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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手,殺了他應該不成問題。”
虞妙弋想了想,道:“好,就依範大人所言。妙弋必定竭盡所能,將劍舞融入到項莊的劍勢中去。”
范增走後,虞妙弋就讓項莊施展了一遍自己的劍法,然後根據他所習的劍法,精心鑽研出一套劍舞,教給項莊,這套劍舞由在項莊原本劍勢的基礎上,略加更改,少了幾分殺氣,多了幾分欣賞性,表面上看溫婉無害,實際上卻隨時可轉化為項莊自己本身的劍法,置人於死地,虞妙弋教給項莊之後,項莊大感佩服,也很快就練習熟練。
劉邦來表忠心的日子很快就到了,范增已經和項羽約定好,到時讓項莊出場舞劍,而項羽擲杯為信,發出動手的訊號。
一切安排妥當,美酒佳餚早已備下,項羽卻始終猶豫不決,他總覺得,如此偷襲,非君子所為,更何況,劉邦此次前來,是為了表忠心,若是趁這個時候殺他,恐怕將為人不齒啊。
范增卻不知道項羽的想法,他安排好了一切,只覺心頭大石落地,只要劉邦一死,這天下,遲早都是項羽的,他還有何懼?
各懷心思中,手下士兵來報,說是劉邦到了。
項羽起身迎接,劉邦已經到了帳門口,他帶著自己的將士張良一同前來,見到項羽立刻謝罪道:“大王,當初你我併力攻打秦國,我們一個在黃河以南,一個在黃河以北,我也沒有料到,我能夠率先進入關中,滅掉秦朝,大王的軍事之才,劉邦向來佩服,對於如今的分封,亦沒有任何的異議,希望大王不要聽信小人的謠言,有所誤會。”
項羽寒暄了兩句,就將劉邦讓到了席上,同席的還有范增,項莊,項羽的叔父項伯,席間觥籌交錯,杯盞聲不絕於耳。
飲了一會兒酒,范增以眼神示意項莊上前敬酒,項莊起身道:“漢王,末將敬你一杯。”
劉邦忙與他對飲,項莊一飲而盡之後又道:“軍營之中,沒有什麼可以娛樂的,項莊恰好前幾日隨虞姬嫂嫂學舞劍,就斗膽獻醜,給大家助興如何?”
“好。”劉邦的眼前彷彿又看到了那日白衣飄飄的虞妙弋,當下大聲贊好。項莊正準備拔劍起舞,這時項伯起身道:“一人舞劍,哪有什麼看頭,還是兩人同舞比較好,老夫也獻醜了。”
劉邦暗暗朝張良遞了一個眼色,張良暗中起身退出。而范增看到項伯也出來,他的臉色也有些變了,他無論如何沒有想到,居然會出現這等變故,項莊也不知如何是好,只得和項伯對舞起來。
范增給項羽遞眼色,讓他發訊號,項羽又再次猶豫不決起來,遲遲不能將手中杯子擲出,范增心中惱怒他的優柔寡斷,又給在場中舞劍的項莊暗示,要他直接去刺殺劉邦,項莊明瞭,劍尖改了方向,有意無意的往劉邦的方向去,可是項伯卻始終擋在他的前方,就好像一隻展翅的大鳥一樣,將劉邦保護在自己的身後,讓項莊無法刺殺。
范增暗自惱怒項伯,不知道他為什麼一直護著劉邦,眼看時機一個一個錯失,他心急如焚,再次暗示項羽下命令,可是項羽避開他的目光,不知在想些什麼,正在此時,一個粗獷的漢子手持劍盾衝了進來。
這人雖然衝了進來,卻也沒有往前衝,只是站在門口瞪著項羽,目眥欲裂,范增正一頭怒火,見狀立刻叫道:“大膽,竟敢擅闖軍營,你是何人?”
大漢聲如洪鐘,道:“末將是漢王手下參乘樊噲。”
項羽不等范增再次發話,立刻道:“來人,賜他一杯酒。”
左右遞了一大杯酒給樊噲,他拜謝後,站起身毫不猶豫的一飲而盡,隨後對項羽道:“大王,末將今日闖進來,早就將生死置之度外,只是有些話卻是不吐不快。昔日秦王虎狼心腸,殺人唯恐不能殺光,懲罰人唯恐不能用盡酷刑,所以天下人都背叛了他。懷王曾經與諸將約定,誰先打敗秦軍,進入關中咸陽的封為王,可是漢王呢?他打敗了秦軍,進入了咸陽,卻是一點東西都不敢動,封閉了宮室,退回了霸上,等待著大王的到來。他還特意派遣將領,把守函谷關,防備意外。漢王如此勞苦功高,卻不僅沒有被封侯,反而因為小人的讒言,還要面臨被殺的命運,這樣濫殺有功之人,只是秦朝的繼續罷了,我以為,大王不應該採取這樣的做法。”
他如此直言不諱,說了洋洋灑灑一大篇,讓本來就心存猶豫的項羽無言應對,只得道:“來人,給壯士賜座。”
樊噲在張良的身邊坐了下來,項羽對這件事情絕口不提,只是喝酒,過了一會兒,劉邦藉口將兩個手下都叫了出去,范增立刻趁機對項羽道:“大王怎能如此優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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