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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想不到四四看上去一臉嚴肅,不動聲色,卻是懂得關心人的,起碼是關愛弱小群體(象我這樣的),瞬時間我十分自責,自己竟然誤會了他?自責的同時,我在心裡又浮起一種很欣慰的暖意,原先的那些絕望好像漸漸消褪……想起他的話: “這丫頭太瘦了,要好好養養。”又摸摸他那因為一個小丫頭而弄髒的袍子,竟傻傻地笑起來。
輕蘿說:“素顏,你怎麼了?”
我聽了她的話,趕快斂住心神,比劃著說:“我想去找錦娘。”輕蘿熟悉我的那些亂七八糟的手勢,很快就明白了我的意思,便笑笑,把我扶下床,然後陪著我到了四福晉的屋子。
“錦貴人吉祥!八福晉吉祥!輕蘿和素顏求見。”到了門外,輕蘿按著禮數說。
“小顏兒醒了嗎?太好了!快進來快進來!”話音未落,八福晉已經掀簾站在門口,錦娘也笑意盈盈地走了過來。
多日不見,尤其是經過這一天的折騰,知道錦娘專門過來看我,心中十分感激。於是我見到錦娘就竄了過去抱著她,在她身上蹭來蹭去的。見我又恢復了原先那種活潑調皮的樣子,錦娘也很是高興。然後我又很是乖巧地去抱抱輕蘿,輕蘿自然也很高興。
八福晉見了,笑著說:“你們可別這麼親熱了,如果叫別人瞧去了,倒不成是小顏兒在這府裡呆得不好了?錦貴人這一夜都在擔心照顧小顏兒,想來也十分累了,一會兒可要好好休息一下,你們都別站著了,快進屋來說話吧。”
錦娘聽了,也笑了:“八福晉可別這麼想,小顏兒就是個小孩子嘛,剛才她這樣,只是因為很多時日不見,便想我這姐姐了。她和我說過可不止一次呢,說她在這裡可比我那裡強多了呢。”
說笑著,那八福晉便扶了錦娘到屋裡坐下。
八阿哥聽我醒了,便也過來了,再見我們熱熱鬧鬧的,十分高興。他笑著對錦娘說:“小顏兒特別想聽你的曲子呢,好些次都吵鬧著要把你請來呢。今日你既來了,不妨就讓她高興高興吧。”
那八福晉也說:“是啊,錦貴人的琴,我也想聽聽呢。”
錦娘隨便推脫了幾句,我們自然不允。八福晉叫下人把琴拿出來,錦娘也便開始彈起來。
錦娘彈的是一支不知名的曲子,開始的時候旋律甚是悠揚婉轉,但到了後面,便是嘈嘈切切,聲音和指法都越來越急了。
不是我教給她的那些曲子,好像是一支古曲。
就我對古箏的那一丁點兒淺陋知識,實在分辨不出錦娘奏的何曲,只是聽著那節奏,便異想天開地想到了《東風破》。據說那“破”便是指的一種曲牌,越到曲子的後面,旋律就越急,似乎可以把弦絲都斷破。不過……那好像是說的琵琶吧?但願我這番差強人意的理解是不錯的。我也不禁想起《東風破》中那段美麗而憂傷的歌詞:“一壺漂泊浪跡天涯難入喉/你走之後酒暖回憶思念瘦/水向東流時間怎麼偷/花開就一次成熟我卻錯過……”
呵呵,也許根本就不是這個意思呢。
可是我卻見到八阿哥臉上的笑意,隨著這琴聲漸漸淡去……
難道我一不小心,這感受是對的嗎?這段我姑且認為是“破”的琴聲就是要表達這些嗎?表達的是那種斷腸的無奈?我不禁再仔細看了看面前的兩個人,一個聚神撥弄,一個面色憂鬱,似乎都挺有心事……
說真心話,我在心裡還是挺為這帥哥美女惋惜的,一對好好的青年男女,就這樣勞燕分飛了,確實令人難過。那八阿哥在有別人的時候基本都是不稱呼錦娘什麼的,萬不得已了,也會給“錦貴人”請個安,只有輕蘿或者我在身邊的時候,他依然是倔強地叫著“錦兒”,似乎只有這樣可以還留住一絲絲什麼。錦娘就更不用說了,從那晚在八爺府回來的路上碰到八阿哥開始,從聽到那簫聲開始,她好像就沒有怎麼開心過……
八福晉說:“婉兒自小就只會調皮搗亂的,所以一直都不會這曲啊琴啊的,只覺得錦貴人這曲子彈得可真是好聽。不過我卻覺著這曲子中似乎有一種怨傷的情緒?是不是這樣的?如果婉兒說得不對,錦貴人不要見笑了才是。”
好厲害的耳朵!她也許從神色中看出了一點什麼?那還得了!
再看錦娘時,兀自沉思著,微笑著,好像還迷離在剛才的曲子中;而那邊,八阿哥已然顯得有些失神了。
聽過八福晉的話,錦娘不緊不慢地說到:“依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