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續圍著石桌轉動,道:“應該是我受了騙!你雖然不能離開這裡,可你以傳授劍法為名網羅了多少手下?他們在江湖上的所作所為還不是聽命於你?”
司馬淚痕長嘆一聲,道:“誰騙了誰還不是一樣?三十年了,我們終究不能相容!”絕色少女手指“煙”字洞,道:“是你自己要退隱江湖,可三十年來你可曾退隱過一朝半日?僅去年一年的時間,你洞裡的劍法便多出了十二套,寶劍庫裡又多了七柄寶劍!”
江湖人可以輕視名利,但對武功秘籍與神兵利刃的珍惜卻要勝過自己的性命。
十二套劍法,七柄寶劍,不知道要造成多少殺虐!
而這些殺虐的主使之人便是司馬淚痕。
司馬淚痕的目光中帶有傷感,看向絕色少女,道:“怎麼,要翻臉了嗎?”絕色少女玉掌微伸,道了聲:“酒杯!”司馬淚痕為之一怔。兩點黑影不知由何處射來,未聞聲響,石桌上已然落有兩個酒杯。
孤獨雙眼微張,向著院牆一角看去。可院牆之上卻是空空如也,未有一人。
司馬淚痕為自己斟滿酒杯,嘴角輕動,杯中碧綠的水酒已然被他吸在口中。絕色少女取過酒壺,為自己同樣斟滿酒,道:“飲下此杯,你我不再相欠!”司馬淚痕疑道:“你要陪我共飲此杯?”
絕色少女朱唇微張,貝齒輕啟,將杯中之酒嘬下。而後輕咳數聲,眼中已見酒氣燻嗆的淚花。她用玉指拭去嘴角沾染的酒漬,眨動著沾有淚珠的睫毛,道:“取我的雙霞劍來!”
司馬淚痕輕輕一嘆,道:“你用‘奪命飛芒’已可殺我,何必多此一舉?”絕色少女道:“你為奪‘雙霞劍’而殺害家兄,我今日便要以‘雙霞劍’為家兄復仇!”司馬淚痕道:“我殺害飛虹兄在前,與你結識在後,悔之亦已無用!而今,你重提飛虹兄的前事,淚痕無話可說,賠你一條性命也就是了!”
絕色少女厲聲質問:“你答應不再過問江湖中事我才原諒你的,可你違背了誓言,我……”她突然收聲,挑起眉毛看向霞字洞。
司馬淚痕淡淡的道:“既然已經陪我喝下了這杯絕命酒,還理他們做什麼?”
絕色少女臉上色變,問道:“什麼,你在酒裡下了毒?”司馬淚痕輕輕搖頭,道:“是你在酒裡下了毒!”絕色少女的身子微微一晃,呆愣片刻,幽幽的問:“你什麼時候發現酒中有毒的?”
司馬淚痕抬頭望天,喃喃道:“三年了!三年了!當我知道酒中有毒,我便開始酗酒,可你下得是慢藥,不肯讓我快些死!”絕色少女眼中出現淚珠,既而斷了線般墜落,苦笑著道:“我若殺你,不必用毒!”
“劍!”一聲冷喝,“霞”字洞中飛出一人,數下彈跳,躍在石桌旁,將手中紫紅相間的寶劍遞給絕色少女。
辜獨頗覺意外,輕“咦”了一聲。
來人竟是“玄魔球”費老爺子。
紫紅相間的“雙霞劍”沒有遞在絕色少女手中,而是刺向她的小腹。絕色少女眼露寒光,纖足輕擰,已然避過。費老爺子看到她眼中的寒光,心中不由一驚,手中的“雙霞劍”竟然把持不住,脫手墜落。
絕色少女玉指輕捏,已然將“雙霞劍”握在手中。
司馬淚痕手腕輕抖,酒杯由他指尖“嗖”的射出,鑲在了費老爺子的腦門上。費老爺子張了張嘴,道:“好……好……好功夫!”仰身摔倒在雪地之中。
先有楊正清輕易間化解司馬淚痕拋射的酒杯,誰也不曾想堂堂“玄魔球”費老爺子竟然會在酒杯下送命。現今看來,適才司馬淚痕對楊正清的一拋根本沒有動以真功。
絕色少女愛憐的看著司馬淚痕,道:“你中毒已深,不可妄動真氣!”豎起眉毛看向院牆,厲聲喝道:“你們這些惡奴、叛徒,還不現身?”
但聞“嗖……嗖……”有聲,數百位黑衣、白衣蒙面人手持利劍、鐵槍躍上院牆。
門樓上躍出兩人;一人乃是看守院門的南宮蓑,另一人卻讓孤獨心驚。
“鐵指神算”尉陀!
辜獨渾身直冒冷汗,暗道:“不好!不好!千算萬算,漏算了尉老爺子這一號!子竹危已!”
尉陀撥弄著手中的算盤,朗聲道:“稟報主人,老奴已經算得清清楚楚,司馬淚痕這狗賊指使其屬下為非作歹,遺禍江湖,殘害武林正義之士……”
“閉嘴!”絕色少女厲聲喝止,手中的“雙霞劍”驟然劈落,“轟”的一聲,碩大的石桌生生被斬成兩段。
南宮蓑“嘿嘿”一笑,道:“小姐!你對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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