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茫之色,立時便猜到了他的心思,低聲道:“這次用‘美人計’試探你,是我自個兒的意思。我只想讓教主知道,她的這位東床嬌客是個甚麼樣的男人。”頓了一頓,又道:“律大小姐跟我一直都是最要好的姊妹。我也將她視作自己的親妹妹。”
江浪點頭道:“適才我看到你們倆說話的樣子,情份的確不錯。”
花小憐稍一猶疑,一雙妙目凝視著他臉,喟然道:“江公子,我所以兜了這麼老大的圈子,你還不明白麼?”
江浪道:“明白什麼?”
花小憐白了他一眼,道:“我不想律大小姐受到傷害。她是一個好女孩,也是教主的心肝肉兒。”
江浪聽到這話,胸膛一挺,笑道:“原來你是想說這個啊。小憐姑娘,請你放心,律姑娘數度於我有恩,我對她一直很感激。更何況,現下我已知道她是我娘子的孿生妹妹。小曇的妹妹,自然便是我的親妹妹。自今而後,我江浪便是拼了自己性命不要,也決計不讓任何人傷害她一根寒毛!”
花小憐聞言一愣,目光停在江浪臉上,雙蛾緊蹙,側頭沉吟,拿不定主意,過了片刻,續道:“我相信你。對了,還有一件事。教主雖然身為天下第一大教之主,在江湖中身份尊榮,看上去雲茉燦爛,風光無限,其實她也有許多煩惱事情,身不由己。江公子,你也別怪教主!”
江浪聽了她這麼一番話,登時摸不著頭腦,搔搔耳朵,問道:“小憐姑娘,你到底想說什麼啊?”
花小憐秀眉一蹙,道:“公孫教主當年生產鮑、律二女之時,遭遇敵人來襲,又中了‘寒煙翠’之毒,這些年下來,落下了一種頑症。她的身體受不得寒氣入侵,亦即她很怕冷。因此,每年秋冬之時,她總是一直呆在南海酷熱之地,甚少涉足中原。”
江浪一怔,隨即想起律靈芸也曾說過,自己母親身子不太好,常犯舊疾。卻沒料到,竟爾是當年分娩她姊妹之時積下的病症。
花小憐見他皺眉沉吟,又道:“教主這個人向來公私分明。她認為救鮑姑娘乃是自己家事,因此不會動用太多的本教人馬。再說了,她所以不願訊息太早洩露出去,也是因為不想令太多人曉得此事,以防敵人聽到風聲後從中破壞!”
說到這裡,吁了口長氣,道:“江公子,我知道你很快要去營救鮑姑娘。我的意思是,很可能這次救人,須你一個人單槍匹馬。你隻身入虎穴,委實兇險之極,你、你到底聽明白了麼?”
江浪微微笑了笑,道:“小憐姑娘,原來你繞來繞去,便是想說這些啊?我本來便要獨個兒去救我娘子的,自然明白。我又怎會怪岳母大人?”
花小憐卻將剪水雙瞳瞬也不瞬的望著他,喟然道:“江公子,你須想明白了,你的對手絕非江湖中的尋常之輩。你且試想,當今天下,能夠逼得‘劍底遊魂’鮑大俠改頭換面、東躲**,如同喪家之犬的敵人,能有多少?還有,尊夫人鮑姑娘與你夫妻情重,不離不棄,此次居然舍你而去,而且對人家的威脅乖乖就範,竟然不敢有半分違逆。然則對方該有何等可怕?你想過沒有?”
江浪仰天不語,凝思片刻,緩緩說道:“我想得很清楚了,沒什麼好怕的。無論對方是什麼人,我一定要救回自己娘子。哪怕是龍潭虎穴,刀山火海,我江浪也決不會皺一皺眉頭!”
他這話說得甚是平淡。但花小憐仍能從他堅毅的神色中看出他一副執拗的狠勁。
無論敵人再可怕,處境再兇險,也阻礙不了這性子剛硬、初出茅廬的少年的救妻之舉。
花小憐咬著下唇,嘆了口氣,道:“江公子,你這一去,可說是九死一生。你,你要不要再好生思量思量?”
江浪嘆息一聲,道:“沒什麼好思量的。我娘子為了我被逼著跟著敵人離家而去。這些日子也不知道受了多少苦楚委屈,一想到這些,我便心如刀割。我現下恨不得脅生雙翼,立時飛到她身邊。這次我若不早些將她救出苦海,實在枉為男兒!”
頓了一頓,瞧了花小憐一眼,道:“姑娘的意思我已經完全明白。救我娘子,原本便是我江浪自個兒的事情。當然,如果我救不了小曇脫困,那是我膿包沒用,即便喪生在敵人手中,至少也算不曾負她。”
花小憐聽了這話,身子一震,怔怔的凝視著他臉,不禁痴了。
江浪被這位豔美女郎瞧得很有些不好意思,忙將頭轉了開去,催道:“事不宜遲,咱們快走吧。你們教主讓我去見一個人。也不知道那是什麼人?”
花小憐一怔,笑道:“你說那個人麼,我倒是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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