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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峭壁,否則,便只有一條路可走——泅水而過——假如不欲回身拼搏的話!
衛浪雲當然不會傻到回身拼搏,如果那樣做,他知道將比泅水脫走的成功希望更少,但是,對水性他雖說十分熟悉,這麼遙遠的水面,他目前委實沒有把握可以安全渡過——這是指泅泳的話,假設他沒有受傷,沒有耗費了太大的力氣,他原可用“旋龍術”凌波飛渡的,而在平昔,便是泅泳他也不會在意,不過,身體上的負累,卻使他現在承擔不了跟平常五分之一的負荷了!
“鐵血會”與“皇鼎堡”的追兵們正以雷霆萬鈞之勢成半弧形飛趕而到,遠遠可以看出他們每張面孔上的得意振奮之色!
太叔上君望著衛浪雲站在湖邊的那種進退失措的形狀,不禁嗬嗬狂笑,他一邊急往下撲,邊叫道:“衛浪雲,前無去路了哪,我看你再往哪兒走!”
緊隨而上,俞戎也掩蓋不住他心中的高興,喊道:“不用白費功夫了,姓衛的,我看你還是光棍點,乖乖束手就縛吧,大家全少些麻煩!”
猛一咬牙,衛浪雲回身大笑:“少做夢,‘勿回島’位處海中,衛大少日與怒濤巨浪伴耍,這點水豈能難住我?在我看來,這只不過是一隻澡盆罷了!”
太叔上君道:“你根本過不去,別忘了你創傷未愈,與平昔豈能比較?”
“你們看著吧!”
衛浪雲不再多說,—側身,嗯,不帶絲毫水花,就像一條游魚也似美妙又奇異的滑穿入水,倏然出去三丈!
柳殘陽 》》《雷之魄》
第五章 不是冤家不聚頭
就在衛浪雲剛剛一個猛子扎出三丈多遠的水面時,“鐵血會”與“皇鼎堡”的大批追兵也已紛紛趕到湖邊,他們稍差一步沒有截住衛浪雲,而這一步之差,簡直就差得天下地下,不可以道里計了。
“鬼頭判”太叔上君在一呆之下,像瘋子一樣暴跳如雷的狂吼道:“衛浪雲你這小雜種,不要臉皮的窩囊廢,你他奶奶就這麼六親不認的逃之夭夭了?你還算不算江湖中人?是不是個角色?!”
湖水中,衛浪雲迅速划動向前,他一邊撥動水花,一邊大笑道:“嚎你他媽的吧,衛大少走也!”
喘著,“妖駝子”卜敬之也氣急敗壞的道:“不好,瓢把子,不能就這麼讓他跑了呀!”
一雙牛眼怒瞪得像要吃人似的,太叔上君怒叱道:“卜老二,這全他奶奶是你出的騷點子!”
卜敬之當眾受斥,發作不得,他鐵青著臉,陰沉的道:“瓢把子,我未料到會是這等情勢……”猛一跺腳,太叔上君咆哮道:“沒料到,沒料到,你就只有這句話來搪塞?”
臉上再也掛不住了,卜敬之憤然道:“瓢把子用不著如此大發雷霆,回去之後,我自請處分便是——”這時,“黑龍”俞戎一看越鬧越不像話了,他挺身而出,道:“二位當家的,此時此景,二位自家爭執起來,未免不是時候吧?”
太叔上君怒道,“俞殿主,這是我家務事,請你——”一揚臉,俞戎冷峻的打斷雙方話尾,道:“我不管是否你們的家務事,我只知道不是自家人抬槓的時候,而這件紕漏若出了,我‘皇殿堡’的干係恐怕更比你們‘鐵血會’擔得大,如今姓衛的也已泅出五丈多遠啦!”
一言驚醒夢中人,太叔上君不禁打了個寒噤,渾身冷颼颼的,他也猛的驚悟出自己的糊塗來,是的,放著眼前即將逃出掌握的強敵不管,卻竟一個勁向自己手下們發火,這非但於事情毫無補益,更會鬧得兩頭全丟——一頭丟了衛浪雲,一頭丟了手下們的心,另外,“皇鼎堡”方面就越加難以交待啦,在這個節骨眼上,怎麼搞出如此離譜的舉動來?太叔上君恨一咬牙,雙目如火般投注向仍在湖水泅泳的衛浪雲——全是他搞出來的名堂哪!
臉紅脖子粗,太叔上君在叫道:“會水的人馬上下水去追,其餘的自己估量著功夫在水上飛掠試試,誰能擒住那小王八羔子我包賞黃金千兩!”
於是,一則鐵律如山,二則重賞之下必有勇夫,“鐵血會”的人馬立即有一半以上躍入湖中,另有幾個竟拔升半空,在凌虛往前追撲!
同一時間——
“黑龍”俞戎搶到岸邊,雙手暴揮,也未見他的兩雙手是伸向身上何處,但是,卻在他手臂的揮動間,有條藍瑩瑩的寒光連續飛射,宛如一溜溜帶著長長曳尾的流星!
嗯,其實那是一雙雙尺許長的蛇頭鋼稜,因為俞戎待的手法太快,人們的瞳孔已來不及攝視它的形狀,在眼裡,只能分辨出蛇頭鋼梭的梭身所帶起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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