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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匹棗紅大宛寶馬和一套黑色貂裘。至於你從中原騎來的那匹黑馬,今兒一早便被人騎著離開了。喂,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江浪想起花小憐昨夜的吩咐,自是不便明言,微笑搖頭,說道:“這個我也不太明白。不過,只要有馬騎就行,倒也沒甚麼。”
苗飛哈哈大笑,點頭道:“不錯。舊的不去,新的不來。”
他笑了一陣,微微眯著眼睛,打量著江浪,問道:“江老弟,我聽花姑娘說,你是來西域找你老婆的。照我瞧啊,那位花姑娘生得好像月裡嫦娥下凡,難道不如你妻子美貌?你瞧著她,難道便不動心?”
江浪皺眉道:“苗兄,你究竟想說甚麼?”
苗飛微笑道:“我就是想問你,是你娘子生得美麗,還是花姑娘長得漂亮?”
江浪笑了笑,說道:“都很美麗。苗兄問這個做甚麼?”
苗飛搖頭說道:“沒甚麼。我只是這兩天一直跟在花姑娘身旁,心裡老是忘不了她。唉,也不知道她有沒有意中人?”
江浪心中一動,笑道:“苗兄該不會喜歡上她了吧?”
苗飛嘆了口氣,說道:“是啊。窈窕淑女,君子好俅,有甚麼稀奇的?難道你見了她當真不動心麼?咱們都是男人,說來聽聽,不礙事的。”
江浪搖頭笑道:“花姑娘這等絕世美女,世上原本不多。男子見了,焉能不動心?”
苗飛道:“原來你也動心啊。那我老苗豈不是多了一個情敵?”江浪心中甚是好笑,說道:“我是有妻室的人,對花姑娘可不敢有半點非分之想。怎會跟你做情敵?不過這種男女之情是要彼此之間兩心相悅的,半點兒勉強不來。嗯,只要苗兄你設法討得佳人芳心,自然會一雙兩好!”
苗飛一聲嘆息,抬頭望天,放慢腳步,不再作聲。
江浪想起花小憐的麗色,又見苗飛形容醜陋,心道:“花姑娘這等絕色佳麗,也不知甚麼男子才能配得上她?這位苗老兄雖然看上去英氣勃勃,只不過相貌長得未免太過粗豪,只瞧他那雙毛茸茸的粗手,只怕花姑娘會不喜歡。”
兩人來到客棧門外,那盞衛字大紅燈籠已經不在了。
苗飛見江浪望著原本懸掛大紅燈籠的地方,臉有異色,笑道:“衛字紅燈籠只有在遇到危險的時候,才會亮出來,否則,隨隨便便的懸掛出來,豈非對我家衛八太爺不敬?適才天一亮,孫掌櫃便命店小二將燈籠收去啦!”
江浪點了點頭,隨即想到,眼前的這位虯髯漢子便是縱橫西域的叱吒西域的衛八太爺身邊的手下。難道他便是“七色燈籠使者”之一?然則為何花小憐讓自己信任此人?
正猶豫要不要問個清楚,卻見苗飛已揹著雙手,施施然的走進院內。
江浪急忙跟著進去。二人甫一跨進大堂,那當壚賣酒的老闆娘尤里吐孜汗便即迎了上來,笑道:“江小英雄,你回來啦!”神色中著實透著親熱的勁兒,卻對苗飛不怎麼理會。
江浪點頭道:“嫂夫人。”微一側頭,櫃檯後卻不見掌櫃孫宏。
苗飛先已開口問道:“老闆娘,孫掌櫃人呢?怎麼不見他?”
尤里吐孜汗微微一笑,道:“接連下了幾日大雪,看來是不會有客人啦。吃過早飯後,我丈夫便帶著阿強、阿富幾個人到山裡打獵去啦。”
苗飛哦了一聲,喃喃的道:“你老公倒是挺會選時機。”東張西望,大聲道:“掌櫃的不在,那就請老闆娘先給熱兩壺好酒,有甚麼牛肉羊肉,美味佳餚,只管送過來。唔,對了,全部送到我房裡罷。我要和江兄弟好好喝上幾杯!”
尤里吐孜汗笑著答應了。
苗飛伸手一扯江浪衣袖,說道:“兄弟,走罷,到我房內喝酒個痛快去!”
便在這時,只聽得一聲長笑,一人道:“苗兄請江兄弟喝酒,不知道我能不能有幸參加?”卻是哈克札爾從後堂踱了出來。
苗飛哈哈一笑,說道:“哈克札爾大人想喝酒,我老苗自然是求之不得。”哈克札爾笑道:“那就叨擾啦!”
江浪向哈克札爾道:“大哥,傷勢可好些沒有?”
哈克札爾點頭微笑,說道:“好多啦。多虧昨夜兄弟給我吃的靈丹妙藥,我這一覺醒來,傷勢便不怎麼痛啦。”頓了一頓,又道:“我剛才睡醒起身,沙吾提便跟我說,江兄弟你一早便去參加葬禮了。我正準備出去探訪,你便回來啦。”
江浪點了點頭,嘆道:“昨夜整個小鎮死了二十來人。倘若任由後烏國的官兵逞兇,後果實在不堪設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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