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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做是不是?還教授呢!禽獸!我和你說,不許多問我一個字,不許用那種眼神看我,不許拿好吃的引誘我犯罪,不許把今天的事情傳播給陳婉家的死耗子。”
宋書愚象被響雷轟過,愣了神只望住她眨眼。
“開車啊,等人來貼條罰款?”
……
失態了,平常老宋對她說話就是這調調,今天怎麼萬分不順耳一聽就炸毛?
“你也在上島?”她想緩和氣氛,可一想到他專門來看她笑話又氣鼓鼓的,“別說是不小心遇上的,上島的咖啡一向入不了大爺你法眼。聽小婉說的?”
紅燈時他手指不停敲方向盤,轉了燈才說:“我怕你又碰上上次的事,被人耍了還沒錢買單。單純的關心,你別誤會。”
“你關心我?你關心我的可能性和我能把自己塞進加小號的衣服一樣低。”她小聲嘀咕。
他瞥她一眼,用心不良地笑,“不信?我也不信。”
心眉怒目,悻悻說:“知道你不是好人很多年。”
……
“我們去哪兒?”她打破兩人間鮮少的沉默問。
“送你回去。”
“可我突然想吃烤串。”
“怎麼去?光著一隻腳?還是先去買鞋?別指望我出錢啊,你又不是我女朋友。”
“說得我跟什麼似的,我還沒窮到要算計你錢包。”她彎腰把另一隻脫掉拿上來研究,“一高一低走不了路,把這隻的跟也掰斷了應該能對付對付。”
“拿你沒辦法,活著就為了張嘴。”
“誰活著不是為了填張嘴?本來讓人快樂的事就少,還委屈自己嘴巴何苦呢?我現在滿腦子烤串,最好是羊肉串,想想已經是滿鼻子孜然香。當作相親失敗安慰自己一下不行?”
他這才露出笑容,調轉車頭說:“行,能想到吃證明還有救。”
暴暴熊:老大,我回來了。
拿鐵咖啡:情緒不高,看來我也不用多問了。
暴暴熊:……今天不想上罈子。拜託,把你們今天去小環山照片發過來,速度。
拿鐵咖啡:要誰的?我們幾個大美人的還是那根名草的?
暴暴熊:去,你們幾個有什麼好看的?
拿鐵咖啡:(≧▽≦)那就不好意思了,沒有。
暴暴熊:?
拿鐵咖啡:不是我賣關子,名草說突然有事,今天只能爽約了。
暴暴熊:……
拿鐵咖啡:悲摧的是我好不好?為了給你們這幫色女謀福利,我可是自貶身價調戲名草無數次。
暴暴熊:嘔吐。==,我電話。
她媽把電話遞給她時呶呶嘴,“小孫醫生。”
“你好。晚上打了幾次電話,常阿姨說你沒回來。”
“哦,你好。” 小心肝噗通噗通……何心眉控制住發抖的聲音,“我和朋友去了吃烤串,太飽了又溜達到剛才回來。”豬啊,你就不會婉約點?
“呵呵。今天坦率得把我嚇到了,回來我總在想你說的話。象你這種性格的女孩子很少見——”
她聽見自己的吸氣聲。
“——我覺得我們可以試試,你覺得呢?”
矜持。何心眉,矜持。“我……”
“不反對的話能不能給個手機號碼?”
噗通噗通……
【什麼叫置之於死地而後生?肥女終於翻身了】 BY 暴暴熊
“別用眼神譴責我。”何心眉抱怨不停。“我二十多年頭一回。以前你和你們家耗子愛得死去活來的時候我也沒鄙視過你。你數數自己住了幾天宿舍?我最後快成獨行俠了。”
“可我從來沒有不接你電話。”陳婉控訴:“我打電話給你,你不是說兩句就掛,就是乾脆不聽。”
心眉委屈:“那是在等他的電話啊。他多忙啊,說是正式開始可見面機會一隻手能數過來,我苦守寒窯不就是為了十分鐘的電話談情?”
事實上,這一個月忽略太多,上班等下班、下班等約會、等不到約會等電話,沒有和朋友聚會,沒有上網灌水,生活的重心幾乎全部傾側在那個人身上。
“豆丁,你媽媽現在是婦女了,我和她沒共同語言。還是小正太可愛,來和乾媽香香。”
豆丁三歲了,五官象媽,輪廓象爸,上次聽陳婉說在幼兒園為了爭他的餅乾兩個小妹妹互相抓頭髮,何心眉笑得前仰後合,御封豆丁為幼兒園蘿莉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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