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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她的興趣更濃,一個敢挑戰他、駁斥他,而且還自信閃爍的奴才實在少見,他忽然有些不忍心殺她,或許將她留在身邊會更有意思些。不過這些都得看她是不是確有實力,還是單純盲目的自大狂妄。
他掉轉了馬頭,策馬離開,遠遠地拋下話道:“本太子在球場等著你,別讓本太子失望!”
初至楚國 021 含沙射影
趙穆躍下了馬,稚嫩的臉龐帶著一絲擔憂之色。雖然並不喜歡她,可畢竟是他府裡出來的人,他不樂見自己的人無端送命,撇嘴道:“君彥,這可是你自己找死,可別怪爺沒有護你。”
燕君卻會心笑開了,危難時刻見人心。她摸摸趙穆的頭,目光柔和可親,說道:“謝謝你了,小七。”
趙穆呆愣了下,她這張猙獰的臉孔笑還不如不笑,連忙躲開了她。他的臉色微微泛紅,皺起臉蛋,彆扭道:“喂,誰許你摸爺的頭了?還有,什麼小七?誰准許你這麼叫了?”
“彆扭的臭小孩!”燕君收起笑容,瞥了他一眼,擦著他的肩,往比賽場地走去。
“喂!”趙穆在後面不滿地叫喊,小嘴微撅,全然一副孩子的模樣。
趙倩茹也躍下了馬,牽馬凝望著燕君離去的背影,美眸中的疑光更甚。餘光掃到邊上的紫色身影也跟著離去,她的娥眉緊蹙。她一定會弄清楚此人的底細,因為她不止得到她心儀之人的特別對待,就連她的弟弟也對她另眼相待,她不想留意此人都不行。
秦風快走幾步,追上了懷抱白狐的燕君,問道:“你真有把握?”在他印象中,她似乎並非意氣用事之人,藏身於蓮池,勇闖宮門,皆顯示著她的有勇有謀,莫非她胸中真有必勝之策?
燕君苦澀地輕笑道:“沒有!只不過咽不下這口氣。”她可不認為自己還有選擇的餘地,與其說是接受挑戰,不如說是逼上梁山,不得不為。
秦風蹙眉道:“那倘若你輸了呢?”他的心中莫名地升起想助她一臂之力的念頭,可這個念頭很快又被抹殺,他絕不能衝動,不能為了一人而打破了他全盤的計劃。
燕君聳聳肩,輕鬆地說道:“自然是逃之夭夭!我會那麼傻,等著他來殺我嗎?”
秦風無聲地笑開,是啊,他何須替她擔心?那鬥獸場中赤手空拳擊殺狼群,宮門口突破重圍,以一敵眾之人,又何須他來為之操心。看起來,他果然是多管閒事了。他收起了面容,恢復了往常的冷漠和疏離,今日的他已經犯了太多戒,他不能再為任何事任何人而動搖他處事的根本。
作為一名出色的馬球選手,除了有高超精湛的馬術,還需要有較強的身體柔韌性,敏捷的反應能力和良好的協調能力。燕君在比賽的現場和觀眾席上掃了一圈,都沒有找到合適的人選。原因有二,其一,貴族的子弟聽聞是要與太子對擂比賽,誰也不敢與太子作對,所以沒有人願意參加她的隊伍;其二,除了貴族子弟,就只剩下馬場的小廝們可供選擇,奈何部分的人也是受太子的威懾不敢應戰,而剩餘的願意參加的又是體質不如人意。所以,她為此感到煩惱,總不能七人的比賽,她一個人當光桿司令全頂上吧?
正困惑間,忽然聽得周圍議論聲紛起,皆朝著圍場外的方向張望。
“陵遠候怎麼也來了圍場?今日究竟是吹的什麼風,不止太子殿下和紫陽公主不期而至,就連陵遠侯也出席,看來今年的馬球比賽有好戲看了。”
“可不是?誰都知道太子殿下與陵遠侯有隙,常在朝堂之上意見相左,而今卻同時出現在了圍場,想來定有一番龍爭虎鬥。”
“……”
燕君聽著這些議論聲,也跟著往穆青雲前來的方向張望。他今日換了身衣袍,翩躚的白衫,墨竹印染,文雅之中透著清新,瀟灑之中透著內斂。此等裝扮哪裡是來比賽的,倒更像是來踏青。此人的身上透著神秘的氣息,單從他能抵擋她的香,她就料定他必不簡單。
她的目光稍移,觀察到他身後的六名護衛也十分了得。他們的衣著和容貌看似樸實無華,但步伐沉穩,腰背挺拔,目光如炯,絕非泛泛之輩。忽然想起方才的議論聲,說太子殿下與陵遠侯有隙,常在朝堂之上意見相左,她唇角上揚,忽然有了主意。
趙熙嘉騎於馬上,策馬至穆青雲的跟前,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他,倨傲地朗笑道:“聽聞陵遠侯最大的興趣就是養竹畫竹,什麼時候也開始對馬球感興趣?莫不是打算棄文從武?若是如此,那我們大楚的將軍們可就危機了,誰不知道咱們的陵遠侯是大楚的智多星,運籌帷幄,決勝千里,恐怕其他大楚的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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