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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見公主。”冰兒給韻寒行禮。
“起來吧。”
冰兒站起身對韻寒說:“娘娘派奴婢來給公主再送些藥來。”
韻寒開心的說:“替我謝過娘娘。”
“奴婢一定會傳達給皇后娘娘,時間也不早了,娘娘要午睡了,奴婢還要趕回去伺候娘娘,奴婢就不打擾公主休息了。”
韻寒點了點頭,冰兒行了禮,後退幾步轉身離開。
“夏嬤嬤,本宮也累了,也去休息休息吧,這幾日你伺候我也沒好覺。”
“謝公主。”夏嬤嬤有些感動的看著韻寒。韻寒笑笑。“老奴告退。”夏嬤嬤離開,隨手把門帶上。
韻寒進裡屋,坐在chuang上,拿出紙包,開啟一看,皺了皺眉,裡面的蠱花也變了色。
韻寒把蠱花收起來。回chuang上躺下。
下午,瑜旬來到皇宮看韻寒。
“哥哥你來啦。”韻寒站起身,發自內心的開心。
“恩,這幾日你生病我就沒來看你,怕你起身又病著,這不一聽說你可以下chuang我就來了。”瑜旬坐下說。
“哥哥嫂嫂最近怎麼樣?”韻寒隨意問著,在自己真正的的家人面前自己才可以這麼隨意,在這個皇宮裡,自己獨自一人,時刻都繃著一根線,對著別人的時候自己要裝成另外一個人,裝成一個對別人不會造成威脅的人。
“ting好的,我這幾日現在家吃你嫂嫂新研究的菜色。”
韻寒輕笑,“以後,哥哥和嫂嫂可以開一個餐館。”
“等平靜下來,就開個餐館也是不錯的。”瑜旬笑著。
韻寒和瑜旬說了一會話。
韻寒起身離開,從梳妝盒裡拿出一個盒子,把盒子放在桌子上。
韻寒坐下後說:“今天我去了儷深宮,本來我以為會使皇后但是沒想到是她身邊的宮女冰兒。”
瑜旬想了想:“你覺得會是她嗎?”
“我沒有想到是她,我覺得不像,但是也有可能是她裝宮女裝的太像了?”
“那此人可是隱藏的太深了。”瑜旬統一的說。“不過還有一個可能。”
“什麼?”
“你單獨和皇后獨處過嗎?”
“沒有,沒有機會和皇后獨處。”韻寒搖搖頭。
“也有肯能是這宮女被種下蠱。”
聽完瑜旬的話,韻寒想了想。
“那我還得再找機會,和皇后獨處。”
“恩,機會總是有的。我回來叫段達想個辦法,讓他查查這宮女是不是中了蠱。”
韻寒點了點頭。
瑜旬見天色有些暗了。
“時候不早了,我回去了,這盒蠱花我拿走了,我會在讓段達送花來,你也不要太著急,會有機會的。”
韻寒笑笑。“知道了。”
“我走了。”看了一眼韻寒有些轉身離開。
韻寒送瑜旬到門口後,回到屋內。
夜晚
夏侯拓博為自己倒了杯酒,一口喝盡。
“哈~好酒。你怎麼不和?阿夜”阿夜兩字咬的很重。
面具後的眉毛皺了皺眉。
“你是在借酒消愁嗎?迎娶公主是件ting高興的事呀。”阿夜的聲音低沉渾厚;富有磁性,調侃的話語從他嘴子說出極具諷刺意味。而且發現夏侯拓博和阿夜兩人的關係不是之前說的主人和侍衛的關係,他們兩人感覺很平等。
夏侯拓博聽到後,瞪大雙眼。“你再說一遍?”
“說幾遍都一樣,恭喜了。”
“氣死我了,誰會娶那個狠毒的女人。”
“你不是和她聽說的來嗎?”
夏侯拓博就當沒有聽到他說話,想了想,勾起嘴角。
“要不然,花些銀兩從暗夜樓找個殺手殺了算了,嫁禍給大皇子或者是三皇子還是四皇子。”
阿夜瞟了他一眼。
“誒,你那是什麼眼神。”夏侯拓博問。
阿夜沒有回答,起身想要回屋。
“喂喂,你說啊,這個主意怎麼樣?”
“恩ting好的。”隨意敷衍兩句。
“你”見阿夜離開,夏侯拓博生氣的又飲了一杯酒。“氣死我了,早知道就不聽他的話來易安了。倒黴死了。”夏侯拓博搖搖頭,又為自己倒了一杯酒,“好酒好酒,不愧是皇上私藏的酒。”
那日宴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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