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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吧?我可從未聽說過他有馴獸的能力,你以為馴獸師那麼常見啊,迄今為止我也只見過神殿司執狂顏這一位馴獸師。”
“那剛剛藍少爺不是說打算馴服之後再送與夜三少嗎?看來馴獸師也並非像你說得這般稀少!”
“你懂什麼!一個是透過外力強自馴服,保不定什麼時候就出事。另一個是由內心引發的臣服,真正的惟命是從。這兩者的區別大了去了!我這麼說吧,你家裡要是出了一個馴獸師,那你們家下半輩子不是在神殿就是四大家族之一度過,懂了吧!”
人群中有人忍不住開始竊竊私語,今日他們本以為就是來喝喝酒,與聖魂幾大世家套套關係,順帶在這位新家主面前混個臉熟,沒想到卻整出這樣的么蛾子。
這倒是讓他們多了一個大開眼界的機會,誰不知道大家族之間的爭鬥,面上稱兄道弟,內地裡血雨腥風,他們只得跟著瞎轉悠,抱住大腿,才不會被殃及池魚。
“寒羽兄會馴獸?”
“不會!”回答的乾脆利落。
“那還是別過去了,為兄聽說寒羽兄自幼不能修靈亦是不能習武,如此莽撞上前只怕不妥。”藍謙墨一雙黑眸緊緊鎖定他的紫眸,之所以這麼說無非是想探探他的底。
一個人掩飾地再好,也定然會露出破綻。就比如他剛剛那一襲靈系,再比如他身上所散發的威壓,這一切都只能說明一件事,那就是他藏得太深。
“多謝謙墨兄好意,寒羽也算是因禍得福。上次墜崖之後得高人所救,如今這副病弱身子倒也可以修煉靈力,當然不能與謙墨兄這樣的曠世奇才比。”夜寒羽此言一出,身後雷倒眾人無數。就剛剛大殿上那一拍,就足以證明他的實力。
如此低調且謙虛的表現,更是在眾多女子心目中留下了完美的印象。藍霓裳注視著眼前的男子,眸光中流露出一絲讚賞。
“寒羽兄謙虛了,如此,為兄也就不攔著了,你自己多加小心。”藍謙墨收回擋在他身前的手,漆黑的眸子閃過一絲精光。
“嗯!”腳步在眾人的視線中再次跨出幾步,此刻所有人都能清晰地聽到籠內的異響在不斷加劇,甚至能聽到它打噴嚏的聲音,那是一種警告!
唇角輕斜,夜寒羽並沒有因此止步,反而欺身上前,腳步堅定不移。
“主人,別再靠近了!”破天的聲音適時地在腦海中響起,夜寒羽腳步不停,卻明顯比剛才慢了許多。
“為何?”聽破天的口氣似乎也很忌憚籠中之物,這倒讓她更加好奇了。
“兇獸——睚眥!”破天的聲音較之前更加急切,它此時身處玄戒之內,本該靈敏的感官也遭到了一絲封存,不然早在她跨出第一步的時候,它就開口阻止了。
“你說它是睚眥?那不是神獸嗎?與趴蝮同為龍子?”夜寒羽震驚的同時,腳步凌亂了一拍。藍謙墨好手筆,竟然給他弄來一隻神獸!
“是亦不是,這隻睚眥已經被人動過手腳了!”破天略一沉默,似乎是在想如何解釋這個問題。不過很快,它的聲音再次響起。
“這話又是何解?”夜寒羽真心被它弄糊塗了,神獸的世界她不懂!她只能這般安慰自己,一人一獸談論的同時,她的腳步沒有再停留,如今離鐵籠不過十步之遙。
濃重的血腥味直撲而來,輕微地皺眉牴觸,夜寒羽的臉色並不好看。一直以來她都對血腥味極其厭惡,避之不及。腦海中突然靈光一閃,隨即想到了一種不可能的可能。
“血咒?”
“血咒!”
一人一獸同時出聲,破天的驚呼聲震得她神經發麻。此時她與破天是靠感應對話,它的情緒多少都會影響到她,
血咒,是一種遠古巫術。早在幾百年前就已經絕跡了,所以夜寒羽才會覺得不可能。她在夜霆書房的古籍上見過對這種符咒的描述,沒想到竟然還有人保留了這份邪惡的符咒。
血咒實施的物件至少是九階靈獸以上,當然級別越高,威力越大。
它的開啟需要採集陰年陰月童男童女各九名之血,餵食被實施的靈獸。連續三日之後,血咒即成。實施者便可操縱中了血咒的靈獸,這種獸還有一種特定的稱呼,叫作血魔獸!
“藍謙墨這個陰險小人,我就知道他不安好心,沒想到竟然做出這麼慘絕人寰之事,真該剁碎了餵我家破天!”
“吾才不吃他呢,到時候還會引起消化不良等後遺症。”
“咳咳~~的確有這個可能!”
所有人都聚精會神地盯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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