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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間宮丘益整個人都驚呆了。
呃,如果我還能動的話也可以……
應該可以。
應該。
應……
QAQ万俟家的都是怪胎嗎?!
在他愣神的功夫万俟鈺林又說話了,語調滿是洋洋得意的語氣,“現在相信我了?”
宮丘益點頭如搗蒜,生怕點晚了万俟鈺林把他當成鎖鏈來捏,不過妹子,你要是先給我解了万俟琬坻下的軟骨散我會更感謝你……
正當他在心裡默默吐槽的時候,万俟鈺林拉著他的手就往外闖。
宮丘益嚇了一跳,想把她拖回來,“這麼跑還不被抓?”
“沒事,他們打不過我。”
他非常想攔住万俟鈺林,奈何身上中了万俟琬坻的藥,一點力氣都使不上,只好被她拖了出去,心裡思量著被抓的時候怎麼賣隊友。
才剛被拖到門口,就聽到了万俟琬坻的聲音,“是啊,鈺林武功越來越厲害了哦,想必連我這個哥哥也不是你的對手了吧?”
万俟鈺林突然停住了,宮丘益明顯感覺到了她手心的冷汗,原來她也怕琬坻呀,何必呢,制定一個周全的計劃很難嗎?
宮丘益努力地把自己朝旁邊挪了挪想撇清他們之間的關係——他們不是一夥的,真的。
万俟琬坻笑著對身邊的侍從道:“請小姐回房休息。”
聽著万俟鈺林的慘叫,宮丘益遍體生寒地表示,你是他妹,琬坻又能把你怎麼樣,真正倒黴了的是我好不好T^T
万俟琬坻笑眯眯地盯著宮丘益,後者努力後退,哀聲道:“不關我的事啊,是她非要帶我走的,你也知道我現在哪能動得了啊,我冤枉。”
万俟琬坻不回答,但宮丘益明顯能感覺出來万俟琬坻無視了他的爭辯。
看著他慢慢地靠近,宮丘益越來越怕害怕,心裡始終無法戰勝小時候的恐懼,終於沒忍住啜泣了起來,“不要,我錯了。”
一把把他橫抱了起來,万俟琬坻雖然長得柔美,身子卻有力的得很,要不然兩年前的武林大會也不會勝了成為盟主了。
万俟琬坻見他發愣,唇角仍然翹著,聲音溫柔地問道:“不要什麼?這麼怕我還敢跑?”
宮丘益:“……”都說了不是了!我要是死了一定是冤死的!
但是一想到這個人的可怕,宮丘益忍不住又是一哆嗦。只好討好地在他胸口上蹭了蹭,小聲道:“真沒有,你在這我哪敢逃啊,逃也逃不掉啊……”
似乎是被他的表現取悅了,万俟琬坻沒有再欺負他,只是把他放在床榻上,宮丘益見他似乎心情不錯,趁機提出請求,“我中的藥解了好不好,一天到晚什麼力氣都沒有的好難受。”
万俟琬坻有些好笑地看著他,眼裡閃過一絲說不上來的情緒,卻又很快消失了。
捕捉不到他的想法,宮丘益心裡惦記著易蓮崖,想著不知道他們有沒有對易蓮崖下手,又擔心沈思涼怎麼樣了,心裡很煩躁。
“我喜歡你這樣,哪也去不了,只能等著我,只能見到我,只能和我說話,你太野了,只要我放開你你就會跑得遠遠的。”
記憶中,這是万俟琬坻第一次對他這麼認真的說話。
宮丘益不禁想起在九歲的時候第一次去万俟堡偷東西被他捉到的時候,万俟琬坻就已經是這幅狐狸樣了,笑眯眯地制住他,“這東西你都敢拿,拿了可要付出代價的哦。”
……慘不忍睹的回憶,造成了他後來對万俟琬坻本能地恐懼。
又想到万俟鈺林,宮丘益得出來一個結論:万俟家的教育問題必須解決!
万俟琬坻完全不知道他心裡的百轉千回,似乎也是對自己的反應也有些驚訝,一貫的笑容也有些苦澀,“誰叫你偷什麼不好,偏偏偷我的東西?”
宮丘益“……”偷了万俟家給兒媳婦的手鍊,他真恨不得回去剁掉自己伸向手鍊的手,對不起,是我手賤了T^T。
万俟琬坻突然捏起他的下巴吻了上來,宮丘益默然承受,這些日子万俟琬坻就一直是這樣佔他便宜,他也無力反抗。
悄悄地把目光落在了万俟琬坻還沒有關上的門外,屋外的天空很藍。
那曾經是他自由翱翔的領地,宮丘益在心裡默默道:“万俟琬坻,即使是這樣,你也無法阻擋我要離開的決心。”
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外面有一個非見不可的人,除了沈思涼以外的……別人?
聽說万俟鈺林被關了半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