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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交代?你想讓爹爹淪為百官的笑柄嗎?”
韓梓墨瞪著血紅的雙眼朝夕顏逼近幾步,神色悲涼絕望,“笑柄?你可知道我過的是什麼日子,受盡屈辱生不如死!僅僅淪為笑柄,難道能補償我受的苦嗎?!”她激動的翻起袖口,韓夕顏倒抽一口涼氣,面露不忍的別過臉,那臂上哪有一塊好皮,本就青一塊紫一塊,好像又被滾水燙過,紅腫不堪。韓梓墨冷冷諷她:“現在倒不敢看了?當初你若肯開口為我求情,我又如何會遭此大罪?你是金枝玉葉,父親和哥哥的心頭肉,難道我就是合該嗎?!”她恨恨的看了韓夕顏一眼,不再理會她,拿起衣服向樹叢走去,夕顏呆愣在原地,韓梓墨所言正戳中她痛處,梁氏在韓府尚且如此囂張,回到自個兒府中還不知是哪樣德行,梓墨在他家過的何種生活自然不難推斷,當日她未出言求情本就於心有愧,現在事已至此放她一條出路倒未必是壞事。
這麼想著,韓夕顏四下摸索著將手鐲項鍊全摘了下來遞給那書生,說道:“好好照顧她。”
書生半是詫異半是感動的推開她的手:“不必了。”
韓夕顏不由分說的塞進他懷中,“出門在外哪裡不用花錢,就當是給你們的禮金。”
兩人正推脫之時,只聽得一個戲謔的聲音傳來,“相府是要嫁女兒了嗎?怎麼給禮金也不知會我們一聲。”
書生驚的手一鬆,玉鐲珠釵灑了一地,韓夕顏回頭,只見李長風與李青揚正定定立在他們身後,李長風一見那些首飾,嗤笑道:“四小姐倒挺大方,如此貴重的賀禮說送就送了。”
在樹叢中正寬衣的韓梓墨也聞得聲響,慌忙又穿了回去,理理鬢角走出來行禮道:“見過穆王爺,見過謙王爺。”
李長風好似剛剛沒看見她一般,向李青揚奇道:“喲,這麼偏個地方還藏了不少人,夫人是?”
韓梓墨回道:“妾夫家姓梁,韓相是妾父親。”
李長風新奇的對韓夕顏道:“這麼說是你姐姐?”
韓夕顏點點頭,心說被這傢伙看到可慘了,即便韓梓墨真逃走也與她脫不了干係,她看了眼李青揚,他以不易察覺的幅度微微搖了下頭,韓夕顏回頭看到梓墨,見她神色哀傷,不由得咬住下嘴唇,對李長風道:“王爺可有去賽酒節?”
“不曾去。”
韓夕顏一聽正中下懷,趁機道:“我上次去遇到一家番邦來的商販,那酒在咱們天?卓墒嗆炔壞降模?躋?上氤33俊?p》 李長風樂道:“看不出你姑娘家的還愛飲酒,如此兩位韓小姐先請。”
韓夕顏笑的有些僵硬:“我二姐不擅飲酒,讓她去空壞了興致,謙王若不嫌棄,夕顏陪您一醉方休也算為之前的事跟王爺道歉了。”
韓梓墨此時才抬頭,看向夕顏的目光中帶著幾分感激。幾人正商量著喝酒之事,又聽得一陣嘈雜聲傳來,韓夕顏無奈了,哪來這麼多湊熱鬧的?!
遠遠的只見梁氏領著一名青年和幾個家丁,氣勢洶洶的殺了過來。韓梓墨面上血色頓失,竟不自主的微微發抖起來。
梁氏一見韓梓墨便喝道:“哥,你看吧!我就跟你說這個小賤人約了相好的想逃跑!若不是她的丫鬟來告密,咱們梁家可就丟大人了!”
韓夕顏聽她這麼說才知道,原來旁邊的青年就是韓梓墨的夫君——梁澤宇。此人面上斯斯文文,眼神卻帶著幾分狠厲,一看就不是善茬,韓梓墨懼他有如老鼠見了貓,縮著脖子一聲也不敢吭,原先那個刁蠻任性不可一世的二小姐竟被欺壓到如此地步,韓夕顏強壓住火氣:“梁小姐這玩笑真是開大了,我跟二姐一向姐妹情深,看到她回府了便找個僻靜位子聊會兒體己話,何來逃跑一說?至於梁小姐說的相好的……”她嫣然一笑:“不知是指我,還是指二位王爺?”
梁家兄妹這才注意到二位王爺的存在,慌忙行禮,韓夕顏衝李長風擠擠眼,李長風接收到她的眼神,無奈的咳了一聲,回道:“小王以為梁相常年操勞國事,忘了教導子女禮儀呢,現在看來,原是因為目中無人吶。”
韓夕顏幾乎要鼓掌叫一聲好,這小子還挺上道,知道要幫哪邊。梁氏有些不甘道:“王爺難道是偏袒韓家?她若不是想逃跑,無端端的捧著件下人衣裳做什麼?”
“這隻怕要問小妹了。”韓梓諾悠悠的開口,方才一片混亂竟沒人發現她何時來的,韓夕顏有些莫名其妙的指著自己鼻子,韓梓諾斜她一眼,緩緩向兩位王爺行了禮,難得面露笑意,語帶嬌嗔的對梁澤宇道:“我家小妹頑皮任性,總愛扮成丫鬟溜出府玩,今日想必是被二妹發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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