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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說,你究竟願不願意啊?”
江浪聽鄧蓮兒言下之意,便是讓自己連韓竹君這位知府千金也一併娶了,來個一雙兩好。其時男子“三妻四妾”,最是尋常不過之事。旁的不說,便是江浪的師兄歐陽照,家中已娶了好幾房妻妾,兀自對鄧蓮兒的美色頗有垂涎之意。
只不過落花有意,流水無情。數日來眼見鄧蓮兒壓根不將自己當作一回事,歐陽照這才息了這個念頭。
黃山派的女弟子韓竹君劍法超群,人美似玉,秀外慧中,男子得妻如此,夫復何言?
江浪原本以為韓竹君跟其師兄羅豐是一對佳偶,但她離去之前,竟爾斷然否定了此事。此刻聽了鄧蓮兒之言,難道她當真對自己有情?
想到這裡,他忽地耳根一熱,自覺荒謬,搖了搖頭,向鄧蓮兒道:“蓮兒,休要胡言亂語。我一直將韓姑娘當作好朋友,焉有非份之想?”
鄧蓮兒見江浪面紅耳赤,神色忸怩,心中已經有數,笑眯眯的道:“你說胡言亂語,便胡言亂語好了。橫豎還沒尋到江大嫂,說這些也沒用。江大哥,那就言歸正傳罷,你倒是說說,咱們該往哪裡尋找江大嫂?”
江浪微一沉吟,又想起律靈芸的話來,嘆了口氣,道:“我也不知道。這樣罷,咱們再留在姑蘇城中,暫且慢慢打聽!”
他本來想另換地方,但想到律靈芸極有可能會到泰隆客棧來尋自己,便又改變了主意。畢竟,那夜律靈芸在賀家莊庭院中曾說過,她已略有眉目,或許從她那裡,會得到鮑小曇的一些訊息。
此後兩人又照例在姑蘇城各處東打聽,西尋訪,可惜仍無絲毫音訊。
如此忽忽過了數日。天氣一天天涼了起來。
這日晚飯之後,鄧蓮兒坐在江浪房中,與江浪下棋聊天。她說說關春,又談談韓竹君,心不在焉,結果連輸了三局。
江浪見她呼呼喘氣,頗不服氣,似乎隨時便會發作,忙將棋盤一推,笑道:“蓮兒,這局棋還是不下了。辛苦了一整天,你也累了,快回房歇著罷!”
鄧蓮兒嗔道:“哼,你別以為你棋藝有多高明,我今兒是有事,沒心思跟你對弈。否則,就你那幾招,怎會是本大小姐的對手?”
江浪微笑道:“哦,原來大小姐有心事啊。什麼事,且說來聽聽!”
鄧蓮兒伸出左手一根蔥管也似的食指,輕輕點住白玉一般的腮邊,沉吟道:“我聽小菊妹子說過她家小姐之事。既然她家小姐容貌跟江大嫂一般無二,而姑蘇城中即便無人見過江大嫂,難道連一個人也沒見過這位律姑娘的相貌麼?而你這副畫像中人究竟是誰,別人又如何分辨得出來?”
江浪心中一動,尋思:“蓮兒這話倒也有理。我們每天持此畫像尋人,按說也該有人見過律姑娘。怎麼迨至今天,卻無一人回應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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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月下較技(三)
二十八、月下較技(三)
江浪想起那船伕陳老二之言,心下琢磨:“律姑娘甚少以真面目示人,但端午節那天她在靈巖山寺門外被‘快網’田七的徒弟申超冷不防偷去了繡花荷包,還露出了容貌。當時在場的有陳老二等不少人,按說他們都見到律姑娘的模樣。為什麼竟無一個人承認?”
江浪睡至半夜,突然間屋頂上“格格”的一聲輕響。
他立時驚醒,翻身下床,抓起床頭長劍,悄沒聲的來到窗下。側耳靜聽,屋外一片寂靜,從窗戶縫隙湊眼往外一張,廊下並無人蹤。
江浪想起在賀家莊遇襲之事,又想起律靈芸之言,心中暗驚,便在這時,忽聽得屋頂上又是“格格”的一聲輕響。只是那聲音甚輕,若非有極高明的內功,決計聽不出來。
他心知必有夜行人在自己的房頂,瞧這情形似乎是飛賊行竊。當下匆匆穿了衣服,躡足而行,右手執劍,左手推開窗戶,輕輕躍了出去。
這夜月明星稀,照得客棧院子中一片明亮。
夜深人靜之際,四下裡半點聲息也無。
江浪甫一縱到天井之中,那屋頂之人便即察覺,掉頭便走。但聽得呼呼急響,一陣衣襟帶風之聲掠過空際,那人已經越牆而去。
江浪心下奇怪,這人明明是來偷東西的,怎麼尚未得手,便即逃之夭夭?難道他本領不濟?抑或是發現了自己?
當下提氣一躍,踴身上了屋頂。
縱目眺望,溶溶月色之下,卻見遠處牆頂上黑影一晃,一個瘦長的身形已然翻落牆外,發足奔去。那人身法極快,眨眼之間,便即竄到長街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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