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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增了防腐劑的調料來尋找想要的味道。
。。。。。。
樸敏雅在折磨著自己,執念讓另一個殘餘的靈魂持續的影響著樸敏雅,因為都是堅持抓住過去的人。
現在好了很多,但樸敏雅看得並不透徹。。。。。。
洪南珠推門進來了,知道樸敏雅進醫院的只有洪南珠,能推開這扇門的除了醫生、護士就只有洪南珠了。
樸敏雅覺察自己竟有些失望,人總是會在病弱的時候想要足夠多的關切,哪怕是曾經主動拒絕的。
“需要我給伯父伯母打電話嗎?”洪南珠收斂了自己的情緒,卻怎麼都無法做到完全自然,她不知道樸敏雅發生過什麼事,只知道與樸敏雅那麼親近的自己居然沒有注意到最親朋友的不對,可是什麼也說不出口,勸說都難以開口,因為她什麼都不知道。
洪南珠這才想到,樸敏雅從未提過家裡,假期也是一人獨居,可話已出口。
“我該接受他們,對嗎?”
樸敏雅從沒有想過自己的拒絕也是一種傷害,就像現在她內心裡渴望被關心一樣,不管是從生理學還是其他方面來說,她的親人只是那對夫婦和那個同父同母的哥哥,即使這很自私,可是就是親人,血脈相連的親人,洪南珠最先提到的跟她有關係的人是她的‘父母’,她唯一能想到理所當然的關心也來自她的‘父母’。
因為她懷念的世界已經改變,她懷念的那個世界的那兩個人已經不復存在,她的身份不再是她以為的那個人,她是樸敏雅——
“血脈相連的親人,我只有他們,對嗎?”
樸敏雅真摯的看著洪南珠,想要得到答案,即使洪南珠不會懂她在說什麼。
洪南珠確實不會懂樸敏雅在說什麼,她以為的是樸敏雅和家裡有巨大的矛盾,這個矛盾造成了親人間的怨恨,造成了樸敏雅獨自在外居住的情形,也許這個矛盾正是樸敏雅痛苦之源。
洪南珠自己也曾經歷過對家裡的誤解,當時間過去、一切被透徹的剖析在自己面前時才知道其實不懂事的是幼稚弱小的自己,家人始終是家人。
“沒有什麼比家人更珍貴。”洪南珠對樸敏雅知之甚少,她無能為力的很多,能幫到樸敏雅的也許就是家人:“家人會原諒哪怕是給與了傷害的血脈親人,父母會永遠的包容幼稚的孩子,因為這是家人的意義,血脈相連、割捨不短。”
樸敏雅笑,她所認可的只是那一句,“家人會原諒哪怕是給與了傷害的血脈親人”——會原諒的對嗎?就算我成為別人的女兒。。。。。。希望如果是對等的交換的話,也不要猶豫的給予那個代替我的人無私的愛,因為那是你們血脈相連的女兒。。。。。。
羅美靜接到了自稱是自己女兒朋友的一個叫洪南珠的人的電話,對於母親來說,被告知自己孩子在醫院,最先的反應不會想到那可能是詐騙,因為孩子是牽動母親全部心思的唯一。
羅美靜不是不諳世事的家庭主婦,也並不慌亂,給去了濟州島的老公打了電話之後,吩咐家裡的司機開車送她去醫院。
即使不慌亂,羅美靜也是懷著擔心和忐忑的,二十多分鐘的車程好像比往常還要漫長:她的女兒她清楚,執意離家在外居住的時候她就強烈反對過,她不能再冒險,因為不能再失去她的寶貝一次。但敏雅的決心比她還激烈,本就沒有了笑容嗯孩子不能在再逼上絕路,所以就預設了,可是大學離家的這一年多時間裡這個孩子比想象中還要拒絕他們的家,固執的三個假期沒有回家,連過年都沒有回去。。。。。。他們都無能為力,只能擔心著放任,可是沒想到,還是出事了。。。。。。
張炳秀把車停在首爾最好的醫院門口,因為主人家的焦急所以開得很快,任誰家的孩子出了事父母都是焦急的,不論貴賤。
羅美靜下了車,行色匆匆的走進醫院,按照電話裡說的找到了相應的住院區,在前臺詢問自己女兒的病房。
洪南珠就等在前臺。
聽到羅美靜的詢問之後走上前,跟長輩相處有了心得的洪南珠維持著得體的微笑先問好:“您是敏雅的媽媽吧!aniaseyou,我是洪南珠,敏雅的朋友。”
羅美靜看向洪南珠,來不及細細的看自己女兒的所謂朋友,來問候也沒有回應,直接出口詢問:“我們敏雅在哪兒?”
洪南珠自然不會計較羅美靜的語氣和態度,是長輩又是母親,肯定最關心的是自己的孩子:“敏雅在病房,我帶您去吧。”
羅美靜跟著洪南珠走,沒走幾步又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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