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頁)
“那些人全是各府裡出來的人,幾乎人人都是其他官員的親信,真抓起來審問,只怕牽連太大,奴才只得讓他們去了,不過,全都登記造冊,還不許這些人任意出京,以後,若有什麼事要查問,自然隨追隨到。” 燕凜漠然道:“所有的人都走了,就沒有一個留在他身邊照料他,和他共患難的?” “倒有個負責給他端茶倒水,侍候起居的丫頭不肯走,跪著求他,讓自己留下來服侍照顧。” 燕凜挑挑眉:“他怎麼樣?” “他慢吞吞站起來,說一聲,哭得真吵。然後一伸手,把那丫環整個人拎起來,信手一揮,直接從高高的院牆飛跌出去,那丫環的慘叫聲,把在場計程車兵們都嚇白了臉。” 燕凜微微一笑:“他的武功高強,分寸掌握應該還好,他大概是不想連累那丫環才扔她出去,丫環一個女流之輩,哪裡明白,其實那一扔看來嚇人,但丫環應該可以安全著地,毫髮無傷。” 王總管打個寒戰:“那丫環跌在地上,連肋骨都斷了兩根,人也吐血暈過去了。” 燕凜再次深深皺眉:“他就真有這麼狠的心嗎?” “那丫環的傷奴才讓人驗過,絕對沒有虛假,還是她的同伴姐妹,哭哭啼啼找人把她抬走的。” “皇上,此事是否有古怪?”說話的人,只比燕凜年長兩歲,同樣的年少,眉眼間,也有著同樣的滄桑和成熟。 做為燕凜的伴讀,陪他一起長大,和他一起計議大事,最信任的夥伴,北靖王世子史靖園,深深皺起了眉頭:“堂堂一個宰相,身負大罪,關起來的,居然只有他一個。容謙本來父母早亡,也沒有半個親戚,現在,連個下人都沒了。不管事後定他什麼罪,朝廷也只能對付他一人,任何人都株連不到,看起來,就象他很久以前,就為今天做好準備似的。” 燕凜略略遲疑:“他若真有準備,又豈容我們握住京城兵權,又豈會有今日之變?” 史靖園苦笑一聲:“這也正是微臣百思不解之事。” 燕凜想了想,便道:“嚴密監視容謙的一舉一動,一飲一食,他掌政多年,他的親信,經他手提拔的人,都要在我們的控制之中,雖然京城的兵權已在我們掌握中,雖然,他手上已有不少人向朕效忠,但我們都不能有絲毫放鬆。國內其他各路大軍的主帥,雖大多都暗中表過態了,但相關動靜,朕一定要在第一時間知道,負責調派糧草的人,把每月劃拔的糧草改為每日押運,確保不會有任何軍隊有機會做亂。這些從相府出來的下人,雖不便全關起來拷打,但也要被全程監視起來。” “遵旨。”史靖園應了一聲,嘴唇微動,欲言又止。 燕凜淡淡道:“有什麼事,直說無妨。” “皇上,容謙有蓋世之勇,驚世之武,雖派大軍將他圍住,終還是心腹之患,此人掌政多年,暗中未必沒有什麼暗棋安排,這些被放出相府的下人雖在監視控制中,也未必完全沒法子傳遞什麼訊息出去,雖然大部份將領都表示了對皇上的效忠,但還是有些人顧念容謙提拔之情的。即然此刻容謙已在掌握之中,為防將來不測之亂,最好……”史靖園微微提起手掌,向下虛虛一劈。 燕凜沉默了一會兒,才道:“先把他押入天牢,巨枷重鎖,調高手看護,等大理寺議定罪名再說。”
第二章 凌遲
暫押天牢待罪?”跪在地上的容謙有些不耐煩地挑挑眉,站起來,雙手接過聖旨,面對傳旨的刑部侍朗宋承風:“宋大人,我能不能麻煩你向皇上轉達一句話?” 宋承風滿頭冷汗,半晌不能答話。 宋承風是容謙一手提拔的官員,若無容謙,他到現在,可能還是刑部一個小小的堂官而已,是容謙偶然發現此人審案斷獄頗有才華,才將他破格提拔。 平日裡宋承風說起容謙來,無比感激,無上崇敬,動則做出願為恩相大人肝腦塗地之態,卻在大變之後,第一時間上表斥責容謙之罪,向皇上表示忠誠, 這次燕凜故意讓宋承風來宣旨,就是想看容謙面對這個自己一手提拔的官員時,會有什麼心情。 奈何容謙還是這樣輕描淡寫,從容如舊。 淡淡一句話,令得宋承風頭疼無比,只得苦笑著道:“下官雖任職刑部,但大人的案子已交由大理寺,下官實在是說不上話啊。” 容謙失笑:“宋大人誤會了,我不是想讓宋大人為我求情,或是幫我向皇上喊冤求饒,我只是希望宋大人能告訴皇上……” 他淡淡一笑:“我有受死的勇氣,實無坐牢的耐性,要殺要剮都無妨,只想麻煩皇上快一點就是了。” ************************************************************************** “我有受死的勇氣,實無坐牢的耐性,要殺要剮都無妨,只想麻煩皇上快一點就是了。”燕凜鐵青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