命地扒拉著,堅毅的臉時時陰沉著。
豔雯這兩天看著劉亮一直悶悶不樂的樣子,知道他有心事,感覺到可能是錢的問題。
晚上他們回到酒店,洗漱完畢,一場洶濤駭浪、暴風驟雨過後,豔雯喘著微微的氣,把溼漉漉的頭靠在劉亮那方方正正攏起的胸肌上,明淨的雙眸透過美麗的眼睫毛,往上瞟著劉亮說:
“我看你這兩天好像有心事,能與我說說嗎?”
劉亮靠坐在床背上,一支手在輕撫著豔雯酥融融的乳房,沉著臉,蹙著眉,眼睛裡流露出一種若有所思的神色。
聽豔雯在問他,他低下頭對豔雯說:
“我想把那組油畫賣掉。”
豔雯一聽,一骨碌坐了起來,用驚異的眼光看著他說:“為什麼?”
“你也知道,現在劉強在醫院治療需要很多錢,家裡也沒什麼存款,我參加工作又不久,不賣畫哪來的錢呀!”劉亮嘆息地說。
“你既然那麼喜歡那組油畫就不要賣,錢我幫你想辦法,我姐夫這兩年做生意,賺了不少錢,我向他借應該沒問題。”
“那不好吧?”
“有什麼不好,你今後可以還他呀,我也相信你有這個能力。”
“如果你姐夫真的能借,就幫了我大忙,那組油畫就可以不賣了,而且我能很快還給他。”
劉亮想到自己喜愛的那組油畫有辦法可以不賣了,心裡非常喜悅,也為豔雯襟懷如此坦蕩而感動。於是臉部肌肉在慢慢鬆弛,陰沉著的臉被心中的陽光碟機散。
他微笑著告訴豔雯,原想買他油畫的那家畫廊,又看中了他的國畫,而且準備與他簽約,今後他的畫都由這家畫廊代理。並把周豐翔先生來群藝館找他的經過告訴了她。
“住院押金那一萬五就是我賣畫的錢。”劉亮接著補充地說。
豔雯聽了非常高興,並用手輕輕地拍打著劉亮的臉,嗔滴地說:
“這麼好的事,我可從沒聽你說過。”
劉亮嘿嘿地笑了笑,抓起她的手就將她摟到懷裡,用鬍子扎著她的臉。豔雯一邊“咯咯“地笑,一邊用手推開他的臉,同時另一支手在他腰上搔著癢。
此時劉亮心情特別輕鬆,一種熱血又湧了上心頭,一種慾望就像星星之火又燃燒了起來。
他低著頭正想用嘴去舔豔雯的*,豔雯用手輕輕推了一下他的頭,並從他的懷裡掙脫坐了起來,說:
“劉亮,我想給你說件事。”
劉亮的手在空中愣了一下,慢慢放下來,用一種詫異的眼神看著豔雯,問:
“什麼事?”
“我與顧長順以前好過。”豔雯緋紅著臉,用疑慮的眼光看著劉亮。
劉亮愣在那一會,然後輕描淡寫的說:“我也聽說過,過去的事並不影響我們什麼吧!”
“你不介意?”
“誰沒有過去,你過去愛過顧長順,那隻能代表過去,我不會介意。”
“他是一個有家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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