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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眉保持一線理智:“松、松鼠魚,我們還在機場。”
他使勁咬咬她下嘴唇才緩緩放開她,幫她整整衣服前襟,眼底一片暗色。“回家叫外賣吃。”
“不要!兩隻翅膀賣了我自己不划算!”
吃飯時呱呱地講十天的見聞,宋書愚間或含笑問幾句,最後才說她瘦了。
心眉喜得咧開嘴,停下筷子說:“那我不吃了,好不容易有點成績。你說真的?別又哄我高興。”
宋書愚鄭重點頭:“真的。看來婚紗要改尺寸。”
她怔住:“什麼婚紗?”
他只笑不說話。
回了家才發現原來她忙的時候宋書愚也沒有閒著,濟城最大幾間飯店的喜宴選單,旅行社的蜜月旅行路線和行程安排,房子的幾套裝修方案,一一鋪開給她審閱,還有婚紗設計圖稿。
宋書愚幫她把下巴合上,“不是小婉幫忙我也不懂從哪開始準備,婚紗店也是她介紹的,手工訂做起碼要兩個月時間。催催他們儘量趕。”
原來還有個幫兇!
他翻翻她手上的圖稿,“這套我看著還行。”
簡單的深V領口設計,前半身裹緊,後半身曵地的裙襬蕾絲上釘綴珍珠。這是她的?
“現在就只缺你爸爸媽媽的同意了。”
心眉死命眨眼,從夢幻般的想象裡掙扎出來,這就定了?啊啊啊啊,她的終身就這樣定了?
她往床上躲:“我幾天沒睡好,腦子不清楚。等我睡一覺起來再談。”
他如影隨形,“正好。你不在,我也十天沒睡過好覺。”
“走開,你去客房睡。”她佛山無影腳蹬過去。
宋書愚一閃避開,小擒拿手握住她一對豬蹄,把她半個身子倒提起來:“小屁孩,你打算逃避到什麼時候?”
心眉兩隻手抓著床單,狂蹬小腿甩不開,只能捶床喊饒命。
“什麼時候?”他陰笑。
“先放了我好好說,啊啊啊……”只剩腦袋挨床邊了,“松鼠魚,馬上馬上,真的,我保證,我向我體重發誓保證。放我下來!”
他不理:“確切時間?”
嗚嗚,腦充血腦溢血啊。“我把專稿趕出來,國慶還要在人民廣場搞個募捐會。做完了這兩件事就和我媽老實交代。”
小腿重獲自由,還沒來得及再蹬過去報仇,他突地扒掉自己上衣,整個人餓虎撲食重重壓上來,“說定了。”
“嗯嗯。嗚嗚……”
手探上她胸口,她全身倏地一緊,哀求說:“松鼠魚,真的很困。我兩夜沒怎麼合過眼了。”
他停下來,唇上的吻移向她臉頰,“那你睡,我這樣抱著你就好。”
心眉呼吸緩緩平復下來,手指劃弄他下巴,很難為情地說:“其實,我有點怕。那事不象人說的那麼爽啊。”
宋書愚自信幾乎被她一句話毀滅,怒目瞪著她:“不爽?”
“是、不是……不是不爽,我是指後半部分。前面還不錯。”和異性討論這個?心眉對自己的厚臉皮無比欽敬,“你那天確定找準地方了?還是太久沒做過全忘了?”
宋書愚擰眉,侮辱他智慧?!
“確實是有人進錯門的啊。”何心眉氣焰一下滅了,鬱卒無比:“那是不是因為我肉多,所以比別人厚?小說裡都說痛過了就是□啊,為什麼我沒有?”
他象看小怪物一般瞪視她數秒,然後挫敗地嘆氣。“睡覺,睡醒了我們再討論。”
何心眉童鞋極有研究精神:“難道那裡也象臉皮一樣會隨年齡增長也逐漸……”
“何心眉,睡覺!睡醒了我們來找找正確位置!”
嘎?她一聽趕緊閉上眼開始打呼嚕。
睡夢裡聽見模糊的鈴聲,“松鼠魚,你手機響。”
他也半夢半醒,“是你的。”
“我關機了,是你的。”
“……是門鈴。”
她推推他,“去看看是誰啊,好吵。”
他腦袋往她臉蛋邊湊,貼著她小腹的手也一點點往下探,“別管他,繼續睡。”
她扭身往他懷裡拱。門鈴停了數秒再次響起來。這次,不依不饒沒個停。
“靠,誰這麼無聊!”她醒了,看看鬧鐘,快十二點。“松鼠魚,起來去看看。”
他眯縫眼起來找拖鞋,一隻玩鬧時不知飛哪去了。他低聲罵了句,光腳出去。
心眉沒聽見宋書愚說話,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