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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力有限,我只好說抱歉了。”他堅持原意,不妥協。
“看來你是骨頭太硬了,我們幾個兄弟幫你整整骨。”他打了個手勢。
六、七個人以半圓的姿態圍近,擔心身後女子受傷害的于靖霆以身相護,面對棍棒齊下的陣式顯得應接不暇,因有顧忌少了制敵先機。
捱了幾記悶棍,他正打算要佳人先走,突然一道小人影由身後竄出,口中高喊著──
“于靖霆,我來幫你。”
“不──”
他的不字才一溜出口,臉上寫上個呆字,心口跟著一陣陣緊縮,拳頭撞擊在肉體的聲音令人心驚,瞿小嬰雜亂無章的打法像是一頭鬥牛,誰撞上了誰倒黴。
苦笑著,他必須說她真的很會打架,彷彿山林野猴見人就咬。
卡嗒!手槍上膛聲。
即使是蠻橫潑辣的瞿小嬰都難以忽視,這聲音她知之甚詳,打小聽到大。
“噢喔!你穿了防彈衣沒?”不公平,他們使小人伎倆。
“下回我會記得帶。”誰出門會帶防彈衣,又不是攻堅小組。
“小姐,拳頭很硬呀!要不要試試子彈的硬度?”吐掉一口血,帶頭的男子面帶陰狠地持槍一指。
“你……”她心頭一顫。“你最好不要動我,仇老大是我的靠山。”
“仇老大?!”他像是沒聽過地狐疑一視。
“鷹幫的仇琅,別說你不知道他。”那就丟臉了,根本是混假的。
他不信的一啐。“你以為自己是誰呀!能攀上鷹幫的當家人物。”
“誰說我不……啊!石碣。”她朝眾人的身後一喊。
“聲東擊西的老把戲唬得了誰,你等著受死吧!”扳機一扣,他準備殺雞儆猴。
咻!
一把飛刀直接射穿他的掌心,握不住的槍筆直掉下,一道拉長的影子立於面前。
“她是我鷹幫罩的人,你有意見嗎?”冷冷的男音凝了空氣。
“石碣?!”
真是他,仇琅的左右手。
第七章
真沒想到鷹幫的勢力這麼大,一個幫主身邊的人都能有此好身手,小露一下就嚇退一干不安好心的惡人,連滾帶爬地不敢回頭再來找麻煩。
愛屋及烏一事在聯合女子出租大廈裡住戶身上得到印證,鷹幫的人會因為幫主的緣故順便保護其它人,使其不受傷害。
黑道的力量令人驚奇,從事律師工作本來就是遊走在正與邪的邊際,沒人可以告訴你是對是錯,必須由自己去判斷,誰都不能保證不會犯錯。
由他看來,還是有不少講義氣的黑幫人物在替天行道,儘管他們的行為不見容於當今社會。
轉著銀質鋼筆,于靖霆的心思難以集中的盯著某一點發呆,下垂的嘴角逐漸往上揚,眼中浮起一絲溫柔,她真是與眾不同的兇女人。
主持節目時清新可人的大姐姐形象和她本人差之甚遠,根本是判若兩人,打起架來的兇狠勁不遜於粗壯的大男人,依法律條文而言是蓄意詐欺。
她以清純的假相欺騙世人,誘拐孩子們純真的心,一轉身又露出虎姑婆的獠牙,咬上信服她歪理的小孩子。
送她回去的樂趣在於多搶到一個吻,她對他絕非無動於衷,只是她尚未開竅,體會不出兩人相融靈魂所產生的共鳴聲。
食物真是她的弱點,只要一提起與吃有關的話題,她會興奮得像個小女孩般喋喋不休,繞著他說天說地猛擦口水。
越是與她相處,心中的好感逐漸加深,他幾乎已能確定那是愛。
喜歡一個人的感覺是鎮日想著她,看不見她的缺點只有好的一面,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時能濃縮到與她相會的一刻,只為她著迷。
這種心動的領悟是他三十年貧瘠生命中唯一一次,以前他和其它女人的往來不過是人生的小點綴,不值得一提,包括他的前妻。
前次婚姻所遺留下來的美好事物是小峰,是他將小嬰帶入他們父子倆的寂寞生活裡,豐富了兩人的世界。
欸!他已經不能失去她,該如何才能獲得她具體的響應呢?
一絲苦惱爬上他眉間,也是張克難推門而入發現的第一畫面。
“聽說王立委派人去找麻煩了?”風不大,雨水成災,他是掃到颱風尾。
于靖霆冷靜地抬抬眼。“你的訊息從何而來,我不記得曾敲鑼打鼓大肆宣傳。”
“小道訊息到處都是,只要有心不難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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