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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反而成全了你這個唯一的曲支弟子。你又在邱府之中大敗雷奴,英雄大會之上更是名聲大振。雖非出於你本意,但亦成為事實。哈哈!”
江浪苦笑道:“現下小婿別無所求,只盼能早日迎回小曇,也好夫妻團聚。岳母大人,我,我從未想過要名揚江湖,只盼能夠從此與世無爭,安安靜靜的過活。”說到這裡,重重吁了口氣,黯然神傷。
他忽感心下一片茫然。為什麼人的願望越是簡單,卻往往越是難以實現?
公孫教主聽了這番言語,默然不語。過了片刻,搖頭嘆息,道:“樹欲靜而風不止。以你夫婦現下的情形,想要安穩過活,談何容易?”
便在這時,忽覺船已停駛,船上水手喝,鐵鏈聲響,拋錨入湖,收了風帆,原來已到了陷空島。
公孫教主道:“咱們上島罷!”
兩人起身離座,出了船艙。花小憐在外相候,躬身道:“教主,鮑東來的屍首該當如何處置,還請示下?”
公孫教主轉頭望著江浪,問道:“小菊已請仵作剖屍查驗清楚了,鮑大俠身上共有三處傷口,左肩和後背各中一刀,但真正致命的,是他的喉嚨被割斷而死。江掌門,你可曾看清楚了?”
江浪一驚,臉上一紅,支吾道:“我,我只瞻仰了他老人家的遺體,並沒留意到傷勢!”頓了一頓,道:“待會我再去檢視一遍。”
公孫教主道:“不必了。小菊已請人重行替鮑大俠換了壽衣,你也不必再折騰他的遺體了。”
江浪唯唯稱是。心中卻暗怪自己,畢竟沒有經驗,竟連檢視屍體傷勢也想不到。幸虧有小菊相助,這才不致連鮑東來的死因也沒弄清楚。
公孫教主拍拍他肩頭,道:“你也不必自責。心傷親人離世,方寸大亂,乃人之常情。一時想不到,也不打緊。”江浪紅著臉道:“我以後若然再遇到這些情況,一定要查個清楚!”
公孫教主笑了笑,道:“甚好。對了,話還得說回來,鮑大俠既能把其‘女兒’下嫁給你,乃是美事一樁。說來他也算是你夫婦的長輩。江掌門,你認為該當怎生處置?”
江浪望著在後那艘停放鮑夫子棺材的湖船,一凝思間,道:“他老人家的確待小婿很好。現下我只希望他老人家能早些入土為安。”
公孫教主略一點頭,對花小憐道:“這座島山明水秀,相信鮑大俠的俠骨埋於斯處,亦足已告慰其在天之靈了!”
花小憐躬身道:“屬下理會得。”
江浪對公孫教主道:“嶽……公孫教主,晚輩想再給鮑前輩磕幾個頭!”其時船上已多了不少艄公水手,他心中一動,想起岳母“儘量守秘”的叮囑,便即又稱呼“公孫教主”來。
公孫教主點了點頭,道:“難得你有這份孝心。嗯,本座要先去見一個人。你跟花總管去罷!”
說著身形一晃,躍離船身,飄然上島而去。
花小憐指揮著幾名水天教弟子,從船上移棺上岸,又與江浪一起來到陷空島樹林之中,覓地將鮑東來的遺體掩埋立墓。
江浪眼見黃土蓋住了鮑東來的棺材,回首前塵,忍不住又失聲而哭。他跪在墳前行禮,良久不起,花小憐又勸了半天,方始收淚而去。
江浪和花小憐並肩而行,順著樹林中的幽徑向島中走去。
花小憐見江浪雙眉緊鎖,愀然不樂,顯是猶自沉浸在悼念鮑東來罹難的悲痛之中。她見自己多次溫言慰藉,卻始終無法逗得他開顏為笑,忽地俏目一轉,道:“江公子,你有沒有想過,鮑大俠為什麼會把鮑姑娘嫁給你?”
江浪緩緩搖了搖頭,無精打彩的望著她。
花小憐淺笑嫣然,道:“當日你在馬陵山上救了他,又揹他回小王村,顯然是他預料之中的事。試問堂堂點蒼派的大劍客,‘劍底遊魂’鮑大俠,怎會走路摔斷腿,還要讓一個小鏢頭揹回家去?若真如此,豈不讓人笑掉了牙齒?”
江浪一凜,道:“不錯。只不知為什麼他會找上了我?”
花小憐微笑道:“若是我猜得不錯,不是鮑大俠找上了你,而是鮑小曇姑娘找上了你。嗯,要我來說呢,她一定是愛上了你,這才安排‘馬陵山鮑夫子斷腿,大王村江鏢頭完婚’的精彩好戲!”
江浪側頭一想,只覺花小憐之言倒也有理。忽又皺起眉頭,道:“可是以前我從未見過小曇一面。我二人素不相識,壓根便是風馬牛不相及。你說她愛上我,卻又從何說起?”
花小憐嘻嘻一笑,緩步而行,道:“此事昨兒教主和我、小菊妹妹三人參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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