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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確實是個很棒的男人,當你的副手實在太委屈邪老兄了,你不覺得你這個”狂影“首領當得有點心虛汗顏、有點對不起邪老兄嗎?”
Max啐掉嘴邊的煙,舉高手上的槍,冷笑道:“你不必挑撥,我不會上當的。如果你不想讓你那五個死黨和莫扎特因你喪命,就立刻下車。”
展令揚聞言旋即欲行下車,南宮烈、雷君凡和向以農卻死命制止他:“不準下車!”
展令揚做了一個“噓”的手勢,示意同伴少安勿躁:“別緊張,我自有妙計,乖乖待在車上等我的暗號,隨時準備行動。”
經他這麼一說,三個同伴才肯鬆手放行。
展令揚下車後還是一副滿不在乎的神情對Max笑道:“我說大叔,你明明已經氣得兩排毛毛蟲眉毛挑得老高,又何必死要臉的說自己不在意?我又不會笑你小心眼沒風度,因為從我認識你至今,你一直都是這副小家子氣樣的嘛!”
Max簡直會給他那副“一切我瞭解”的可惡神情氣得抓狂。
不過他不是那種會因動氣就誤了正事的男人,冷哼兩聲便言歸正傳地命令:“過來,否則邪煞手上的火箭炮就會炸碎你親愛的好夥伴!”
“別催啦!所以說上了年紀的大叔就是修養不夠、超沒耐性的,就算再想念我也不差這一、兩秒嘛!”展令揚很乾脆地走向他。
“令揚,回來,你這個大騙子!”南宮烈後悔莫及,他明明感到大事不妙為什麼沒阻止令揚!?
“別過來!”難得展令揚會厲聲說話,頓時把五個好夥伴都唬住不動。
見效果極佳,展令揚才滿意的放柔語調笑道:“別讓貝多芬老爺爺哭,我沒事的。”
他安撫同伴時,Max已用手銬將他的雙手反銬在背後,並用槍抵緊他的太陽穴。而展令揚從頭到尾都很合作,完全沒有反抗。
五個同伴因他的話而呆愕,不知該如何是好。
眼前是死黨被抓,身邊的是瀕臨死亡的莫扎特,浮現腦海的是老淚縱橫的貝多芬,他們完全陷入強烈矛盾之中。
心理戰術本來就是展令揚的看家本領,尤其物件是五個好夥伴時,他更是運用自如。
“別哭喪著臉,快把莫扎特老兄送到安全的地方急救,還得儘快找出幕後主謀。等該辦的正事辦完後,別忘了扮演英雄前來營救我這個被壞心巫婆囚困的美人公主哪!”到了這個時候,展令揚還是自在寫意的談笑風生。
“令揚——”五個好夥伴可沒他那種幽默感,一個個如喪考妣。
展令揚依然若無其事地笑著對駕駛座上的安凱臣下令:“凱臣,開車,立刻!”
安凱臣完全沒有動靜。
Max見狀,撥了一通電話,高聲道:“州立監獄嗎?有人逃獄,位置是——”
Max話未竟,展令揚已用力踢飛他手上的行動電話。
“快走!”展令揚對安凱臣厲聲催促。
安凱臣知道事態嚴重,只能把心一橫,踩足油門呼嘯而去。
車裡的另外四個同伴沒有一人吭聲,也沒有人阻止安凱臣,只是都瞪大一雙矛盾難捨的眼睛,瞬也不瞬地鎖住展令揚那與平常無異的一○一號笑臉。
那熟悉的笑容此刻彷佛化成一把鋒利的冰錐,錐痛了每個人的心,痛得他們眼前泛起氤氳,模糊了視線。
令揚……別走……回來……五個同伴都想如此放聲吶喊,然而卻沒有一個赴諸行動,因為聲音早已被無奈的別離奪走吞噬。
上了Max和邪煞的車的展令揚,一路上都很安靜,一句話也沒有多說。
Max不禁好奇的主動開口:“怎麼這麼安靜?一點都不像平常的你。”
“還不都是因為大叔你的臉無趣得讓我提不起說話的興致,與其和你無趣的老臉默默相對,不如躺在邪老兄的懷裡舒舒服服的睡一覺來得有意思些。”說著,就理所當然地把邪煞當成大靠枕,也沒徵求人家的意願就大剌剌地倒躺下去。
意外地,討厭和人碰觸的邪煞並未抗拒,還任他予取予求。
Max輕輕搖首,拿他沒轍的說:“這時候你還睡得著?不怕我對你不利?”不過他就是喜歡他這副即使天塌下來也無所謂的調調。
“反正不管我睡不睡,你還是會按照你的想法行事,我又何必杞人憂天?好了,別吵我了。”當真闔上雙眼。
Max似乎纏定他,捏緊他的下巴不讓他以睡覺拒絕對談:“你看見我和邪煞一齊出現時,應該就已經明白這一切都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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