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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遠在天京一所不起眼的民宅裡的老者自言自語道。
“也罷,之後的事情就都要靠他自己了,我也該回去了。”老者話剛說人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當金嘯天睜開眼,看到自己正躺在一張木床上,渾身被包的嚴嚴實實的,活像一個木乃伊,想坐起來卻立刻感覺全身像被無數的針扎一樣,幾經努力終還是放棄了這個打算。
這時一個身穿簑衣,頭戴頭笠的老者,左手拿著一支釣杆,右手拎著一個竹簍走了進來,看到金嘯天醒了,笑道:“娃子,你醒了,餓了吧,先等會兒,我去給你煮點好東西吃。”說罷也不等金嘯天答應,放下釣杆,拎著竹簍轉身又出去了。
半小時後,老者小心翼翼地捧著一碗冒著熱氣的水走到床前說道:“娃子,趕緊喝吧,這可是我今天早上特意去釣的野生娃娃魚熬得湯,大補。”
金嘯天被老者一說,再加上魚湯的香氣,立馬覺得自己腹中“咕、咕”直叫,也不客氣,忍著疼痛強行用左手掙起上半身,接過魚湯也不怕湯的一飲而盡。
隨著魚湯順著喉嚨進入胃腸立刻感到全身暖洋洋的,好像身體裡也多了一些力氣,讚道:“老先生,這魚湯真是太鮮了!”
老者聽到金嘯天的讚揚,臉上都笑天了花,說道:“那是當然,這野生娃娃魚湯,可不是一般人能喝到的,市場裡也不會有賣的,只有在這神農架的溪流裡偶爾能夠釣到。今天算你娃子有福氣哩!”
金嘯天又和老者說笑了幾句,才想到有好多正事都沒有問呢,再被老者強行按回木床上休息後,問道:“老先生,請問是您救了我嗎?還有今天是幾號了?”
老者道:“娃子,我還想問你哩,咋麼會受這麼重的傷呀?三天前我去溪邊釣魚見到你時,渾身上下就沒有一個好的地方。要不是你體質好,再加上老漢我還懂得點草藥,恐怕你這條小命就交待了。”
金嘯天滿臉感激的說道:“老先生,我現在無法給您行禮,但還是要感謝您救了我!等我身體好後,一定會好好報達您的救命之恩的!”
老者搖了搖頭道:“我救你又不是想要你的報達。老漢我平時一人住在這神農架森林裡也沒個伴,有你這個小友想來今後不會太寂寞了。行了,別想這些亂七八糟的,先把傷養好再說。”
金嘯天也知道,無論想做什麼,一切的都要等自己的傷好了才行,再加上剛才強行動作以及說了半天的話,感到上眼皮有些沉,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七天後,金嘯天所住的小屋前,他正拿著斧頭賣力的劈著木柴。早在六天前金嘯天醒來後,暗暗運氣就驚喜的發現自己這次竟然因禍得福進入到了先天境界,只要等外傷一好,他可就是個名符其實的先天高手了,這在他所處的組織中也僅僅有三名而已。
而更令他和老者吃驚的是,本以為半個月到一個月才能痊癒的外傷竟然只用了五天,就全都封了口。
“娃子,快點把斧子放下,都和你說了多少遍了,你身體剛剛恢復,還不能做這些力氣活。萬一要是傷口再裂開咋辦?”
“沒事,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不活動活動難受。”金嘯天已經習慣了老者釣完魚回來,每天都少不了的一次嘮叨。
金嘯天這邊的日子到是過得逍遙,每天除了幫老者劈劈柴,生生火,再就是努力的修練,爭取早日把先天境界穩定下來。
而另一邊,神州特勤組總部的會議室裡卻氣氛十分沉重,室內的十幾人都面帶悲容看著北面的牆上的黑白照片。照片上的人好像希望給這沉重的氣氛中帶來一屢輕鬆,他是笑得那麼開心。如果金嘯天在這裡肯定會氣得罵娘,明明自己活得好好的,怎麼就有了遺像了?
可這間會議室裡的所有人都不知道照片上的主角還活著,照片下一臉悲痛的中年男子低沉的說道:“同志們,今天我們在這裡為金嘯天同志開追悼會。嘯天他雖然是我們組織中年齡最小的,參加任務次數也是最少的,但每次都能堅決完成組織交給的任務。在他參加的五十七次任務中光A級就有十三次之多,他是我們的好同志。如今他雖然已經故去,但黨和國家是不會忘記他所立的功勳的。”
說道這裡中年男子的雙眼早已通紅,如果不是這麼多年的出生入死經歷,恐怕早就泣不成聲了,畢竟去逝的是他視若愛子的金嘯天。意視到自己有些失態的中年男子,調整了一下情緒道:“現在我宣佈九局的追獎令,授予金嘯天同志三等八一勳章和二等獨立自由勳章各一枚,並追封其為烈士稱號!”
隨著話音落地,在場的有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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