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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我以前在王府的時候,聽到家丁和丫環都叫冷烈為王爺,但是在外,大多數人還是叫他五皇子,我最初也是叫他五皇子來著。可是為什麼家丁和丫環要叫他王爺呢?”
“皇子嘛,以後總該是王爺的,他們這樣叫也沒錯,外人之所以都叫皇子殿下,是因為我們都沒有被父皇正式封王賜爵。”
聽了冷炎的解釋,柳曉貝似懂非懂的點點頭,“那麼,如果冷烈以後被封為王,會叫作什麼王呢?”她剛說出口,立即發現自己這問題白痴的緊,誰會知道以後皇上要封他的哪個兒子作什麼王呢。
她還未糾正,冷炎卻已經接話,“公主,你這問題問得好,一般情況下,父皇還未封王的話,我們是不知道自己以後的名號的。但我們這個父皇比較特殊,或許也可以說是比較懶吧。父皇說給我們幾兄弟取名字已經讓他傷盡了腦筋,要是以後封王之時還得每個人再另想一個名號,那他頭髮都要白了一大把。”
“呵呵,皇上原來也有這麼孩子氣的一面吶。”她掩嘴笑了起來,這還是出來之後第一次開心的笑,笑完之後,心中的抑鬱感覺好像也少了幾分。
冷炎見她笑了,也跟著笑起來,“所以啊,父皇老早就說了,等我們成王的時候,名號都按名字來,也就省了他的麻煩。”
回趙國截安生2
“那你的意思就是說,如果太子做了皇帝,那二皇子是榮王、四皇子是真王、冷烈是烈王、六皇子你是炎王,七皇子是冥王?”
“是的,父皇還得意洋洋的說他想的這些名字都挺不錯,做名字也好,做王爺的名號也不錯。我和七弟可不太樂意,無奈父皇心意已決,完全不理會我們的抗議。”
柳曉貝在心底偷笑著,要是換作是她,估計她也不願意吧,一個炎王(閻王),一個冥王,嘿嘿,人家聽了還不得往鬼神妖怪這方面想吶。
“其實也還好了,至少聽起來挺威風的吶。”她故作正經的說道,可是嘴角勾起的細微弧度讓她此時的心情在冷炎面前一覽無遺。
但只要她能開心,他可不介意被她笑話自己的名字。
馬車依然在快速行駛當中,但說它快,也不過是跟其他馬車相比而言。對於柳曉貝而言,那可沒什麼快的,就比電動車快那麼點而已。
馬車內的氣氛已經不像最初那般壓抑、沉悶,他們時而聊天,時而閉目養神,時而看看窗外的景色,竟讓柳曉貝暫時忘卻了冷烈帶給她的衝擊,也淡化了安生離開的悲傷,反正早晚要追回安生的,她也就不那麼難過了。
這時,柳曉貝正閉上眼,回想著冷炎說過的話。按他的說法,冷烈就是以後的烈王。烈王這名字,聽著倒是蠻有氣勢的,像是存在有一種無形的霸氣。
不知她還有沒有機會看著現在的五皇子變成烈王呢?應該沒有吧,她很瞭解她自己,以她的性格,在看到那樣一幕後,她又怎麼可能還能裝作沒事人一樣呆在他的身邊呢。
她不想阻撓他,卻也不想因他而難過。他們之間以後要以一種什麼身份相處下去,等找到安生以後再思考吧……
夜漸漸深了,在搖搖晃晃的馬車裡,柳曉貝和冷炎兩人逐漸陷入夢境之中,只有那個車伕仍清醒著,為他們護航。
回趙國截安生3
而到了早晨,車伕將馬車趕至一個客棧,讓他們倆下車洗漱、用早膳,他則在馬車上補眠。等他們吃好了,休息夠了,又開始趕路。
若不是她急著想快些找到安生,她一定不忍心讓那車伕如此勞累。
據說是五天的路程,硬是縮短了兩天,在第三天中午的時候車伕就告訴他們,可能半夜的時候就能到慶城了。
“是不是隻要穿過慶城,再一天左右就能回趙國了?”
這一路上急著趕路,想要在路上截住安生的想法簡直是不可能的事情,柳曉貝決定乾脆回趙國一趟,進宮等候安生,他回趙國是為了爹孃的遺體,一到趙國肯定會先進宮。
如果她能在他到達之前進宮,那麼即使壞皇后想要為難他,有她在的話,怎麼也會有所顧忌。她現在可不再是趙國那個‘傾國傾城’的落難公主,身為南國五皇子的正妃,她的身份可以說比那壞皇后還要高上一等。
再說了,有六皇子陪著,壞皇后不想給自己面子,總要顧六皇子的面吧,她就不信壞皇后敢不拿六皇子當回事兒。
“沒那麼快,越過慶城之後,雖然不多久就能達到南國與趙國的邊境,但這個邊境與公主當時從趙國來南國的那個邊境方面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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