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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偷。”我轉身要走,師兄卻拉住了我。不知有意還是無意,他一時沒有放開我手。
“那地方你進不去。”師兄皺緊了眉頭,“他的辦公室有一處法陣,西方稱之為魔法屋,是不知哪兩個東西方高人在幾百年前共同設立的,假如你讀一下獵人手冊就會知道。曾經,有無數吸血鬼想攻打那個地方,但都沒有成功過。”
“這麼厲害?我們東方法術也不行嗎?”我慚愧,我從沒讀過獵人手冊,都不知扔哪裡去了。假如這回小丁能平安救出,我會找出來,好好學習一下。
“因為好奇,我上回探過。我料想,當初參與設計這個魔法屋的兩位前輩非常強大,我破不了他們設立的禁制。”師兄又垂下頭,半晌才抬起道,“不過那個魔法屋的禁制像是一層層的大門,一道東方,一道西方,自動開啟和關閉口訣據說已經失傳了,後來的歷任會長進進出出,都要逐層開啟或者關閉,耗時大約在兩小多小時,所以會長們真正辦公的地方是在別一處。魔法屋,應該只是一種權威的象徵,並且存放貴重的東西。”
“比如……那顆寶石對嗎?”我心頭一亮,突然明白師兄要怎麼做了。
那顆寶石如此重要,豪斯會長必定格外緊張小心,也必定會存放在魔法屋裡。假如我們放出訊息,說寶石已經被偷,他就算覺得不可能,以他深沉謹慎的個性來說,也會開啟魔法屋,進去看看才能放心。這時,如果我們突襲,應該比較容易得手。
不過,那麼老謀深算的人,在進入魔法屋前,必定會派很多看門狗吧?我們只有兩個人,就算師兄特別強大,可我特別廢柴啊。這樣彼此搭檔起來,就算能贏,也不可能速戰速決。而時間拖得越久,我們離失敗越近。
小丙和小空是不安定因素,不能算在我方力量中。
“調虎離山。”我想了想,突然記起電子病歷上的事,幾乎與師兄同時說出這條妙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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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黑吃黑
豪斯會長還有不到三個月的生命。
寶石到了他手,他卻密而不宣。
他尋找的執行任務者是身為替罪羊的我,在交待任務時並沒有對我說明寶石的重要性。第二位是有把柄在他手中的小丙,雖然小丙做過什麼可怕的事還不得而知。第三位正是我的師兄,強大、冷靜、捉摸不透,重要的是賭債纏身。
以他長老會會長的身份,想調動我和小丙不是難事,但他又是怎麼找到我師兄的呢?我師兄真的只是個行屍走肉的爛賭仔了嗎?他有沒有更深的秘密,有沒有更神秘的身份,有沒有肩負著更大的使命?
我覺得命運像一隻無所不在的手,用三年的時間佈下一個局,或者在很早的時候,它就設下了一個迷宮,只等著我們一一踏進去。現在我什麼也理不清,更找不到出口!
每個人都有秘密,這句話到現在我才深刻的體會到了。
就好比豪斯會長,我斷定他設下連環計不是為公,而是為了一己私利。在吸血鬼與獵人的世界裡,他已經是頂級的存在,可以說能操控一切,只除了……他的生命。
表面上看,他很平靜,甚至沒有令人看出一絲病態,但越是這樣的人,越是對生命充滿了渴求,不是嗎?否則,他也不會理智沉著了一輩子,到頭來卻兵行險招,而且用了極其卑鄙的手段,這對他自詡為公正仁慈的原則也是一種挑戰吧?
什麼讓豪斯會長如此?唯有生命!對生的強烈渴望。他想活下去!
那寶石的作用正是這樣的嗎?那為什麼,它對不死之身的血族中人也一樣重要?
想到這裡的時候,我感覺心底有一個罪惡的萌芽,悄悄鑽出了我的心田,令我想到了一種可能,很可怕的可能。假如豪斯會長真這麼想,說不清他是愚蠢還是聰明,只能說相當的……貪婪。
以此為基礎,我和師兄制定瞭如下計策:我們放出訊息,說血族得到了那顆寶石,並在謊言的細節上下了功夫,務必勾得豪斯會長心中起疑。然後師兄隱身,日夜蹲守在長老會會長辦公室外,發現豪斯會長進入魔法屋,驗證寶石是否還在後,就立即通知我。
而我在另一地,黑布蒙面,用槍頂著豪斯會長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