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部分(第2/4 頁)
流瀉出來。一種異樣的感覺劃過君御清心頭,彷彿有什麼事情不太對,卻又抓不著。從身形以及音色,君御清確認過此女身份,便突然間執起桌上木筷注入內力一擊甩出直向簾內人咽喉而去——
他的出手太迅速也太突然,讓旁邊的人來不及阻攔,那根木筷已到珠簾之前——缺月已經沒有武功斷多不開這一突襲,他沒有補第二擊猛地轉手襲向旁側的龍琰。
然而簾後一動,那女子猛地掀起桌上的琴去擋,縱身一躍,避開了穿透琴盒的木筷。
這剎那間君御清的手已經制在龍琰的大穴上,讓屋裡的人無法輕舉妄動,只有那個坐在龍琰身旁的鄉紳嚇得瑟瑟發抖。
“君樓主,你這是做什麼?”
龍琰根本不知道君御清為何突然發難,微微惱怒。衣莫染在旁邊開口道:“君樓主,若是有什麼不滿,儘可以跟衣某說,還請先放開龍捕頭。”
“我同你並沒有什麼可說,讓她跟我說好了。”君御清看向從簾後出來的女子,目光灼灼地盯著她覆了面紗的臉——“你不是織錦吧。”
缺月現在根本沒有武功,而這個女子,身法卻如此利落。
女子站定,一把拉下面紗,“我當然不是,如果是,還不等著讓你一筷子穿心!?”清泠泠的嗓音,同缺月完全不同,能夠讓君御清都混淆不清,不是新月還會是誰?
君御清眼中驀地冒出冷冷的殺氣——新月!好,有膽——竟然還敢出現在他面前!
察覺到他的殺機,衣莫染不著痕跡地向新月靠去,遞了一個眼色,要她不要再刺激君御清。雖然他不知道他們之間有什麼過結,不過顯然一見到新月,君御清冰冷的怒氣徒升——這樣一來,在他控制之中的龍琰便很不妙。
不過,新月似乎絲毫也沒有接收到。就算接到了,龍琰的死活與她何干?
龍琰一臉驚訝地盯著她,“你不是織錦!?”
顯然沒人有心思理睬他的驚訝,新月回瞪著君御清,偏生故意惹怒他一般說了一句:“閹貨。”聲音不大,但剛好夠入君御清的耳。君御清臉色頓變,原本週身毫無破綻的一個人,頓時怒氣騰騰——新月不自覺地後退了一步,額上微汗,但仍舊不肯罷休地說道:“看什麼,說的就是你個生不出兒子的!活該欺負你個老頭沒兒子!”話音還沒有落君御清突然向新月出手,不殺不快!
但就在他放開龍琰的剎那間,旁邊瑟瑟發抖的圓胖鄉紳突然彈起,一把手刀藏在袖中,向君御清扎去——速度迅速且毫無多餘的動作,這樣的偷襲君御清本可以輕易化解,然而他憤怒矇眼,注意力全在新月身上,根本沒有注意到這個不起眼的人。
待到察覺時,已至身側——刀刃刺入血肉的聲音。
儘管及時避開了要害,刀鋒仍舊刺入了腰腹。疼痛讓頭腦瞬間清醒,抬掌一揮,強大的掌風將鄉紳圓胖虛浮的身體擊飛出去——
失手了!
君御清沒能在第一時間殺了“織錦”,他們也沒能一擊殺掉君御清。
那鄉紳撞到牆上,滑落下來,揪住自己的頭髮狠狠一掀,竟然連頭帶臉揪下來一層,底下露出血修羅的容貌。他擦了一把嘴角的血跡,將身上那層虛浮圓胖的偽裝也除下,方便行動,再次向君御清襲來。
只是從失手的那一刻,新月就知道他們已經失去殺君御清的機會。那機會從一開始就很渺茫,而且只有一次。儘管君御清受了傷,終究傷得不重,他們不是他的對手。
血修羅和柳稚纏住君御清,衣莫染拉起新月準備帶她離開——誰都看得出來,君御清出手,第一個要殺的就是新月。
她是這世上君御清最討厭的人——也許不僅僅是討厭那麼簡單。不殺了她,如何能讓君御清甘休。可是,柳稚和血修羅又能擋多久?只見君御清一旦認真起來,幾招之內柳稚已經被甩開在一邊,新月立刻跟著衣莫染跑掉,她可不要把自己的小命兒搭進去。
君御清一掌擊開血修羅便要追來,新月一急,乾脆變成她拉著衣莫染在跑。她的輕功恐怕還在衣莫染之上,但是仍舊死不肯撒手——萬一君御清追來了,只剩下他還能給她擋擋,如果只有她自己——她可沒自信能夠擋得了君御清幾招。
險險地跑出樓,她突然對樓頂喊了一聲:“缺月!!”
君御清聽到這一聲時便知有埋伏,然而為時已晚,從天而降一張大網,他試圖以內力震開,卻一時沒能完全震斷,只是稍稍損壞。
新月一見大驚,這樣不出片刻,君御清就可以掙脫出來——她還是低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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