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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限,我已是很滿足了,拍拍他“果然還是有點用處滴。”
穿了厚厚的棉鞋,抱著熱水袋出門賞月,坐在山谷邊的大石上看著銀白月光下皚皚的雪,高處的山頂雲霧飄緲,幽幽的問鄭浩“你說山上會不會有神仙?”
“不知道,不過附近倒是有個墳堆,鬼估計是有的。”
果然是鄭浩,我肯定他是鄭浩,這麼強的破壞心情的能力。我自幼膽小,經過政治老師苦口婆心的教育後仍是堅定的有鬼論者,看一個鬼片可以後怕3年。他這麼一說,我立馬覺得附近陰森恐怖,打道回房睡覺,一路上緊緊抓著他的衣角既不敢領先也不敢落後,半路上一隻手輕拍我的後腦勺,立馬嚇的跳起來大叫,看著他在一邊得意的捧腹,衝過去往死裡很拍兩下,依舊老老實實抓了他的衣角回去。
回到房間,不敢關燈不敢閤眼,覺得一閉眼就有什麼會跑出來,卻又困得要死,只好大叫“鄭浩,鄭浩!”他聞聲而至,我說“怎麼辦?我被你嚇的不敢睡覺。你在這裡坐著看我睡著才能回去。”熬得太晚第二日10點多才起床,鄭浩過來叫我說有好吃的,原來是他們架了篝火烤羊。
再好吃我也不待了,晚上不敢睡覺可是大問題,我要回x市。
第二十八章
大約早上吃了太油膩的食物,晚上又沒睡好,回程的路上顛得我噁心難受,下車嘔吐透氣,外面陽光普照,空氣清新凜冽,喝一口鄭浩遞來的水,深吸一口氣,在附近走走活動身體,居然看到車道旁的雪地裡有隻灰色的小兔子,縮著身體小口吃食,我跑過去想抓住它,哪知道還沒近身它就跑了我趕緊去追,鄭浩在後面大叫“小心,下面很陡!”可是已經來不及,我被石頭絆了一下滾下路旁的山坡,直覺想爬起身來,右腳關節處疼得厲害不能使力。鄭浩他們已經下來,將我抱起上了車往回趕。鄭浩有些惱火,不開口說話,車裡很安靜,司機和勤務兵神色緊張大氣都不敢出,我看著不忍想緩和氣氛,就笑著說“不知道會不會瘸,要是瘸了你就送我一個酒葫蘆做鐵柺李。”鄭浩沒好氣“不要再多送你一頭驢?就是這麼不安份,真有什麼事該怎麼辦。”“是啊,瘸了腿就不能跳舞了,楊過有獨臂刀法,不知道有沒有獨腳舞法。”
路上很顛,他讓我靠坐在軟墊上,把腳放在他膝蓋上護住以免撞倒。快到醫院時我看著白色的到大樓開始緊張,煩躁噁心,脫口而出“我不進醫院。”
“你發什麼神經,真想腿瘸。”他不理我,車徑直開進醫院,他要抱我下車,我用力推他,他怕傷到我不敢與我糾纏,其實我也害怕並不敢動右腳,我們僵了半天,他軟下口氣“你說要怎麼辦,你恐怕傷了骨頭,不看醫生真的會瘸。”我理虧,知道他關心我,也害怕腳真的有事,只好硬著頭皮答應他。他抱我進去的時候,我覺得渾身起了小粒,心慌的利害,死死閉著眼睛,雙臂環住他抱得很緊。醫院裡有熟悉的福爾馬林的味道,我感受著身邊無數的醫生護士,壓得我喘不過氣,只好將頭貼近他的身體吸取醫院以外的氣息。
拍好x光片,醫生說我腳腕關節骨折要上石膏留院休息,一直到打好石膏我都不肯放開鄭浩,鄭浩無奈的說“小姐,雖然我很激動你這麼需要我,可我不是神仙,我要去廁所啊。”我只好放手讓他走,閉著眼睛的我覺得四周全是張軍媽媽的身影,渾身顫抖抱著枕頭縮在床腳,有人走過來問我“你怎麼樣,是不是哪裡難受,我幫你叫醫生。”這裡不是私人病房麼,怎麼會有其他人?我說“不要醫生不要護士,求求你。”她笑了,很溫和的聲音,說“和你一樣怕醫生呢。”我好奇,睜開眼睛,是個50多歲很樸素的女人,額頭眼角都是皺紋,正在和我隔壁床位的病人笑,他半坐在病床上,喉嚨上插了一根很粗的管子,一動不動。看我這麼看著他,女人笑著說“我兒子,高位截癱,看到醫生護士就生氣,只肯讓我碰他。”高位截癱,我見過的,靠呼吸機呼吸,吃東西要人喂,做什麼都要人幫忙,我見過的那個家裡很有錢每天有保姆陪著上學,但是面前的這個卻完全不是那樣,他媽媽穿的很樸素手很粗糙,看起來很操勞。
鄭浩進來,對我說“騰出私人病房了,我抱你過去。”
第二十九章
“我想出院。”
“觀察滿兩天才行,放心吧,我在這裡看著,沒人會進來吵你。”鄭浩無可奈何的看著我,房間裡擺滿了鮮菊花,沖淡了醫院的氣息。“真是,我叫他們去買菊花,差點有人叫我節哀,那麼多花偏要這個。”
“國外什麼都有,就是沒菊花,想死我了,記不記得我們小學花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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