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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說,這寒病是因為在雪裡呆了太長時間得下的?”輕蘿問。
“是啊,淨機師父就是這麼說的。”我說。
“可是,我們從小一起在秋水樓長大,我實在不記得有什麼時候,大家在雪裡玩了很久啊!那時候我們每天要做的活兒都挺多的,忙都忙不過來,哪裡有太長時間去玩兒。”輕蘿說。
“那莫不是我偷偷跑出去玩,姐姐不知道?”我說。
“不會啊,大家吃住都在一起,不可能隨便請假的,所以不可能你出去玩了,這樣的行蹤竟沒有旁人知道,沒有人發現。要是真的被發現了你只顧貪玩不幹活,媽媽肯定是要罰的,再說了,那秋水樓也不大,你能跑到哪裡躲著玩兒去?”輕蘿說。
“那這樣說來,可能是我來秋水樓之前就落下的病氣吧?”我只得這樣猜想。
“照理也不會啊,你很小就來了秋水樓,這些年裡也沒聽你說起過怕冷什麼的,不是說這病開始的時候是怕冷嗎?”輕蘿說。
“這就怪了,難不成是到了這紫禁城之後,才染的病?”我說。
“不會的,我們來這裡才幾年?哪裡就是你剛才說的經年累月的了?而且,我記得才來的時候就聽你說怕冷了。”輕蘿說。
“那到底是什麼時候呢……”
我和輕蘿大眼對著大眼,都陷入了迷茫,這事兒,是有點怪呢。
“我想起來了,莫不是……”過了好大一會兒,輕蘿說。
“是什麼?”我問。
“算了,這事兒不能亂猜,我再想想再告訴你吧。”輕蘿說。
什麼事兒?輕蘿還有什麼事兒沒有告訴我嗎?
還真是如淨機說的,我這身體的病痛還真是一年勝過一年,一年比一年來的早。這年才在夏天快要結束的時候,我就開始覺得不舒服了,這症狀可比前些年任何時候都早。而且,我因為有一天哄小格格玩的時候不注意,自己也感上了風寒,這樣兩種症狀交織,一來二去地一折騰,人便睡在榻上起不來了。
躺在榻上,自然就會昏昏沉沉地想起很多事兒來,我難免就要想到自己的這些年。只覺得自己的穿越雖然有點和常理不一樣,但是我總的是很幸運的,先是遇到了錦娘和輕蘿,如果不是她們,我真不知道自己會怎樣在這個時代生存下去,更別提遇到四四了;然後我始料不及地糾結在了兩兄弟之中,沒想到老天待我真好,我竟然遇到的是小瓷,只是,雖然這兩兄弟一溫一熱都是好人,可是現在卻弄的謙讓著彼此,倒弄得我在中間象是個棄婦了。
唉!我真的回不去了嗎?四四啊,既然我們不能相守,你又何必留著我呢?
小瓷看著我生病,又關切又著急,卻也是沒有辦法,感了風寒倒是小病,但淨機說的能治好我的兩個法子,要辦到的話,一時還都有點困難。
“阿碧啊,我怎麼才能治好你的病呢?如果你不是因為那寒病,折騰得身子這麼弱,哪裡會容易感上這風寒?”小瓷嘆著氣說。
我很感激他的擔心,見他一臉沉重的樣子,我便逗他開心:
“嘿嘿,難得我這麼委婉,小瓷,你看我像不像林妹妹?”
“哈哈哈!”小瓷果然笑起來,“對對對,我都忘了,你也姓林呢!”
“改日我也要葬花去。”見他高興,我便接著說。
“哈哈,只怕你只是像模像樣地葬一會兒,就沒了耐性,把花‘嘩啦!’一下全扔到哪裡去了,然後還愉快無比地哼著‘哼哼哈哈’地回來呢!你的性子我還不瞭解?”小瓷說。
“說什麼呢?什麼性子不性子的?你以為我就這麼容易被你看穿的啊?我還有很深的另一面呢!你越是這麼說,改日我越是要雅雅緻致地葬一回花給你看看,到時候可別跟著我哭就是了。”我說。
雖然已經病得頭重腳輕的,都不得不躺下了,我還是覺得,和小瓷說笑實在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我實在很怕把傷悲和煩惱流露出來,特別是當著至親的面我就是這樣一個自欺欺人的人,他此刻的笑容,就是我身心的輕鬆。
“好的好的,你好好養好了病,然後就可以去葬花了,這十三府裡你想葬什麼花就葬什麼花,想在哪裡挖就在哪裡挖,啊?若嫌地方小了,我便帶你到御花園裡去,如何?等你好了,我再給你做一把小瓷私家的花鋤,包管你好使。”小瓷笑嘻嘻地說。
“噗!我才不要去什麼御花園呢,都是人工弄出來的,我要到自然美景中去感受落花流水,那樣我的悽美才能美得自然天成,比如說北海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