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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脫離了那險惡環境的安生只應了她一聲就昏過去了,想來這場惡鬥已經消耗光他的體力,他之所以能支撐到現在靠的是他強大的意志力。
“還不過去幫王妃扶著那侍衛!”
見這些家丁一個個跟木頭似的杵在他面前,冷烈暴戾的吼了起來。這一吼,所有家丁都嚇得軟了腿,兩個離柳曉貝比較近的家丁連忙接過昏倒的安生,其他人怯怯的望著冷烈,不時瞄瞄他的神色是否有異。
這王爺可是很少發火的吶,就憑他這身子,隨便一動怒都有可能加重他身體的虛弱程度,到時候太子殿下怪罪下來,這府上可沒有誰能擔當得起。
一次照顧倆病號1
與其說是擔心主子的身體,還不如說是這些家丁怕了那個冷血的太子爺吧。
柳曉貝早已隨著那兩名家丁一起來到安生的房間,吩咐他們小心放下安生。
原本不將她放在眼裡的家丁見這不常出來走動的主子也能被她拖來救火,也不敢再對她怎麼無禮,唯唯喏喏的按她吩咐將安生輕輕的放在床上,隨即命人去叫大夫。
“笨蛋安生,有你在,好歹我還有個可以聊天、逛街累了可以當腳使的人。要是你有個什麼三長兩短,我一個人要怎麼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南國繼續呆下去呢。”
“就現在的大夫能治得好這些傷麼?也不知道發炎什麼的他們都怎麼處理,不會是真的拿把刀子燒紅了直接往傷口上燙燙就了事吧?”
柳曉貝一邊看著安生滿身的傷口,一邊自言自語道,卻未發現門外有個人一直注視著她。
等她起身想出去打一盆熱水來給安生清理傷口時,門外的人兒已悄然離開,她一心掛著安生的傷勢,根本沒有注意到這些。
大夫很快就來了,為安生看過之後,說大多是些皮外傷,只要靜心休養就沒事了。並給他開了幾貼藥,那個為首的家丁一改囂張的模樣,不僅尊稱她為王妃,還積極的主動跟著大夫前去拿藥。
只是他走路時一拐一拐的樣子非常不正常,她打聽過後才明白,原來是冷烈賞了在場的家丁每人三十大板,這會兒估計他的屁股早已開了花吧。
柳曉貝終於開心的笑了,所謂善惡終有報吶,她沒辦法對付他們,總有人能收拾他們的。不過這樣看來,那冷烈人也挺好的嘛,改天得跟他好好道個謝,要不是他,估計安生就算被咬死了也沒人管。
傍晚時分,安分總算清醒過來,他的額上還掛著幾滴汗水。
一次照顧倆病號2
之前他一直有發燒的症狀,柳曉貝不放心的在房內守了一下午,見他醒來總算是放下心來。
“公主不該為屬下如此費心的。”安生輕嘆一聲,竟有著無盡的惆悵。
柳曉貝強忍住想拍他腦袋的動作,一個勁的告誡自己,他現在是重傷病患,就算要打,也得等他傷好了才能打。
“在南國,我這個公主又算得了什麼。而你,是我在這裡唯一一個可以依靠的人,所以你不可以比我先倒下,知道嗎?”
“哦。”安生似懂非懂的應道,眼中卻滿是迷茫的神情。
“唉,懂不懂都沒關係,你只要記住,你的職責不僅僅是保護我,還有保護好你自己。”
“嗯。”
“那麼,你為什麼會跟那兩隻兇得要死的大狗搏鬥,還是徒手肉搏,真是不拿自己的生命當回事。”
“這……屬下不想說。”
安生偏過頭,異常的無禮。
柳曉貝聳聳肩,嘆道:“不想說就不說吧,好好養傷。託你的福,我這一個月都沒法兒逛街了。”
見安生一副不明所以的模樣,她不得不繼續解釋道:“你不能陪我去逛街我走累了誰揹我呀,再說了我得在府中守著你,不准你再亂來,也看著那些狗仗人勢的勢力眼家丁,不讓他們再欺負你。”
“我沒被他們欺負。”
“切,我就覺得是。”柳曉貝撅著嘴兒反駁他的否定,念及對安生有救命之恩的冷烈,她即刻起身,“好啦,你醒了我就放心了,晚點兒應該會有人給你送飯菜,我先去看看王爺,他為了救你難得的出了房間呢。”
柳曉貝跳著出了房間,安生嘴邊揚起一絲苦澀的笑容,“原來是王爺救了我嗎?”
王府大得像個公園,柳曉貝從安生的房間出來左轉右轉有些搞不清楚方向了,一路上也沒遇到一個家丁或是丫環,回想起之前那家丁一拐一拐的樣子,難道是都回房間養傷去了嗎?
該死的,她不認識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