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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你跟我姑姑好象啊，我怎麼能下去手。”小蝶自責地道。

“真的很像嗎？”南宮玄鳳也看到那些畫像了，只不過後來被狐狸收了起來。

小蝶認真地看著南宮玄鳳的眉眼：“我記憶中的姑姑差不多，只是過了太久，我都模糊了。原來柳哥哥有畫像來著。”小蝶看著空白的牆道。

南宮玄鳳嘆了口氣：“有三百多年了吧？可是，你的姑姑也是蛇嗎？”

“不是呀，是狐狸。嫂子，替我和柳哥哥求求情吧，不要趕我走。”小蝶可憐兮兮地樣子。

“他沒有要說趕你走呀。”南宮玄鳳有些奇怪地道。

“可是他在收拾屋子，還要蓋房子，靈童說，柳哥哥說房子不夠用。”小蝶道。

“就算房子不夠住，你那個小屋也派不上用場，而且你柳哥哥你不瞭解嗎？他有話會直接說的，怎麼會拐彎抹角？”南宮玄鳳安慰她，只是狐狸沒有告訴自己，他為什麼收拾屋子。

“嫂子，還有什麼要我做的嗎？還有三天就是你們大婚的日子啦。”小蝶很真誠地道。

“小蝶，我都沒事做，哪裡還用得著你做呀。不如你陪我到處走走，柳莊之外我還沒去過呢。”

“好呀，我帶你去逛逛。”小蝶拉起南宮玄鳳的手往外走。

小蝶帶著南宮玄鳳沒走大門，而是從藥山撿一條小徑走了很遠，然後飛過高高的樹牆。

終於到了柳莊外的世界，小蝶在林間穿梭如美麗的蝴蝶。她真是還是一個孩子，南宮玄鳳看著她的背影想道。

“這個是狐果，狐族愛吃的。”小蝶摘下一個半紅半綠的類似桃子的果子給她。

南宮玄鳳接過咬一口，酸裡帶甜，很好吃啊，人類也愛吃，她對小蝶道。

“還有好吃的。”小蝶飛上高高的樹，然後拿下兩鳥蛋給南宮玄鳳。

南宮玄鳳笑了，搖搖頭：“我不吃生食的。”

小蝶哦了一聲有些希望，自己背過身子將鳥蛋吞了下去。南宮玄鳳這一刻又想起她是蛇。

兩人聽到潺潺水聲，順著聲音找到一個瀑布。

小蝶看了看情況，然後神情緊張的告訴南宮玄鳳：“現在來的不是時候，我們得離這個瀑布遠點。”

南宮玄鳳雖然不知道怎麼回事，但看到她表情不象鬧著玩，便躡手躡腳地跟在她身後，往另一個方向走。

終於來到一大片淺草繁花的向陽處，南宮玄鳳看得呆了，真是仙境呀，各種顏色的小花，就那麼隨意的開在草地上，無一絲人工的痕跡。

南宮玄鳳找了個地兒坐了下來。小蝶也坐在她身邊。

“這個地方好吧，以前我常來的，柳哥哥也來過。”小蝶躺在草地上，看著藍天道。

“妖精有意思嗎？活了那麼久？”南宮玄鳳問。

“有什麼意思？能成精的還好些，不能成精的，都變成別人的食物了，要麼老死掉了。”小蝶的語氣很不輕鬆。

看著小蝶，南宮玄鳳忙岔過話題，隨意聊著莊裡的事情。才知道這個莊子已經有五百年了，因為在山路上做了手腳，所以沒有一個凡人能自己找到莊子。

南宮玄鳳象聽童話故事一樣，帶著趣味只是不探究地聽，她不想挑戰自己的信仰和知識了。

“其實這個山頭柳哥哥不讓我們常來，怕遇到人類。”小蝶道。

“你們不是做了手腳嗎？”

“這邊沒做，柳哥哥說這美景不能都讓我們自己佔了，也讓人類享受享受。”

“剛才那個瀑布也是因為此，你不敢去嗎？”

小蝶點點頭。

“狐狸好象說不怕被人類發現呀。”南宮玄鳳道。

“那是因為他是柳哥哥，怎麼也不會被人發現不同，他已接近完美了，我們就不行，如果喝酒誤了事，被人認出來，會被打死的。”小蝶說。

看來人有人的煩惱，妖有妖的煩惱。

“那你們的最終目標是什麼呀？成仙嗎？”南宮玄鳳問。雖然她覺得這個問題從自己口中說出來很彆扭。

小蝶搖搖頭：“我不知什麼是仙，我也沒見過，就只是這樣活著，比普通的動物活的久一些罷了。”

原來和自己知道的還是有些不同的。

正說著，小蝶突然直起身，聽著什麼，然後起身，邊聽邊走，南宮玄鳳知道她發現了什麼，便躡手躡腳地跟在她後面。

走到草地邊緣，有低矮雜樹處，小蝶停下腳步喝：“誰，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