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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喃喃地,嘴巴張了張,她卻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算了。”沒有非求一個答案,司徒真聳聳肩,轉過身子,重新坐回到了椅子上,若無其事地拿起了剪刀,剪著模型。
呼,江安安不由得吁了一口氣,總算有些放鬆了緊繃的神經。
“不過你已經有了男朋友,真的是……有些可惜了呢……”輕柔的聲音,似一張輕柔而細薄的網,網著那怔怔呆愣著的人兒。
可惜?她怔怔地望著他,他這麼說……是什麼意思呢?
可惜?可惜的是什麼呢?
司徒真的話,使得江安安的心中有著一股迷惘,而這股迷惘究竟是什麼,她也不知道,只是……似乎隱隱的有一些她所抓不住的東西產生了。
躺在柔軟的床上,江安安看了看擱在床頭的熒光鬧鐘。已經是凌晨1點了,平時這時候,她早就睡得雲深不知處,而現在……腦子有些亂轟轟的,怎麼也睡不著。為什麼司徒真會覺得她有了男朋友是件可惜的事情呢?還是說,他對她……
天啊!這怎麼可能!用力地敲了一下自己的腦袋,江安安暗自斥責著自己。就算自戀,也不必自戀到這份上啊。
以司徒真的外表,再加上那種韓海非比都比不上的好脾氣,要找女朋友還不容易啊,怎麼可能會看上自己。
不過嘛……想想還是可以的。
韓海非和司徒真,一個酷帥得足以令大批的女生尖叫,而另一個,則俊雅得讓大幫的女生動心。
而她……居然能夠認識這兩位帥哥,想想也有些不可思議。莫非今年她桃花運旺盛?
想著想著,江安安不覺閉上了眼睛。腦海中,不覺地閃現出了韓海非的樣子,穿著一身黑色校服的他,還是如同平時一樣襥得二五八萬的。
“乒乓!”
刀劍的聲音鏗鏘有力。
然後,她看到了自己,穿著一身青銅的盔甲,拿著長劍拼命地朝著他砍殺,在一陣拼搏之後,她的劍尖直指著他的咽喉。
“饒命啊,饒命!”韓某人的嘴裡不斷地發出討饒的話。
“姓韓的,你聽著,如果不想我見異思遷的話,就少那麼襥,必須事事聽我的,我說東,你不許往西,我說一,你不許說二……”
“是、是!”
“不許說我是蘑菇頭,不許用手指彈我腦門,更不許每次見面都罵我遲到!”
“是、是!”
“哈哈哈!”輕笑的聲音,溢位了嘴角,江安安有些張狂地笑著,然後腦海中的畫面一轉,她置身於校園的操場上,而且正在……跑800米。
地獄啊!要知道她跑800米的成績,從來都是屬於爛得無顏以對江東父老的那種。
跑,跑不動了,她氣喘吁吁地幾乎癱坐在地上。驀地,一抹身影印入了她的眼簾,是司徒真。
“怎麼不跑了?”溫柔的聲音,一如以往地響起。
“太……太累了。”她氣喘如牛地說。
“那我揹你跑吧。”那張英俊的臉龐,正對著她展露出了一抹笑顏。
“你揹我?”
“對。”
“可是……這樣好嗎?”
“我是學生會長,我說好就好。”說著,他已經不由分說地背起了她,朝著終點跑去。
好快的速度,風掠過耳際,使得她的短髮不斷地揚起。
快到了,快到了!喀喳!
她聽到了體育老師按秒錶的聲音,然後則是那讓她欣喜若狂的聲音,“江安安800米考試——及格!”
“哇哈哈!”想想就爽啊!睡夢中的人,不停地狂笑著。笑了一陣又一陣,如果不是緊閉的雙眸,以這種笑法,足以被列為問題人物。
笑聲,持續了一陣又一陣,響徹著整個房間。就在笑聲由小變大,越來越囂張的時候……砰!一聲重物落地的聲音,使得笑聲戛然而止。
片刻之後,一聲殺豬似的尖叫聲驟然響起:“哎呦,我的脖子!”
樂極生悲,果真是至理名言,不是沒有道理啊。所以說,做人不能太張狂,即使是做夢也一樣,她就是典型的例子。
脖頸扭傷,雖然傷勢不是太嚴重,但是江安安還是不得不遵從醫生的話,套上了脖套。她可憐的脖子,因為她一時太過得意,以至於美夢做到一半,從床上跌到床下,而脖子,則壯烈地成為了犧牲品。
“你這孩子,怎麼睡個覺也會跌下床啊?”江母奇怪地看著女兒,有些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