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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沒看。”他老實闔上眼,但是聽覺嗅覺每個毛孔無一不在感應她身上的溫暖。
童年時外公常年在泡在研究所,看護他的保姆剋扣伙食費,他長期營養不良。每次路過A大食堂,看見叔叔阿姨們飯盒裡新鮮出籠的包子就流口水,偶爾會有熟悉的阿姨遞給他一個,那種寒天裡捧在手上,熱騰騰香噴噴從鼻子裡竄進心底去的感受成年後不再有。可是,奇蹟般的,在她身上發現。
“開始了?”她在床沿上坐下來,聲音打顫。
他沒做聲,摸摸她臉蛋,吻上去。一分分往下移,在她唇邊廝磨。她輕微地顫抖:“松鼠魚……”
“嗯。”他含住她的聲音,唇下柔嫩,象她身上的每一寸。
他解開裹住她的毛巾時,她雙手掩著自己胸口,“別看,我、不太好看。”
“不好看?胡說。”她豐腴,肉長得勻稱,“象文藝復興時期的油畫。”
……
半明半暗中,能看見他眼中的讚歎之光。心眉低下頭看自己,有點鬱悶地說:“我、我倒是覺得象雙安全氣囊。”
他笑:“拜託你少說點逗樂的話,別破壞氣氛。”
心眉傻乎乎還在點頭,下一秒便被推倒了。
“別、別摸那裡。”她扭麻花:“好癢,松鼠魚,好癢。”
他從她腰上抽回手,“那摸哪?這兒?”
隨著他手掌換位置,她猛吸一口氣:“松鼠魚,好緊、張。”
“嗯,很緊很緊。”他期待實踐,可只能慢慢來,“閉上眼睛細細感覺。”
聲音低低沉沉的,在她耳邊環繞不去,心眉閉上眼,準備體會這一刻奇異的從未有過的感受。
不行,他指尖劃到哪裡,她那一處就繃得實實的。“松鼠魚,和我說話。隨便什麼都好。”
“你的眼睛象天上的星星……”
“來來去去就這幾句?有點創意行不行?”
“……那再來。”他狠狠親她一口,“小屁孩,怎麼就這麼磨人呢?”
雙手摟著他脖子,她壓根不敢往下看,□裸地貼著他,象是貼著個大熔爐,下一秒她就會被化成鋼水。“說說喜歡我什麼。”
“喜歡……”
“不許再說星星了。”
“好。喜歡……喜歡你感情純粹的心。對身邊每個愛你的人都會拿百倍的愛回報。”他繼續和她小嘴糾纏,含糊不清地說:“很難得很珍貴。”
……心眉心絃顫動:我有那麼好?
“第一次看你發飆是在東大南門,幾個女孩吵架,你上去給人一大耳刮子。我當時還搖頭,心想這小屁孩怎麼就這麼野蠻,後來才知道是寧小雅被人欺負。再後來,小五那對吵架,你也是,象護小雞的母雞,頭髮豎起來二話不說就撲上去。”他嘴角分明還掛著笑,但眼神前所未有的嚴肅,“喜歡上你的性格,和這個……”他低頭吻上她胸口:“一樣廣闊的心,能庇護全世界的心。”
她攏住他頭髮,眼中溼溼的,“我有那麼好?”
“心眉,你比我說的還要好。”他撐起兩隻手臂,雙目凝視她:“我時常會想,把女人的母性和女孩的純真綜合一體的人只有你了,為什麼就沒人發現?”
“你說的,有慧眼的人不多。”
他笑:“好在不多。我等你找到一個更合適的人等了幾年,最後只能不客氣了。”
她撇嘴,“再多等幾年也不怕,我大把時間。”
“你有時間我沒有,我看著豆丁就幻想你的寶寶是什麼樣?會不會也是個貪吃鬼睡懶覺大王,頭髮亂糟糟的揮著胖乎乎的手臂滿臉的蛋糕。”他邊想邊笑。
書愚再努力努力,年底有了,明年秋天就能生。秋天生孩子好,不冷不熱的,好坐月子……
心眉回想起未來婆婆那句話,窘紅了臉嬌嗔:“你沒事幻想我的寶寶幹嘛?腦補找別的去想。”
“我不出力你能有嗎?不廢話了,我幹活。”
心眉尖叫:“別咬我!”
他改咬為吸,心眉死閉住眼睛不敢看。可閉上眼睛,觸覺越發敏銳,身上游走的他的手掌,撫摸她面板的他的呼吸……
“松鼠魚……好麻。”
他低聲應和,細碎的吻一路往下。她伸手想捂住自己的小肚腩,他已經先一步吻上去,蜿蜒向上又回到她腰間。
“癢——”她想喝止他的,話說出來變成討饒,嗚嗚咽咽的好不可憐。“癢……”
“這樣還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