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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長吁短嘆,我知道他心裡有股子痴勁,只想著跟小時候一樣守著自己投緣的兄弟姐妹們,您既出了府,又做了侯爺,二爺只怕您跟他生分,前幾天接到您的答覆時候,幾乎高興得一蹦三尺高,著實把門好好支使了一番。今兒我已經把馬車燈籠鋪蓋都準備好了,不管多晚都等著您,若是接不到您,我就睡在您家門口,哪怕熬到海枯石爛,到底也要把您這尊大佛請回去,全了二爺一番心思,以及和您的兄弟情義。”
賈琮把手裡的賬本放下:“待會我要去問問寶哥哥,榮國府每月到底給你發多少利錢,竟然讓你這麼為他們說話,走吧,你們馬車在前面走,我做我自己的車在後面跟著。”
茗煙驚喜道:“您這就走了?”
賈琮笑道:“不走還能怎樣呢,你都把話說到那個份上了!”說完把四個轉運使和一個都轉運使都叫過來,“你們繼續在這裡核對,做一份報表明天交給我,還有貨物清單,何地、何時、進出,我要做到賬、貨、錢相互統一,不差一分一毫,賬差瀆職,貨和錢若有差錯,一律按貪墨論處,二十兩革職,五十兩入獄。本朝俸祿雖然不高,但是我額外給你們的獎金紅包可是絕對能夠對得起你們的,我希望你們也能對得起我。”五個轉運使趕忙點頭恭送。
賈琮坐上自己的馬車跟在茗煙後面來到榮國府,車架一近寧榮街,就有小廝飛跑回去傳報,等到了榮國府之後,賈政和寶玉都已經在翹首等待了,賈琮下車,搶先給賈政見禮:“賈大人!”
賈政本來要說些拉近關係的話,卻被他這個同僚之間,年輕晚輩給長輩的禮節給頂了回去,只得還禮,還不等說話,又聽賈琮說,“如今國孝在身,本不應該出來赴宴,只是一來咱們同朝為官,一起給陛下分憂,二來跟寶哥哥又是我的骨肉至交,因此不得不來叨擾。”一句話,就為今天的宴席定下了基調:大家只是同僚朋友之間的普通聚會,再不摻雜其他的東西,你要想說什麼拉近關係,甚至是讓我回府的話趁早打住。
賈政硬著頭皮應了幾聲,稱呼也由原來準備叫的希鳴變成了侯爺。
一路往榮禧堂而來,剛轉過月亮門,就看到兩個人影在假山後面晃盪,賈琮說道:“那不是環哥哥和蘭兒麼?”
沉默了片刻,假山後面走出兩個人來,果真便是賈環和賈蘭。
賈環帶著賈蘭,看著賈琮要給見禮:“侯爺……”
賈琮伸手把他們拉住:“咱們兄弟,不必這樣,我自從回京就瑣事繁雜,也沒來得及過來看你,況且現在不比當初,我也不好隨便就過來,趙姨娘現在可還好麼?”
賈環點點頭:“好的。”
實際上自從賈琮把林島海市從賈珍他們手裡搶回來之後,裁撤驅逐賈家原來的人,因趙姨娘的兄弟除了醉酒賭錢什麼都不會,便一併都給裁撤了,從那之後趙姨娘便天天在家裡罵賈琮忘恩負義,不過賈環不能告訴賈琮,只能隨口答應。
賈琮又抱起賈蘭:“這不是小蘭兒麼,你都長這麼大了啊。”
實際上兩人差不了兩歲,只是最近兩年賈琮身材抽挑得厲害,漲高了一大截,又多在外面行走,身體強壯了許多,直接把賈蘭抱起來逗他,賈蘭霎時間便紅了臉,不好意思地叫了聲:“琮叔叔。”掙扎著要下來。
賈琮偏不放下他:“小蘭兒,你告訴叔叔,自從叔叔走了之後,你有沒有想過我?”
賈蘭認真想了想,然後點頭。
“乖!”賈琮這才把他放下來,解下腰間的荷包,讓警衛員捧過金蟾甕,開啟一格,抓了一把梅蘭菊桃的金銀錁子都放在裡面塞到賈蘭的懷裡,“叔叔給你的,以後自己看到什麼好玩的,好吃的,就買下來。”
賈蘭捧著沉甸甸的荷包,低頭脆生生地說道:“謝謝叔叔。”
賈琮便拉著賈琮和賈蘭也一起去吃飯,寶玉無可無不可,賈政倒是頗感欣慰。
到了榮禧堂,菜已經都準備好了,共是三十二個菜,都是清素無肉,做得卻一個賽著一個精緻,賈琮拿出葡萄酒和配套的夜光杯,倒上了跟賈政、寶玉和賈環共飲,至於賈蘭,只給他喝葡萄汁和蘋果汁,幾人邊喝邊聊,賈政只會清談些經句典故,提了幾次賈琮都不介面,只得做罷,寶玉又只會說些情感惋惜的話,賈琮也只陪著感嘆了幾句造物弄人之類,賈環因有父兄在側,只是悶頭喝酒苦吃,賈蘭又是個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性子,因此只聽賈琮在說,把些西洋風情,海外精緻,隨便拿些出來,便讓這爺四個聽得目瞪口呆,天方夜譚也似,他們雖然是大家貴族,但賈琮說的很多東西,他們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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