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蓬勃。”
藤草?是在說那丫頭朝氣蓬勃吧?那叫精力過剩一肚子鬼心眼兒。風殘月不滿的看了他一眼,但是不得不承認,在霧氣瀰漫陽光無法投入的水榭裡,新月種的這些怪草是唯一肯發芽成長的植物了。
新月這把野草,跟這些植物一樣生命力頑強。
“哼,這算她唯一一點長處了吧。”
“……沒那回事。她很好。”寒水望著不遠處忙著跟草藤較勁的纖細人影,風殘月愕然的剛要拉住他問:“你說這話意思是——你——那死丫頭——”舌頭還沒理清,寒水已經不理會他,徑自走去新月身邊幫忙。
他說這話,啥意思?
她……很好?
哪裡?
風殘月茫然著,全然不知一牆之隔處,笑無情還沒有離開。他站在院牆外聽著那些話,從院牆的石雕鏤花處透出一雙眼睛,越發得黑不見底。
那個丫頭好本事,如今連寒水也幫著她說話。
可是,笑無情不樂意。
他不樂意,還有人更不樂意。而且是許多人。
話說卓絲絲也就是如今的新月,“奉令”去清除藤草,那些雜草蔓延了大半個滄冥水榭,每一次清除都可以說是全體出動大幹個幾天才出點成果。所以一個小小的新月是無論如何也沒有辦法憑一人之力清理掉全部的。
但是東藜先生是什麼人?他推薦的人,豈有做不到的道理?
於是,新月做到了。
第二日清晨,滄冥水榭那些猖獗的藍紫色藤蔓全部枯萎,幹扁緊縮成灰黑色的枯藤,一碰便碎裂了,變成一種灰黑的粉末散佈在空中,一連半月有餘滄冥水榭都瀰漫著濃濃的黑霧。比此更讓人不能忍受的,是原本棲息在藤蔓中極少爬出來的那些五顏六色的毛蟲,一旦失去了棲身之所,便成群結隊浩浩蕩蕩的穿梭在滄冥水榭的各個角落。
這一次的禍新月闖得——用風殘月幸災樂禍的話說——很有水平。讓忍了她五年都忍過來的滄冥水榭上下的人終於忍無可忍,集體跑道笑無情面前去“聯名上書”。在新月都還茫茫然的疑惑之下,她和全滄冥上下莫名的就變成了“有她沒我,有我沒她”的對立狀況。那A安吶?
於是在某天,笑無情將她叫到了面前。
“新月,你來滄冥水榭時間也不短了,我記得我說過,滄冥水榭不養閒人……”
……好像是有這麼回事。
“在我身邊的每一個人也都有各自的職責,看起來……你倒是最閒的一個。”
點點,貌似是的。寒水要每天跟隨公子左右,風殘月負責水榭外的事務有時候會外出(雖然她從來都不知道到底是些什麼'事務'不過就每次風殘月回來都一身血腥氣的情況來看……她也不想知道。)而缺月也從三年前開始就時常受命去完成任務,可以說她在外面的時間比留在水榭裡還要多。(至於是什麼任務她同樣不曉得。)
再看看自己咧……每日追追小美人,治治小阿九,研究一下新毒藥……好像是蠻閒的。抬頭偷偷瞅瞅小白蓮,他卻只笑眯眯的看著自己也不往下說——5~他該不會想說不養自己了吧?
她用哀怨的眼神緊緊盯住笑無情,無聲警告:你敢不負責任始亂終棄我就回山上告訴你兒子去,叫你這個小爹爹顏面無存形象掃地,讓你們父子隔閡從此反目……
笑無情噗哧笑了,這個女娃娃怎麼這麼多年了一點都沒變,當初完全不像個孩子,如今又一點也沒個十七歲的樣子。
他一頓,視線在新月身上繞了兩圈——已經十七歲了啊……這麼說來,他們的十年之約也快到了。雖然看起來這個女娃娃基本上已經忘記這回事了……虧她當年那麼拼命,轉身就忘記了,真讓人氣悶。乾脆提醒她一下好了……
笑無情這個人,看來不光無聊,還很彆扭。
“新月,雖然這些年你的進步的確讓人刮目相看,也不得不承認你滄冥水榭女主人候選的身份……”一句話出口旁邊一片倒抽冷氣的聲音,只有新月豎起耳朵眼睛晶晶亮等著他說下去。“不過總這麼候著也候不出什麼結果……”
“有什麼要求你說!”她大小姐現在要才有才要貌有貌,出門不開口絕對是淑女一個,還有一身武藝一手好毒一肚子黑水……呃,最後這個忽略,十年都過來了還有什麼能夠阻攔她?
笑無情淺笑著,懶懶的靠在蹋上擺弄著瑩潤的手指,“滄冥水榭的女主人不可是個小事不管大事不通的人,自然要熟悉每一件事務,從最基本的作起……從明天開始,你和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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