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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至少尚可再活三年。”
葉一萍凝神沉思,默然不言。
那黑衣少年突然怒喝一聲,仗劍直衝過來。
翁天義竹杖一頓,低聲喝道:“住手,你那點微末之技,豈是老夫敵手?”
葉一萍一橫身,攔住那黑衣少年道:“琦兒不可造次,快些給我退下!”
翁天義目光炯炯橫掃了全場中人一眼,冷冷說道:“眼下在場之人,都已為老夫毒針所傷。十二個時辰以內,個個毒發身死,舉世之間,沒有任何一種解藥能救得你們性命。唯一生存的機會,是服用老夫自制的解毒丹藥,每隔三日服下一粒,如果延誤了十二個時辰以上,毒性立刻發作。”
十個勁裝少年被此等錯綜複雜的奇怪之事,鬧得頭昏腦脹,個個目瞪口呆,不知何所適從。
最左站的一個身著鵝黃服色少年突然插口說道:“老前輩先請把晚輩等師父救活之後,再談其他之事。”
翁天義搖搖頭,冷笑一聲道:“他們四位已服用了我的藥物,三天之後,不用人救,自己也會清醒。”
他微微一頓之後,突然提高了聲音道:“你們是準備死在這大殿之中呢,還是仍然希望再活下去?”
他連問了數聲,始終無人應答。原來場中之人除了葉一萍知道此人之外,大都不知此人是誰,是以他說中針之事,都有些不肯相信。
翁天義似已察覺幾人臉上不信之情,冷笑一聲,道:“在下生平從來不打誑語,幾位如若不信,請卷左臂衣袖瞧瞧,當知老夫之言非虛了。”
十個勁裝少年依言捲起袖管,果見緊依肘間關節之處,有一塊黃豆大小一片黑點,登時覺著心頭一震,竟然不知何時中了對方毒針而且毫無疼痛之感。
翁天義輕輕一頓手中竹杖,道:“你們在這荒涼大殿之上,過了兩日一夜的時間,也許在你們這段生命之中,覺著這幾日經歷十分怪異。其實天下黑白兩道中的高手,在這兩日夜中,展開了一場武林中罕難遇上的激烈鬥智、鬥力之戰,而且有不少武林高手,受創而退……”話至此處,葉一萍手中的火把子,已經燃完,火光一閃而熄。
夜暗之中,不知何人發聲問道:“老前輩此話含意,晚輩們極是難解,不知可否把此中原因告訴我們?”
大殿上重歸沉寂,半晌之後,才聽到一個粗豪聲音問道:“天下黑白兩道中高手相搏於這等荒涼古剎之中,不知和我等恩師聚會這古剎之事,有何關連……”
突聞一陣哈哈大笑之聲,打斷了那粗豪聲音的未完之言,接道:“葉一萍,你這一妄運真氣,當使毒性提前發作兩個時辰。還不快給我靜坐調息,再要爭強逞能,只怕身受之毒,眼下就要發作。”
忽然火光一閃,翁天義高舉著手中火摺子,緩步走到神像前面的供臺上,點燃起一支火燭。
火焰高高燃起,大殿上一片明亮。只見那青衫白髯老人,滿臉痛苦之色,盤膝坐在地上,目光投瞥了翁天義一眼,冷笑一聲,說道:“如果我葉一萍身未中毒受傷,決不會輸在翁天義的手下!”
翁天義大笑,道:“天下武林同道,有誰不知我翁某人是以善用毒物出名?這件事難道還用你說麼?”
葉一萍不再接言,緩緩閉上雙目,運氣調息。
原來兩人在火光熄去之時,借那夜暗之色掩護,暗中較手,以上乘內功,拚了三招。葉一萍因內傷未愈,且身中劇毒,難以支撐時間,敗在翁天義手中。
那黑衣少年眼看師父痛苦神色,心中大怒,不顧身中毒針,仗劍一躍,疾撲面上,舉手一招“穿雲摘月”,疾刺過去。
翁天義舉起手中竹杖,架開長劍,冷然說道:“你師父一時之間,還死不了。快些停下手來,再要對老夫無禮,可別怪老夫出手毒辣了!”
葉一萍忽然睜開眼睛,喝道:“琦兒,你是打不過的,快些住手。”
那黑衣少年長嘆一聲,收了寶劍,退到一側。
翁天義目光炯炯,環掃了全場一眼,說道:“老夫做事,一向明快。現下你們是否願意讓老夫相救,我決不勉強……”他微微一頓後,接道:“不過,我必須先把話說明白:我那毒針,除了經過毒物淬鍊、毒性特別強烈之外,體積也異常細小。中人之後,如不在六個時辰以內取出,毒針即將侵入血道之中,隨著血液流行,刺在心臟之上。雖然你們毒性要明晚才能發作,但如要保全性命,卻是不能等過明晨寅時。”
他說完之後,策杖舉步,慢慢向殿外走去。
葉一萍突然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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