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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靠在廂壁,便似辜獨初次見她時一般模樣。
辜獨突然出手,抓住了她的腳踝。
當一個人聽到別人問她怕不怕癢時,通常都會想到腋窩,絕不會想到腳心,所以眼睛大大的姑娘早已緊緊夾起雙臂。
誰都知道腳心同樣會發癢,被人搔起癢癢來同樣受不了,可腳上穿有鞋襪,誰又能放著腋窩不去搔癢,偏偏要脫去人家的鞋襪搔癢人家的腳心呢?
或許脫人鞋襪,搔別人腳心的事情只有辜獨才能做出來!
辜獨已經除下了眼睛大大的姑娘的鞋子,再將襪子拉下,道:“臭襪子!”“才不!咯咯……咯咯……”眼睛大大的姑娘剛剛筋起鼻子,忍不住發起笑來。
搔癢腳心的感覺自是不用說,沒有感覺過的可以自己搔兩下試試,也可請別人代勞!
“東西呢?在不在木匣裡?是不是你偷的?”辜獨的五指手指似五隊小螞蟻在姑娘的腳心上來回爬動。
“咯咯……在……在……在裡面……是我偷的……”眼睛大大的姑娘身體前屈,雙腿亂蹬。
馬車噶然停止,辜獨這時才想起前面還有個懂得南拳的車伕。
車伕自然聽得見廂內的嬉鬧聲,為何偏偏此刻才停下車來。
“小心!有人!”
辜獨立時停止搔癢。眼睛大大的姑娘扭了扭腳踝,指了指鞋襪。辜獨會意,一手託著她的玉足,一手拎起布襪;但他並沒有為姑娘穿襪|Qī…shu…ωang|,託在姑娘玉足下的手掌由腳跟滑向腳踝,再輕輕撫摸到小腿。
眼睛大大的姑娘的臉立時變得火紅,低聲嗔道:“不要鬧!來人了!”
“東西在不在車上?”有人在以一種沒有感情,沒有節奏的方式問話,整句話像是從他嘴裡一個字一個字蹦出來的。
眼睛大大的姑娘的呼吸略見急促,或許是她聽見了車外的問話,或許是因為辜獨的手摸在她的小腿肚上。
“你想要什麼?”辜獨的手離開姑娘滑嫩的小腿,掀開車簾,整個人由車廂內鑽了出來。
車前站著一個目無表情的殭屍,辜獨看不出他的年紀,說他二三十歲可以,四五十歲也不牽強。
殭屍的手裡拎著一把刀,薄如蟬翼,鋒利無比的刀。
殭屍門!
車伕跳下車轅,捏著拳頭行上。
辜獨飄出,橫臂攔下車伕,道:“你不是他的對手!”
江湖中有很多人原本並不應該死去,但只因他們強出頭,結果他們死得很早,也很冤枉。
此時強出頭的是辜獨還是車伕?
是車伕!
他推開辜獨的手臂,大步跨去。
殭屍冷冷的看著車伕,似乎在判斷他是不是自己的同伴。
車伕自然不是殭屍,而是有血、有肉、有血性的拳師。
只一拳,正中殭屍的胸口,辜獨已經聽到了肋骨折斷的聲音。可倒下的確是車伕,或許他至死依舊不肯相信,對手寧肯折斷三根肋骨也不願躲避,只想趁著他出拳的破綻刺來薄刀。
薄刀自車伕的右肋下刺入,順著肋骨橫切,直到左肋。這樣重的刀傷當即便會取人性命,立死無救!
殭屍已經收回了刀,看向辜獨。他臉上完全沒有任何表情,既沒有肋骨折斷的痛苦,也沒有殺死對手的喜悅!
“東西在不在車上?”依舊是先前一般的問話。
“唔!”本該驚叫而沒能叫出,被人掩上嘴便是這種聲音。
掩嘴的自然是眼睛大大的姑娘自己!隨即,她那雙大眼睛中便開始有淚光滾動。
辜獨最受不了的便是女人的眼淚,對著殭屍道:“東西就在車上,可你得先過了辜某的拳頭。”
拳頭?
車伕便是用拳頭迎敵而死在對方的刀下,辜獨為什麼不用鐵棍,偏偏要用拳頭?
如果剛剛不是車伕出頭,現在倒在地上的便是辜獨!
正因為車伕用拳頭迎敵而死,所以辜獨才要用拳頭為他報仇!
殭屍根本沒有在意辜獨的後半句話,既然東西在車上,他便向馬車邁來腳步。
辜獨終於出拳,一拳打在殭屍的鼻子上,殭屍的鼻樑立時塌陷,鼻血四濺;可殭屍手中的薄刀還是刺出,沿著辜獨的拳頭和手臂遞進,刺向他的肋下。
再此瞬息之間,辜獨再又擊出三拳,盡皆打在殭屍的喉嚨上。
第一拳,殭屍已經被打得離地飛起;第二拳,殭屍被凌空砸落;第三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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