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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他的言外之意了,流著文國皇室血的也不止譚音一人,這不還站著一個嘛。只是一向溫和的小王爺不是不愛政事嗎?怎麼也打起了這江山的主意了?
“我大文建國近百年,與司寇兩不相干,竟沒想到司國欺我國內亂,妄想踐踏我中原大地。本王雖不諳政事,但豈能讓中原文明毀於蠻人之手。”
說到這,宮丘益表情更加痛心疾首,幾乎含淚,“我大文兒女不會允許,大文的王爺更不能退!”
這一番話說的滿朝文武無不眼含熱淚,宮丘益接著道,“封柳別將為統軍,本王親自出徵,誓拿下洛邑郡!挽我大文於將傾!”
洛邑郡正是他們剛撤出的領地,而大文的君主也正囚於此地。宮丘益要攻打洛邑郡勢必是逼迫厲程將處理,但也是一步險棋,厲程一個狗急跳牆譚音的性命也岌岌可危。
文軍折回的訊息不出意料的傳到了厲程的耳中,他急急忙忙地提審這位帝王。想讓他簽下投降狀來混亂文國軍心,城郡被圍,京都的指令也沒法接收到,厲程現在亂得很。
奈何威逼利誘譚音死咬牙不肯籤,厲程只好用最後一招,上刑,雖說刑不上大夫,這樣拷打一個一國之君是有些下作了,但眼前文軍像打了雞血一樣振奮,洛邑郡明顯撐不了幾日,這也是守住郡縣唯一的辦法了。
時間一天天地過去了,洛邑郡明顯撐不住了,譚音身上的刑訊由夾棍一直上到老虎凳,好在厲程也是個念過聖賢書的人,太過狠毒的刑罰不敢用到皇族身上,才保住了譚音身體的完整,譚音的精神越來越差些,可牙咬得更緊了。
第五日了,譚音整個人都消瘦了一圈,厲程也好不到哪去。
“殿下啊,您就別再跟自己過不去了,我看那小皇子也沒把您的死活放在眼裡,您硬撐著最後這河山還是落入他人手裡,何苦呢?”
厲程勸的口都幹了,譚音沉默不動的身體總算有了點反應,抬了抬手示意他上前,厲程上前,聽他的聲音很衰弱,“送魏將軍回去。”
這哪行啊,厲程剛要拒絕,譚音又道,“朕隨你城下宣降。”
厲程似乎有點看出來了,難道這謀逆的皇子和將軍間有什麼貓膩,他也懶得多想,一個國君換一個將軍,這也是他唯一的辦法了。
洛邑郡要是沒了,別說將軍了,他自己也保不住。
派遣屬下將人送回敵營,厲程這才好生給了譚音舒適的飲食和水怕被文軍看出自己君主在他這受了什麼苦。
洛邑郡城門大閉,城牆之上卻站著守城的都督——厲程,他旁邊站的是文軍的君主——譚音看起來臉色還是太過蒼白。
宮丘益冷眼望著城上,沒有絲毫動容,天知道其實他手上已經汗涔涔了。
厲程催促譚音兌現承諾,結果沒想到這傢伙竟然對著城下池水般的文軍大聲道,“文國之君不會投降,大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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