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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侍衛奴才,以及綠兒此時都是被打發到山下去了,應該都不在這了才對。
有什麼重要的事情非得要這大半夜的來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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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應該再出現在這。”儘管夜色已經將他那陰鶩的臉色隱匿下去,但是那話語中的寒意還是讓人聽了都覺膽顫。
東方魅垂著眼瞼,以一種居高臨下卻漠不關心的態度,俯視著身前不遠處跪著的人
易風低著頭,雙拳抱在前胸:“是,卑職知道,只是……”
“你我之間早已無需君臣之禮。”
“是,草民該死。”
在聽聞草民這兩個字時,雖然臉上併為表現出過大的反應,但是那微微皺起的眉頭,還是洩露了東方魅此時的心情。
易風跟在他身邊十多年,誰也不曾料到,居然會……
在聽到他親口說出所有事實的真相之後,盛怒之下,他終究還是不忍將他送上那斷頭臺,於是只一句話,他和他,便也就只能成了王和民的關係,他將他放逐邊疆,是從來也不打算了再見的。
“你是該死,但是現在,我放你走。”東方魅背轉了身,不再去看他。
頹然地放下了手,易風依舊跪在那裡,那低垂的頭,像極了搖贖罪的模樣。
“草民感激皇上不殺之恩,但是……”但是,他自己卻永遠也無法原諒了自己,從一開始起,便沒有想過事成之後要活下來。
寒光一閃,一聲清脆的金屬聲劃破夜色,還不等人有任何的反應,這黑夜,便染上了鮮紅。
只是這鮮紅,在這漆黑夜色中,看去,卻也成了黑紅,帶著罪惡的氣息和味道。
東方魅沒有轉身,只是負在身後的手緊緊攥在一起,關節處泛起陣陣慘白的顏色,沉重地閉上了眼睛。
“易風?”
黑夜中,帶著顫抖的聲音,徹底將這個夜劃破成了個粉碎的樣子。
死亡的名義2
“易風?”
依依感到自己的身體都不自禁地顫抖起來,卻還是一步步向前走著,一雙眼睛,盯住躺在地上的人,再也無法轉移開去。
東方魅沒想到她會在這個時候出現,是頓了頓之後,然而邁步上前,想要去攙扶住她,只是手才輕輕觸碰帶她的手臂,卻是被依依用力一把給甩開了,啪的清脆的一聲。
他瞬間驚愕,隨後微微眯起了眼睛:“難道你以為是我殺了他?”她竭力剋制住自己的聲音,保持住平靜。
“你說過…他…沒事的。”看著倒在地上,被鮮血染紅了衣裳的易風,再抬頭望向東方魅,依依的話語中有了抑制不住的哽咽,淚水就那麼從眼中頃刻以崩潰了形式流了出來。像是有一隻無形的手,此時正掐在她的喉嚨處,力道不大不小,是剛好讓她覺到了窒息般的痛苦,卻還依舊要給她呼吸疼痛的空隙。
東方魅擰起眉頭,在看到她的眼淚之後,便再也假裝了鎮定:“是,我是這樣說過,但是……”他有些急切,只是,解釋從來不是他所擅長的。
“但是,你卻看著他死在了你的面前,你明明有能力救他的,你明明能救他,為什麼不救?為什麼?”
那適才的顫抖的聲音,此時已經變為了竭力的嘶吼。
“是你殺了他!是你殺了他!”
理智已經近乎崩潰,此時的依依只想要用這種瘋狂的方式來發洩了心中濃烈的悲傷。是對了東方魅的懲罰,或者是對了她自己的呢?她是這樣明白著,若是當初易風沒有救她,那麼如今的一切就全都不會發生。
狠狠地按住了她的肩膀,東方魅此時的臉色早已變得駭人可怖。
他本就不忍要了易風的命,儘管在他做出了那樣的事情之後。此時易風的死,便成了一顆導火索,而依依的話,則是點燃了一切了源頭。是要將這麼多天來的憤怒以及此時不願承認了的心傷全部都發洩出來的。
“我殺了他?”他低著頭,緊緊攫住她的臉,從齒間迸出的話語透著絲絲寒意,“好,我殺了他,你是不是覺得很心痛,是不是很恨我?”
其實誰都知道了真相,只是承認總也需要太大的勇氣。於是事實面前,就變成了個鴕鳥的樣子,只是,東方魅是要給自己的憤怒和難過一個藉口,而依依呢?
是要殘忍地用這死亡的名義,要給自己的離開一個看似圓滿的理由。
“是的,我恨你,我恨你!”她恨他,她真的從來也不喜歡他,真的,從來也沒有……
真的……
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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