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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爾雅的一笑,鳳嘯松道:“秋風凜然,山重水遠,田兄率領大隊人馬迫近‘大龍河’,不知有什麼去處?莫不成這等天氣,田兄還有雅興遊覽天下勝景麼?回顧甘陝一帶,在下不覺愕然,此地一片荒漠,偏僻冷寂,實在找不出什麼可供一遊之地呢……”田壽長皮笑肉不動的道:“就算我們悶得發瘋,成麼?”
微現訝然之色,鳳嘯松道:“田兄英明睿智,雄才大略,行事無不細加策劃,所為必有因由起始,豈會毫無目的地而以“發瘋”之口實四處亂闖之理呢,田兄是說笑了……”田壽長氣憤的道:“那麼,你倒說說看,我們是來幹什麼的?”
鳳嘯松一笑道:“在下明言,若是猜得不對,田兄可也得莫動勿名……”嘿嘿冷笑,田壽長道:“你說吧。”
一雙眼角微吊的眼睛精芒暗閃,鳳嘯松道:“日前曾聞江湖傳言,貴島興師與‘花子幫’、‘蠍子’各批好漢,聯手攻襲‘皇鼎堡’,非但將‘皇鼎堡’齊剛以下的人馬殺得一敗塗地,更將‘灰衣’、‘鐵血’二會的所屬弄得潰不成軍;貴方獲得全勝,名揚四海,威震武林,真是可喜可賀,只不過,嗯,在下卻深恐貴方喜悅過甚,一時未曾細加考慮,便乘著大勝餘威,不聲中響的也朝在下‘紫凌宮’如法泡製一次,如若那樣,在下固是承擔不住,貴方卻也怕要弄個樂極生悲呢……田壽長冷冷的道:“你以為我們會那麼笨?就以眼前這點力量便去招惹你‘紫凌宮’?何況我們更是遠兵攻堅,帥老兵疲?鳳嘯松,你的想象力太豐富了點!”
眉稍子一揚,鳳嘯松道:“這可難說,田兄,別人或者不會這麼愚蠢——也可以說是大膽,但你卻是與眾不同的,你一向喜歡‘奇兵制勝’、‘攻人不備’、‘行人所不能’、‘為人所不敢’,假如說你有此用心,也並非是不可能的,嗯?”
哼了哼,田壽長道:“你不要在那裡自說自話,自以為是,姓鳳的,我們沒這麼傻,在你的地盤裡以這麼點力量襲擊你……”輕輕笑了,鳳嘯松道:“真的?”
打蛇隨棍上,田壽長道:“如果你不信,鳳嘯松你就在這裡看著,我們退兵好了!”
鳳嘯松“譁”的展開他那隻玉柄金骨的精緻大摺扇,細瞧著扇面上工筆繪著的‘寒山煙雨圖’——那形狀,就像他是第一次才看見似的,好半晌,他始和和氣氣笑容可掬的道:“在下懷疑,田兄,若非在下先行將你等圍住,你會不會撤兵?在下以為,恐怕你們非但不會撤兵,更要將血刃及煙火烈焰指向‘紫凌宮’了吧?”
田壽長大聲道:“你即不信,就也只好隨你說了!”
鳳嘯松笑道:“田兄,在下這人是最講道理,最明公義的,決不冤枉於人,也決不放縱——老實說,貴方大批人馬,挾以全付弓刀火器,屯駐‘大龍河’邊之‘不留亭’達五日之久,恐怕再沒有所刺探,或是有所等待,其目的,放眼甘陝一帶,除了‘紫凌宮’之外,恐怕再沒有其他合適物件了吧?這是一。貴方屯駐期間,日常言談,頗多涉及對在下及‘紫凌宮’有不利之處,明白點講,貴方在駐此期間,業已透露出目的為何了,這目的,便是對‘紫凌宮’作奇襲,此乃二——”田壽長怒道:“你是聽誰講的?鳳嘯松,休要獨個兒在那裡自說自語一一”笑了笑,鳳嘯松道:“田兄,你要證據?”
冷森森的,田壽長道:“如你拿得出來!”
鳳嘯松道:“不但拿得出來,而且,還是活生生的!”
說著,他頭也不回的交待,道:“尹帶頭,傳我們駐派此地的眼線梁謙。”
在鳳嘯松身後,那個瘦長清癯,蓄有兩撇八字鬍的中年人一一“紫凌宮”最高的“紅帶子”帶頭“一葦凌波”尹疆,聞言之下立即向後面—招手,於是,人牆中,一條人影已飛奔而至。
田壽長、衛浪雲、舒滄三個人的六隻眼齊向來人望去,這一望,卻不由全變了臉色,這奔過來的仁兄,不是別個,赫然就是他們所租賃的房間的東家——那個對租賃條件門檻爛精的糟老頭子。
那老傢伙一—梁謙,這時業已換了一身紫袍,他奔近之後,先向鳳嘯松深深施禮,然後,又齜開一口黃牙衝著田壽長等幾個人一笑!
鳳嘯松和氣的道:“容在下代為引見,此人姓梁名謙,為本宮駐外眼線頭目之一,列位於‘不留亭’所租之屋,便是梁謙日常所居,他樂於將房屋經常出租,因為這樣可以獲得不少訊息,有時候所能得到的乃是十分珍貴的,例如—一——各位這一次的行動便是;當各位大舉光臨‘不留亭’,梁謙即已看出各位的承屬身份來,然後,他在暗中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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