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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問了兩邊的住戶,有人說看見南宮玄鳳上了馬車,他的心才稍稍安了。
一走進這間院子,他突然有些心慌,那不是失去南宮玄鳳的心慌,而是一種本/能,動物的本/能,他覺得這院子象一個陷井。
理智告訴他快些離開,可是另一個聲音告訴自己繼續走下去。小蝶被他趕到另一條街。他吹一聲哨響,通知小蝶到這裡。
然後他繼續走。他來到那間小屋,近了,他笑了,他聞到了南宮玄鳳的味道。屋裡沒有人,他知道。
她被轉移到哪裡去了?
狐狸一步一步地尋著,陰影裡有無數雙眼睛在盯著他,他知道。他更確定這是一個陷井,可是他要看到南宮玄鳳。
他來到一古井處,停下了腳步,。他看著井欄,心不由地下沉,一寸寸墜入黑暗。
他撲到井沿處,藉著月光往下看,井裡也有一個月亮,他觸手可及冰冰的冷意。
狐狸突然象個無助的孩子。
他長嘯一聲,風一樣衝進黑暗,抓出幾個正在監視的男子:“說,你們把她藏在哪裡了?你們是什麼人?”
幾個人搖頭。狐狸手下用力,只聽得骨頭斷裂之聲,幾個人昏了過去,狐狸又衝過去,抓起個人道:“說。”
他手中的人掙扎了一下,認命地指了指那口古井。
狐狸拖著他來到井口,直接將他扔了下去。卟通一聲,那人來救命都沒來得及喊,就沉了井。
其它人嚇得四處逃散,狐狸抓住一個殺一個,他頭髮無風而動,雙目赤紅,象極從地獄裡來的惡魔。
“說,你們的主子在哪?”狐狸抓著最後一個人的衣服問。
那人早下得癱軟,用手指了指一處亮燈的房子。
狐狸一揚手,將他甩到了百米開外,自己向那屋子射了過去。
房門被撞開,屋子很大,裡面一青衫男子,輕輕轉身。
只一眨眼,他貼著那人的臉狠狠地道:“你們到底是誰?我老婆在哪裡?”
此人竟未被狐狸嚇到,一笑:“稍安勿燥。”
狐狸滿身的殺氣,屋裡的空氣變得象冰一樣的冷。
此人終於變了臉色:“我帶你去見她。”
那人在前面走著,後面的狐狸眼睛彷彿能噴出火。
“柳哥哥。”小蝶聽到哨聲趕了來。不過她一看到狐狸嚇得不敢再出聲,只是跟著他們走。
那人走到古井邊,指了指古井。
狐狸終於忍不住哀嚎如狼,旁邊的樹葉被震得簌簌落下。
他一掌將那人拍飛。只是巨烈的哀痛讓他竟未深究那人的匈口為何那樣硬。
他一頭跳進井裡,在水裡他極目,先前那個被他扔下的男人的屍體正浮在水面,他提起他甩到了井上面,小蝶嚇得退了一步,只一幾秒的功夫,剛才被擊倒的男人不知什麼時候沒了影,小蝶突然聞到空氣中有硫磺的味道,還有其它讓她更怕的東西,她一張口還沒來得預警,一道亮光刺向她,小蝶應聲而倒。
在失去意識時,小蝶看見周圍不知什麼時候全是穿著道袍的人,他們手持木劍,手裡拿著黃符…
井下的狐狸突然感到了小蝶的預警,知道有危險發生,只是他知道憑小蝶的身手,應該是無事。而且他看到了井底處蜷著個人影。
他一潛,終於來到井底。只一眼,認出了眼前的人兒,狐狸的眼裡流出了血,血混在井水中四處瀰漫。
他咬牙抱起南宮玄鳳,一用力向上浮去,到了水面,他一踏井壁,人飛了上去。
只一上來,他發覺從未遇到的危險,看著慢慢走近的道士,他一笑,只是他們就想抓住他,那真是太小看他了。
“柳神醫,是吧。”領頭的道士開了口。
“你是誰?”狐狸淡淡開口,只是眼中的和著血的殺氣再也隱不住。
“我是大唐的張天師。”道士開了口。
“你為何要害我老婆?”狐狸的眼裡仍在滴著血。
“人妖殊途,人妖相戀會遭天譴的,你也是有修為的,你不懂?”張天師慢慢道。
“天譴我認,只是你們是天嗎?她又何錯之有?”
“我們不想對付她,她還沒死。”
狐狸聽了此言淒涼一笑:“她死沒死我不知道嗎?”
“我知道你是神醫,也有千年修為,但我們道家的法門你並不懂。我們用藥用符封了她的所有神識。這是極危險的,但為了你,我們只有冒險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