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第2/4 頁)
喜歡你就親你,這和喜歡你就專門欺負你一樣。”
何心眉崩潰了。
何心眉小盆友在宋書愚老師奇怪的迥異常人的愛情理論的震懾下,雲裡霧裡地回到家。
“這是怎麼了?”何媽媽與何爸爸面面相覷,再一起目注她腳步虛浮地踏進房間。
“寶寶,寶寶?”爸爸敲門。
“我很好,我還活著。”她躺在床上有氣無力地呻吟。
還剩下的半條命提醒她手機在響,她拖著軟綿綿的身子去拿。
“回到家了,記得早點睡,明天記得給老董請假,我讓秘書多訂一張機票,星期三就走,星期一回來。東西不用帶太多,哦,多帶一件外套,山上氣溫低。還有,給小眉帶什麼禮物,快點想,早點告訴我我也好準備。”
他說一句,她有氣無力地點一次頭。
“明白了?都記住了?”
“啊?我真的也去?”她這才反應過來。
他笑,“當我們提前度蜜月。”
她罵了句胡說八道掛了電話。回頭一想,不由捶胸口,“啊啊啊啊……”
何心眉,你英明一世,又被松鼠魚忽悠了。
“寶寶?還活著?”爸爸大概守在門口,聽見裡面殺豬的聲音又一次拍門。
“我……還……有呼吸。”
心眉抱著枕頭狂咬,想她英明神武,這輩子也就只兩件事不會(這也不會,那也不會)的人,怎麼一次又一次地栽在老宋手上?她吃飯前不是計劃問他究竟喜歡誰究竟喜歡誰多點究竟喜歡她是不是到喜歡得要娶她的程度的嗎?怎麼就被他幾個太極推手給推掉了呢?
她吃的是螺絲意粉,難道吃到腦線也變成螺絲扭在一起短路了?
明明檢方是她,他一個乾坤大羅移,到最後慷慨陳詞的辯方還是她。
我、我……何心眉拿枕頭墊著腦袋撞牆,我不能坐以待斃!!!
暴暴熊:小新!
小新:在!
暴暴熊:你有戀愛經歷不?
小新:……有。
暴暴熊:幾次?
小新:……太私密的問題我一般只和私密的愛人討論。
暴暴熊:切。甲醇。
小新:為什麼想起來問這個?
暴暴熊:只是想證實一下你是不是磚家叫獸級的權威人士,如果是的話,有問題想請教。
小新:呃,據說有人曾經稱呼我是磚家叫獸。
暴暴熊:那就好,那就好。
小新:?
暴暴熊:等我想想怎麼說啊……是這樣的,你們男人喜歡一個人是什麼表現?不是普通的那種喜歡。
小新:……因人而異。
暴暴熊:我倒,這個答案太公式化。
小新:……
暴暴熊:不是送花,送小禮物,然後車接車送,還有甜言蜜語,比如“你眼睛象天上的星星“什麼的嗎?
小新:……你比較喜歡這種?
暴暴熊:去死,我在問你呢!
小新:愛一個人表現形式有很多,也有平常米飯夫妻,關鍵時刻為對方連命也甘願舍掉的型別。
暴暴熊:汗!可現在又沒洪水又沒地震,我身體也很好不需要誰捐血捐腎捐乳房,那我怎樣才能知道一個男人是真心愛我?
小新:比你還多汗!……我想你問問自己的心就知道了。
暴暴熊:……很知音很文摘很意識流!
幾公里外,宋書愚喝口咖啡,搖搖頭:這腦子的構造……
暴暴熊:人不見了?
小新:在。你仔細想想,那個人是不是隨時出現在你生活裡,是不是無所不用其極地向你證明他的存在,是不是每次見到你以最開心的笑容迎接?大概就是了。
暴暴熊:醬紫……
小新:誰說愛上你了?
暴暴熊:那個,某人,說結婚的某人。
小新:你呢?
暴暴熊:哦……
幾公里外,宋書愚無意識地捏緊拳頭。
暴暴熊:好像是有點……不然怎麼會半夜睡不著,還在想他呢?
幾公里外,宋書愚緩緩綻開一抹笑。
暴暴熊:一個欺負我蹂躪我□我的男銀,還冠冕堂皇說喜歡我的男銀,(內牛滿面的表情)。我目前有兩個解決辦法:一是不bird他;一是嫁給他,然後吃窮他!哦,對了,還有一個辦法,嫁了他,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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