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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就將為我的思慮不周付出慘重的代價。
破相毀容算什麼,把我身為女性的尊嚴和驕傲全部踩在腳下,才能真正打擊到我!
砰的一聲,一個光球打在我的膝彎上,令我踉蹌了幾步,差點摔倒。就在我痛恨自己的時候,我與那五人已經打了幾十個回合,我很狼狽,死命咬著牙才沒吐血示弱,對方卻也個個掛彩。
既然知道了小丙狠毒的安排,我下手當然絕不容情。不過這也激起了對手的兇性,反撲更加猛烈。這才不大點功夫,我們已經從公路打入了公墓。
“小美人,何必像網裡的魚一樣撲騰?有那樣的力氣,留著與我們幾個享受享受多好。”鬍子男舔了舔唇角的血,邪笑道。
“媽的小爺最討厭‘小美人’這種詞了,中國的流氓們從滿清後就不用了,你中文過六級了嗎?”我胡說八道,藉機緩口氣兒,好想辦法躲身。
“還有,舔血和邪笑這種動作放在帥哥身上是性感,放在你這種猥瑣衰老男身上是噁心,拜託你換個忠厚老實的造型吧。”我說著,四處張望,見他們已經縮小了包圍圈,突圍不易。
而且,我師兄沒有出現。這才是最打擊我的。
除非他離開了本州,不然不可能感覺不到我正遭受危險。我們從小一起修行,彼此間被師傅以咒術連繫了心脈,只要自己不割斷,只要有心尋求,方圓四百里內就有感應。
“你們雖然沒有血緣關係,但為師把你們的心脈連在一起。”當時師傅說,“以後,你們就是比親人還親的兄弟姐妹,要互相扶持幫助,知道嗎?”
小丙就是自那件事後,決然地斬斷了與我們的心應,小丁失蹤後怕我找到他,也這麼做了。以前我不知道大師兄是否和小丙小丁一樣,因為我再沒有感應過他。既然他做出了選擇,我就不會死纏爛打。
師兄是那樣的人,做了決定就不會回頭。既然如此,我何必去讓他討厭?
可上回我遇險,師兄“碰巧”在那麼關鍵的時候救了我,讓我如何不懷疑,其實他與我的心脈仍然以師傅的咒術連著?可他為什麼不斬斷一切?自作多情一點想……他也許是……捨不得我。而如今我面臨著比死還要可怕的境地,他為什麼不來?
啪的一聲,我後背捱了一棍,打得我肋骨都快斷了似的,疼得我眼冒金星。法克你家老太爺的外國死女人,你不就是妒忌小爺我的腰圍卻比你少半尺嗎?
“我先上她!”看我摔倒在地上,鬍子男興奮得嗷嗷真叫。
“我先上!”長髮男不打算謙讓,可你們問過小爺我的意願了嗎?
我雖然趴在地上和土地進行親密接觸了,而且姿態不雅,可卻並不意味著會任人魚肉,於是我立即施出一個土遁之術。我們東方道教的遁術比日本忍者的瞬移高階多了,修為高者,可藉助天地五行中任一介質,瞬間出現在千里以外。
當然,我沒那個本事,但也不至於一動不動。不過我現在,確實仍然趴在原地。
狗男女們哈哈大笑,我陪著一起冷笑。
小丙啊,看來你今天非要我被輪暴了你才滿意,竟然藉著這五個人封了此地的五行之氣,知道師姐我道術不精,連退路也給斷絕。你難道忘記了嗎?師傅最禁止我們這樣做。
他老人家說過,遁術由天道傳下之目的,就是為了能給別人一線生機,哪怕是十惡不赦之人,中國人講究的就是留有餘地,絕了別人的所有生路是要遭天譴的。不過我既然明白了你的心思,難道不會早做準備,隨機應變嗎?
“不要!不要過來!”
我瑟瑟發抖著倒退,然後身子一翻,好像是昏厥了似的,手卻迅速抬起,把五張定身符拋了出去。
五點紅光!
對不起了各位,中國人強調笑不露齒是有道理的,嘴巴張那麼大,如果眼尖,能從嗓子眼一直看到菊花,你們不吞下符咒,誰吞下去?怎麼樣,被定住了吧,動不了吧,都變蠟人了吧?對小爺我生色心,出門看黃曆了嗎?
我手腳並用地爬了幾步,倚在道邊的一塊墓碑上,這口氣才喘上來。
陰謀詭計,是多麼重要的東西啊!
我本來絕對沒有一舉治服這五個人的實力,但智力也是實力的一種,不然狐狸在大自然怎麼生存?不能力敵,咱不會先示弱嗎?不會借力摔倒嗎?不會小臉又羞又憤嗎?不會藉機從我秘藏在腰間的百寶囊內拿寶貝嗎?慌亂驚恐地喊著“不要不要”,不是很刺激別人的邪欲嗎?那你們這時候難道不是會放鬆而且得意嗎?
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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