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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應付,冷遇代答道:“清尊樓方面應該沒有大問題,一個是將要退位的樓主,一個是即將上任的樓主,只要矛盾沒有完全公開,其他人都好應付。而且君御清這個人一向習慣把權力集中在自己手中,幾乎沒有幾個心腹。只要解決了他,清尊樓自然落進阿笛手裡——問題是君御清的武功,還有暗閣。”
“君御清啊……”新月乾脆坐下來跟他們一起發愁,那個傢伙的確是個大問題。至今跟他的那一次交鋒還讓她記憶猶新。讓她新月被逼到跳崖,他還是第一個做到的。
“喂,阿笛,你是君御清的弟弟吧?能跟他打平手嗎?對他的武功總會有些瞭解吧?弱點呢?死穴呢?”
阿笛遺憾地搖搖頭,“為了保證清尊樓對暗閣的絕對統制,歷任暗閣閣主不是清尊樓主的血親便是親信,而且絕對不允許修習清尊樓的武功,為的就是不讓樓主的任何弱點被人發現。”
冷遇瞥了笑無情一眼,“既然滄溟公子都在這裡,對付君御清還有什麼可擔心的麼?還是滄溟公子也自認無法對付君樓主?”似乎對於他不鹹不淡置身事外的態度有些不滿,不過,笑無情顯然未將他的激將放在心上,悠然一笑,道:“我能不能應付他,自不必讓你知道。這些事情也與我無干。”他要成心將一個人不放在眼裡的時候,即使你再他眼前跳腳,再怎麼出言相激,他也只當耳邊微風,悠然安坐。
難得的是,新月只保持沉默,瞪了笑無情一眼,竟沒有說什麼。
缺月正從屋裡出來,方才的情形看了個正著,略略疑惑。——笑無情看起來與過去並無異常,依然的幽雅清濯,行若流雲步步生蓮——只是,再見以來卻未見他用過輕功。就連再見時新月遠遠地飛躍而來,他雖不滿卻也只是緩步而來。結合著他們二人從江湖上的失蹤以及滄冥水榭銷聲匿跡……難道,公子的身體出了什麼問題?
她疑惑的視線投向新月,後者領會,聳聳肩,表示無奈。
在她離開滄溟之後,發生了什麼嗎……竟然有人能夠讓公子受傷?
“對了,”新月終於想起來自己出來是幹嘛的,“阿笛,我教你針法,你替‘段哥哥’下針。”
這句話,冷遇自然沒覺得有什麼不對。新月下針是下,阿笛下針也是下,比較起來,他似乎情願讓阿笛去。但是,柳稚卻聽得瞪大了眼睛——“什麼!?下針!?那不是要脫衣——”
新月伸出胳膊一把勾住他的脖子,把這張無遮攔的嘴巴堵上,“是啊是啊,兩個大男人,有什麼問題嗎?”
“唔唔——嗚!”
“有問題也不是你的問題,沒你的問題就乖乖閉嘴表說有問題!”新月緊了緊手臂,威脅道。柳稚露出嚴重不滿的眼神——那是他家館主的媳婦!不能就這麼沒了!
新月低頭看了看眼前的小男孩兒,發現新大陸一般,捏著他的小下巴細細看了看,“小弟,你哪兒來的?要不要跟著我混?保你將來風靡大街小巷迷倒大姑娘小媳婦……”
“……”
“……”
“……||||”
……誰能來管管這個女人?
缺月將柳稚從新月手裡'解救'出來的時候,新月已經從柳稚那裡把自己想聽的東西全部得到了——秦樓,衣莫染,冷閣主。小小年紀的柳稚,哪裡是新月的對手。
而這個聞名未曾見面的衣館主讓新月大感興趣——難道他就是傳說中的男二號?衣莫染的大名她是聽過的,不知道比阿笛如何?啊啊,夢幻的男二——溫柔無私痴心不悔!
她自己沒那個福氣遇到男二,總得讓缺月好好享受一把。
(乃把無忌小九都當路人甲麼?)
藉著教授阿笛針法的時候,她便從頭到腳的把阿笛觀察了一個遍,一旦知道了男二的存在,對這個男一便諸多不滿。
長相氣質是不錯,可是聽聞那衣莫染年輕時也是個風華絕代的人物,阿笛的性格溫柔寬和,但畢竟不比年上三十的人那般穩重安然,最重要的是……
“阿笛,你不覺得你太淡了啊?”
“嗯?”阿笛抬起頭,有些不明所以。
“你和缺月是情侶哦……可是,老那麼不鹹不淡的態度,跟十年八年的老夫老妻一樣,沒點激情。這樣怎麼行哦,也不怕她被人搶走……”
阿笛只是淺淺一笑,“不會的。缺月不是那樣的人。”
新月微微怔了怔,對阿笛的笑容多了幾分贊同,“算你會說話。我從來沒見過缺月表達自己的想法,更不要說去對付什麼人……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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