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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此時的朝影。肯定是在他自己的房間,可是她還是忍不住朝他的房間那裡走過去。一頭青絲披散下來,一身擋不住涼涼夜風的白衣著於身上,她宛如落夕榭半夜的幽魂,輕輕地走著。
她的理智終究讓她在離朝影地房間還有十幾步之遙的地方頓住了。
不行,自己這時去,什麼也做不了,反而會叫他起疑,並且更加疏遠我。
她想了想,又輕輕地按原來返回。此時。不知道是不是她的幻覺,她又好像聽見那女瘋子從地下傳來的撕心裂肺地哭喊,尖銳和淒厲,讓她窈窕的身形禁不住一抖。
下一秒。她不由冷笑:“不過是個瘋子,有什麼可怕的。”
本已經快要到自己的院子了,她卻又再次轉身,再一次向朝影的房間走去。
這一次,她換了一個方向。繞到了朝影房間的後面。
因為朝影有開窗而眠的習慣。當然,這落夕榭,有誰敢在他休息時來他窗前地?
何況,此時的她只是遠遠地站著。
那個平日裡不管溫柔也好,冷漠也罷的男子,不管他是否出聲,是否動作,總給人一種凌駕於他人之上的強勢地感覺。可是這會兒,他卻頹然地坐於地上。向來喜愛乾淨到幾乎些微病態的他,就那樣隨意地席地而坐。
他似乎是從窗戶向外看著天空。
難道是在賞月嗎?她心裡暗暗猜測著,卻也不敢再走得近些以便看得更加真切。隨時可能會被他發現自己的想法讓她的心砰砰直跳。夜霧濃重,她只覺得渾身冰涼,絲毫挪不開步子。
有種直覺在她的心中油然而生,此時自己見到地他。才是他真正的樣子是他真正的。卸下了重重面具與偽裝後的真正的樣子。
朝影顯然不知道,那個他一向不曾看中的女子。此時正在不遠處看著自己。
他拿起地上的酒壺,猛灌了幾口,由著那濺出壺嘴的烈酒弄溼自己的胸襟。
要是誰看到一向優雅迷人地朝影,也有這樣隨性落拓的一面,會做何感想呢?
他將那酒壺狠狠地摜在地上,任由還有半壺酒的玉壺就這麼四分五裂。
他呼哧呼哧地穿著粗氣,似乎要把心中的怒火都隨著這氣息排出體外。
他修長的右手輕輕地垂下,緩緩地撫著那蓋住地牢入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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