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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無一例外的見到景焱就把袋子遞給他之後便離開上了另一輛車。
景焱挨個拆開看了,眉頭越蹙越深。
袋子裡不是粉末,而是一些純白的塊狀物,景焱伸手沾了一點,放在舌尖上,緊接著吐掉,對前面等待的司機說:“開車,我們先走,去天歌后門。”
那人聽了立馬踩油門開出去,我有些緊張,悄聲問:“怎麼了?”
景焱把幾個袋子裝在一起塞到座位下面,側側身子用只有我們兩個能聽到的聲音說:“被騙了,裡面是真貨。”
我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他。
這怎麼可能,明明是他的同伴親口說出來的,我跟他們素未相識,也不會有什麼陰謀在裡面。
除非,連他們也是被欺騙的一方。
我努力剋制著自己的情緒,景焱默默的從下面握住我的手,沒說話。
天歌后門進去之後便是他們自己人住的那一塊地方,小路透過去有個院子,邊上有個小遊泳池。
景焱把我領上去,本想讓我在房間等,結果我們剛開啟門,就看到裡面雜亂一片,Alvis身上只裹了條毛毯,抱著膝蓋蜷縮在牆角瑟瑟發抖。吳恪坐在沙發上,右手指尖夾了支菸,眼睛看著遠處的窗外,一副斯文相,讓人難以想象他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東西拿回來了?”他吐口煙,開口。
景焱握了下拳頭,上前幾步把手裡的大塑膠袋放在桌上,“全在這了。”
“哦?”吳恪聲調上揚,意味悠遠的悄聲笑笑,擺正身子,探出手把燃了半截的菸頭按滅在桌面上,留下一個小小的黃色圓圈。
很平常的一個動作,躲在一旁的Alvis卻嚇得不斷往後縮,可又因為自己已經在牆角,後退無路,眼神裡透著無法逃離的絕望。
吳恪把搭在沙發背上整齊的西裝外套拿起來,到Alvis面前,手臂從他腦後繞過去,把衣服裹在他身上,扣著他的後腦輕輕吻了一下,說:“在這別動,等一下我帶你回去。你想要的,只有我能給你。”
Alvis抬起頭,吳恪嘴角勾了勾,疊了張紙,從袋子裡拿了一小塊放在裡面,“佤。邦貨,吸的時候稀釋一下,夠你用一陣了。”
話畢,拿著東西把我們帶出去,從外面鎖了門,站在樓梯轉角的窗戶跟前,手臂墊在上面,變了張臉,略含深意的問景焱:“過程還順利嗎?”
景焱臉上還掛著水珠,沒應聲。半響,從牙關裡擠出句話,問:“你一直在給他吸毒?”
吳恪不答,淡淡道:“現在是我在問你,你最弄清楚自己的處境。”
他猛地上前幾步,我還沒看清局勢,他便抬手往景焱身上揮過去,景焱拉著我往後閃避,等我感覺到手上滴落的液體時,景焱臉上已經多了一道血痕,正在緩緩的往外滲出血來。
“挺利落,不過就是差在跟我不是一條心,可惜了。”
吳恪表現出一副惋惜的樣子,折起手裡的軍刀,把手揣進口袋裡,說:“徐胤他是教了你不少東西,但你當不了家,我肯讓你留在天歌,給你一個位置坐,已經仁至義盡,而你腦子裡卻總想著怎麼害我。景焱,你和孫延秋的事,我不是不知道,如果不是看在你還有那麼一點利用價值的份兒上,我一定先殺了你。”
景焱二話沒說先還了他一拳,暴怒的低吼:“吳恪!大哥是怎麼死的你比我清楚!你為了天歌的權利不顧兄弟情,現在有什麼資格談義字!”
吳恪往後踉蹌幾步,大笑起來,“對,他酒裡的藥是我下的,醫院裡氧氣管也是我剪斷的。就算我沒資格,但你以為他對你有多好?”
他語氣凌厲起來,說:“他也只不過跟我一樣,看你是塊料子想要利用你而已。他如果真為你好,當年拐賣人口的案子破了之後,警察來找你,他就不會做假證讓你的父母以為你死了,把你留在這個地方為他賣命!”
“你胡說什麼!”
景焱愣了一秒之後,扯住他的領子,咬牙切齒地說:“胤哥他不可能做這種事!他人都沒了,你何必再來詆譭他?”
“我說的是不是真話,你去警局查一下檔案就知道了。”
吳恪說著往他身上靠近了一點,幾乎是撞在景焱身上,兩個人再分開時,吳恪手上握著那把軍刀,上面全是血。
景焱僵硬的站在原地,手緩緩的捂住腹部,一臉空洞。
“阿焱……”
我陡然一震,無措的拿手去堵汩汩流出的血液,眼淚簌簌往下落,自責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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